三年前去了哪里(1 / 2)
家里的烟和打火机早在前几天就都被他没收了。陆瞻问刚才那些是哪儿来的,向吟老实交代,说办公室还剩了点儿。
他没再说什么,只示意她自己解决掉。
陆瞻以前其实不太管她这些,因为他不知道。但是有一回他看见她跟学校里的那帮人学坏,陆瞻原本视若无睹地迈着台阶上去了,但不到十分钟又走了下来,把她拽到角落里搜了个全身。
“下次再抽就打断你的腿。”他当时是这么警告的。
明明他看起来更像个不良少年,却比谁都要遵守校纪校规。向吟带他去打游戏他不去,喝酒也不喝,他出现的时候只会做两件事。
晨跑,和看落日。
向吟之前问过,说为什么总要看落日。他好几次都不太搭理她,变成“白涧”的时候又总问不出结果——因为那根本不是他做的事情。
后来陆瞻才说了一句:“因为我在倒计时。”
看着太阳在城市的边缘一点点沉下去,计算这一天时间的流逝。夜幕会降临,但属于他的永恒,不会。
……
从浴室出来后向吟换了套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没有擦,坐在窗边看今天的新闻。
发梢滴下来的水透明冰凉,很快就隐入椅子底下的地毯。只是她刚点开,陆瞻就拿了条毛巾蒙住了她脑袋。
“干嘛?”毛巾遮住了眼睛,只露出一张湿润的红唇。
向吟往后靠,仰着脖子,坐姿却没变,平板的界面还停留在沉万国的那篇新闻报道上。
那是她今天早上写的。
以绥城电台,记者向吟的身份。
“先把头发擦干。”
他把她手中平板抽走,向吟转头问:“不能帮我吗?未婚夫的义务,难道只是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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