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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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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嘉谷农资合作的农民们面对微生物农药的账单,都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价格太高了,根本不纳入考虑范围内。

所以综合起来,嘉谷农资只能为农民们化学农药服务,另外就是辅以在田埂边栽培诱虫植物以诱杀螟虫。

当然,嘉谷农资也只能兼顾与公司达成合作的种植户,其他“散户”就要靠政府了。

治虫,可以说是人类与害虫争夺生存资源的战争。战争就需要高度组织纪律性,而政府是最直接最有效的组织和指挥者,尤其在小农经济国家,只应加强,不能削弱。

因此嘉谷农资也与政府江右省政府通力合作,建议或交换相关信息,尽力实施统一防治,消灭防治工作死角。

这种时候就能体现农业产业化、规模化进程对病虫害统一防治、生态防治的整体效能了。

嘉谷在岷省南开市的仙茗大米种植基地,就在江右省隔壁,但在江右省面临着稻螟灾害爆发的威胁时,南开市基本是波澜不惊。

南开市的耕地都被嘉谷纳入了统一管理,既在冬天和春耕时统一灭杀虫卵,又大规模推广“鸭稻共生”模式,稻螟在这边根本掀不起半点风浪——来多少都是送菜的。

即使有漏网之鱼,嘉谷都是采用苏云金杆菌等微生物农药进行防治,基本万无一失——土豪就是有资格任性。

事实上,只要看到仙茗大米稻田里的青蛙,就足以将虫害抛在脑后了。青蛙大部分的食物都是以害虫为食,所以嘉谷在稻田中投入了适量的青蛙,只要青蛙的数量足够,比一切害虫的防治方法都要好使。

当然,放眼全国,化学农药还是绝对的第一选择。

农药每年为我国平均挽回粮食五千万吨、蔬菜一千五百万吨、水果六百万吨……减少直接经济损失上千亿元以上,从投入产出来看,每使用一元钱的农药,可获得十到二十元的直接经济收益。

从这些数据中可以看出,没有化学农药所的保障,我们农业的粮食安全、谷物自给是根本做不到的。

即使是嘉谷,也只能承认,就目前植物保护科学发展的水平,化学防治仍然是最方便、最稳定、最迅速、最有效、最廉价的防治手段,尤其是当遇到突发性、入侵性生物灾害发生时,尚无任何防治方法能够替代化学农药。

虽然为了减少农药使用,无论是嘉谷还是国家,都在大力推广作物病虫害综合防治技术,全面采用绿色防控技术,综合利用生物、物理、栽培等措施来防治病虫害。

但除了局部有机农业生产和少数森林病虫害外,只依靠天敌防治病虫害是不现实的,国内外都是这样。

至于大家普遍担忧的毒性?

在国内,大多数人心中的农药实际是指杀虫剂,尤其是高毒的有机磷等产品。但大家还要知道,农药还包括杀菌剂、除草剂、植物生长调节剂等其他产品。现在很多农药产品的毒性,其实比食盐还低。

而且,我国在禁用和淘汰高毒农药方面是走在世界前列的,禁用的品种是世界最多的。所以农药产品的安全水平其实是越来越高的。

只是在农村,施药人员因为直接接触农药,是健康受影响最大的一个群体。

正常施药一般不会产生中毒现象,出现中毒症状的多为施药时没有采取必要的安全防护措施。同理,正确施用农药,大部分农药施用量大多为每亩地5~10克,即使有残留,其残留量也非常微量——曾有文献报道,即使有农药残留,其毒性远低于米饭烧焦的毒性。

呃,那种根本不按照标准,把农药当水用的农民可不在这个范畴内。

……

总之,在嘉谷与政府的组织下,选用了毒性较低的农药,并在技术人员的指导下,正确地喷洒灭杀稻螟,江右省的稻螟虫害爆发趋势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之所以是抑制而不是全部控制,是因为抗药性!

以前过量施药加快了稻螟抗药性发展。在江右省,就发现稻螟对常用农药杀虫双、杀虫单等产生不同程度抗药性,防治效果下降,用药量成倍增加,残虫量上升。

这种时候,就需要某位开挂人士为稻螟虫害盖上最后一块棺材板了。

“针落临尘阵(二阶)触发,主金系,范围方圆二十公里。效果抑制,困杀。生物处于阵中,或使抑制,或使困杀。”

这是齐政学会的第十个灵阵,也是第一个直接针对生物的“杀阵”!

从效果上就能看出来,这个灵阵通过锁定生物的特定频率,或者将该生物围困在一个范围内,或者直接从精神上进行抹除。

天了噜,好一个“杀气凛凛”的灵阵!

齐政一路绕着江右省产粮区巡视一圈后,好家伙,扛过农药毒杀的稻螟们,最终扛不过来自灵魂的灭杀,无论是虫卵,还是幼虫、成虫,统统被灭子绝孙。

开挂人士挥一挥衣袖,留下“尸横遍野”。

在这波惨无“虫”道的打击,留下屈指可数的“瑟瑟发抖”的幸存者,即使以后任其生长,没有个七八年,都恢复不到原来的种群规模。

后面十年,江右省至少不需要担忧稻螟虫害了,所以还是开挂爽!

……

第198章 冤家路窄

无名英雄齐政将江右省的稻螟虫害来了一波“团灭”之后,留下一批研究人员摸不着头脑。

幼虫,好像都死了;成虫,半个都没剩;虫卵,貌似也不孵化了……

这农药的效果简直是见鬼了吧?

齐政可不管研究员们做什么猜想,在解决了稻螟虫害后,水稻生产方面的问题应该不大了,他也就将注意力放到钟华志的嘉谷商贸上去了。

嘉谷农资和嘉谷农业协调水稻种植生产,保证了粮源;嘉谷商贸就一头扎进了水稻仓储和物流的建设上。

我国好像无论是哪种资源,都存在着生产地和消费市场之间的不协调,稻米亦如此。

国内多省存在稻米消费缺口,需要从供应过剩的地区调入,譬如江右省作为早籼米主产区,其大米流向为沪市以及隔壁的江南省和岷省。

中晚籼稻品质比早籼稻要好,是南方主要的口粮。中晚籼稻农民一般除了满足自己的口粮外,剩下的基本作为商品粮出售。中晚籼稻产销区位明确,贸易流向多年来也比较稳定。

国内稻米的运输分为短途运输和跨省的长途运输,短途运输以公路包装运输为主;跨高官途运输主要是铁路运输、水铁联运、公路水路及水路方式运输,其中铁路运输为主要的运输方式。

如果说公路运输和水路运输还有一点搞头,在国内,嘉谷对铁路运输是插不上手的——当然,除了“铁老大”,也没人能插得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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