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今今,要不要叫你的家人……”
姜渝衿想到傅屿清,立马就道:“不行!”
姜渝衿是队长,不能离开。
下午的比赛,姜渝衿在一旁作指挥。
前两局打成了平局。
姜渝衿是队里的主力,分差几乎是由她来拉开的。第一局还能勉勉强强过胜。
第二局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第二局结束时,球滑过凌恰这边,她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更是不让队友去捡。
“球烂成这样,凭什么总是让我们去捡。”
“既然球技烂那就得多练练。”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两局比赛中,不管凌恰那队是输球还是赢球,球滑过她们那很少有人去捡。
要么裁判捡,要么其他同学,又或者是姜渝衿自己班的同学。
姜渝衿越看越恼。
气焰这么旺,老娘偏要来灭灭!
“我要上场。”
“今今你的伤……”
“没事。”
姜渝衿勉强还能走,弯腰捡起一球,轻轻上抛,左手抬起,微微使力,将球抛向凌恰。
左手不常用,有些生疏,仍能精确无误地打在凌恰脸上。
凌恰气急败坏地捂着脸。
“谁!”
“你爹啊,还能有谁?”
姜渝衿向她抬了抬下巴。
满眼的不屑。
“凌恰,信不信我让你一个球都接不到?”
凌恰只狠狠地瞪着她,刚要说话。
姜渝衿却淡淡地道:“别瞪了,眼都歪了。”
“你,姜渝衿,你别太得意!”
“嗤,凌恰,等会儿别哭鼻子噢。”
姜渝衿和队友们讨论了站位。
虽然脚和手都很疼,但她今天势必要把凌恰踩在脚底下。
哭着喊爹都没用,她可是有傅屿清撑腰呢。
在傅屿清眼里,凌恰她爹就算个小蝼蚁。
姜渝衿集中精力,有她在,队员们也多了几分底子,内心的慌乱烟消云散。
凌恰发球了,姜渝衿轻轻一笑,侧身轻轻一跳,迅速把握好了力度后将球抛出。
球刚好过网,对面的人根本无法接。
一个擦边球稳稳落地。
姜渝衿朝着凌恰微挑眉。
没到姜渝衿发球时,姜渝衿都能使出不同花样,球要么刚过网,要么仅离界线一厘米,又或者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对面的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姜渝衿说道做到,整场下来,对面真是一分没得。
0:20
姜渝衿完胜。
裁判员吹哨,姜渝衿来不及听完话,就已疼得晕了过去。
冷汗浸湿了额前碎发,姜渝衿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感受到伤口一阵一阵撕扯般的痛。
值了。
醒来时,姜渝衿已经躺在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里。
睁开眼便是傅屿清冷漠极致的脸。
“什么时候受的伤?”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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