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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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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第23章 鲜花

除了轻微脑震荡, 身上有些破皮伤,其余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医生表示再住院两天就能出院。

终憶和徐桉远之间的关系, 也通过这样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故,给两位妈妈来了一个惊险再反转。

“你没猜到?”刘俏吃着亲朋好友各路人送来的慰问水果, 和秦芳在病房里聊天, “这小子一直喜欢人家小憶, 我是真担心他追不上啊,后来听说小憶有男朋友, 他又没跟我说自己追到了,搞得我以为他要失败退场。”

秦芳笑着摇头, 削皮切块的水果放在小碗里,徐桉远还没拿到,刘俏先他一步截胡, 自己继续吃着:“但我看那段时间他心情是真的好, 可是问他又不告诉我, 我还在纳闷他这个木头脑子是怎么想的。”

言罢,她猛地拍手:“没想到俩孩子还背着我们偷偷谈恋爱。”

“搞得神神秘秘, 说白了就是害羞。”秦芳抬起头,无奈地挥手,“你给小远留点, 别光自己吃,得紧着孩子呀。”

刘俏挑眉打量自家儿子, 不在意地说:“他都能出院了,还让我们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人照顾他, 我看他这几天被养得胖了一圈, 下颌线都没了。”

徐桉远心头一紧, 眉头轻蹙起。秦芳顺势望来,若有所思地打量:“好像是,不过我觉得挺好的啊,现在的年轻人太瘦了,小远每天都在游泳多耗体力呀,得多吃点才行。”

两位妈妈你一言我一语聊天,病房里充满欢声笑语,唯有他心事重重。

晚餐之后,她们结伴下楼散步,徐桉远站在卫生间镜子前,仔细盯着自己的脸,又把上衣脱了,目光在脸上和胸腹来回,面色异常凝重。

晚上,终憶敲门进来后,就见病房里亮着小灯,床上的人安安静静,好似已经入睡。她将门关上,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椅子上凝视他。

约莫五分钟过去,床上的人先憋不住,慢慢睁开眼和她对视,目光有些不自然,她反倒是笑:“不想见我?”

徐桉远立刻抬眸,紧张又别扭地眨眼,低声道:“不是。”

她轻声问:“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他直接掀被坐起,抿唇垂眸,“你别乱想,没有的事。”

床头柜上的小花瓶里插着她每日都会买来的几支鲜花,本意是想给单调的病房添点暖色,他却专门买了一个花瓶用心养护。

柔光覆她面容,温婉平和透着诗意的美。终憶静看他几秒,缓缓道出:“我说过,下班后都会过来看你,你总在拒绝我,虽然我会把它理解成你不希望我太辛苦,但是过来看你怎么会辛苦呢,我是心甘情愿的。”

徐桉远嘴唇微动,望着她的眼神恍惚而痴迷,她继续道:“你睡觉的时候都是平躺,只有抱着我,或者有心事装睡的时候,才会侧躺。”

他整个人呆住了。

终憶冲他微微一笑,拎包起身:“你睡觉吧,早点休息,出院那天我和妈妈们来接你。”

徐桉远浑身一抖,直接光脚踩地捉她手腕往回拽,将人紧紧搂在身前,心疼又心虚地解释:“不是不想见你,是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他眼神忽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我变丑了,胖了,好几天没锻炼,感觉腹肌也快不明显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终憶双目隐隐含笑,手轻抚他胸口,柔声问:“就因为这个,所以不理我?”

“没有不理你。”他郁闷摇头,“怕你看了现在的我,会失望。”

她说:“那我来告诉你,我究竟会不会失望。”

终憶手按他胸前,徐桉远顺势后退,坐在她方才坐过的椅子上。眼前光线一暗,她的吻落他眼皮,再到鼻梁、嘴唇、脖颈,手指开始解他的病服纽扣,然后一路朝下,撒下火星燃枯草。

她低吟一声:“怎么会有那个沐浴露的味道?”

他低声道:“我让我妈拿来了。”

刘俏嫌他矫情,一个大男人住院,一定要用专门的沐浴露,说出去笑死人。

“那你就别说。”当时的徐桉远面无表情地回应。

“哎嘿,我偏要说,谁让你不多加注意自身的安全,搞得最后住院,让一屋子人担心你。”刘俏话锋一转,又开始和秦芳吐槽这件事,“我们刚来海城没多久,在泳池里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当时啊……”

回到当下。

徐桉远后背出现触电般的灼烧感,胸膛一起一伏,掌心缓缓揉捏她的后颈,眼睛时而痴迷看她,时而望着那扇门,直到那股清泉之力让他叹出声,他喉结滚动,低哑的声音在说:“好像没锁门。”

那双如鹿一般眼望着他,有种清纯的欲念。发丝微乱贴着脸颊,双唇殷红腮帮鼓,画面冲击到他只能仰头闭上眼,才能稍微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可闭了眼又如何,满脑子都是她为他热情输送爱意的疯狂画面,他彻彻底底沦为她的裙下臣。

……

“谁说你不好看了。”后来,终憶坐在他腿上,眼眸半眯吻他耳垂、锁骨,“我们阿远还是很棒呀。”

徐桉远面色潮红,紧紧搂抱住她,但身心还是觉得不够:“我想……”

“乖乖的,出院再说。”她从脸颊吻上眼皮,任他陶醉在温柔乡里,看他憋闷又沉迷的模样,最后轻轻含住他的唇,感受生命的热度。

情正浓时,徐桉远意外吻到她的眼泪。他倏地睁眼,就见她泪水涟涟,凝视他柔声说:“不要这样了,好吗?”

终憶语气悲伤,带着恳求的意味:“阿远,不要再让我出现今天这样的感觉,这种……有人告诉我,可能会永远失去你的感觉,不要再有了,好不好?”

他将她用力按在怀里,嵌入骨血的力度,连呼吸都在发颤。良久,在她耳边低哑道:“对不起。”

“我不要。”

“我爱你。”

她又一次靠他肩膀哭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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