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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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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药品,讷讷自言道:“小县主,你跟你母亲的委曲还有痛楚,我即刻便会令所有真相大白。”

在空间中休憩了一夜,心旷神怡的吴花花整理好自个儿,意念一动从空间出来,此时的天恰好在刚刚亮,走至街上唯有稀稀拉拉的几人,吴花花一路来至了中山王府外。

望着那游龙飞凤的牌匾,眸子里闪过一缕笑容,抬腿走上台阶,毫不客气得敲着正门。

“谁呀,来啦。”正门敞开了,一个上了年岁的家奴敞开了门。

“诶呀,王妃……不对,县主,你……”老家奴看见吴花花时吓一大跳,期期艾艾的讲不出话来。

“走开,我今儿来找你们中山王的。”吴花花此时仗着前身主的狂妄蛮横,一把推开家奴,毫不犹疑便往里边走。

“王妃……县主,你不可以进去……”

吴花花接纳了小县主的记忆,当然对中山王府的所有皆是了如指掌,不片刻便来至一处名为嘉仪轩的地方,这儿是整个中山王府处最美的院落,当然被中山王赐予了他最爱得女人嘉庶妃居住。

原来的小县主还因此大哭大闹一场,最终被三殿下俩耳光打的不敢再讲话。

她轻轻的摸了下自个儿的面庞,头两日在殿宇上被亲舅父打的肿胀目前已然消失了,记起那些个委曲跟屈辱,留下的仅是心寒。

第17章 嫁妆

她抬腿走入了嘉仪轩,里边打扫的仆从看见她,纷纷向前阻拦,僵峙片刻以后,闻声而来,穿戴整齐的中山王跟嘉庶妃阔步的走着出。

“莞贞,你在干嘛,我们已然和离了,你还来我府中胡闹什么。”中山王指着吴花花提高声吼道。

“不必生气,我仅是来拿回从属于我的物品,拿到以后,你求我来我都不稀罕来。”吴花花轻蔑的望着他。

“什么你的物品?中山王府中,还有啥物品是从属于你的。”中山王愠怒的问。

“当然有,我们俩是和离,和离的女方,历来有权拿回自个儿的嫁妆,我今儿即是来拿回我的私产的。”吴花花趾高气扬。

“嫁妆?呵呵,莞贞,你脑子进水了罢,你嫁来时,哪儿还有什么嫁妆。”中山王气乐了。

“你才脑子进水,我可是大楚县主,下嫁怎会没嫁妆,我跟你说,我成婚时,我伯父是给了黄金两万两做陪嫁,你今儿要是不还,我便闹你个鸡犬不宁。”吴花花手掐着腰,提高声调地叫道。

“两万两?你快些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中山王气急了,向前推了吴花花一下。

“干嘛动手,我跟你说,中山王,你今儿要是敢不还我私产,我便去外边敲锣宣传,说说你如何霸占前妻陪嫁不还,如何逼的前妻自请和离,反正我现在一文不值,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吴花花拍了拍自个身体上的土,仿佛是啥脏东西碰了自个儿一般。

“你个毒妇!”

中山王还真真被她言语吓唬住了,真怕这女人出去把两年没圆房的事儿道出来,那样他便不要想出门了。

“毒妇怎么啦,毒妇也要活呀,闲话莫要说,要不拿陪嫁,要不便等我找乡亲们评理。”吴花花抓起自个儿的一缕绣发,淡定的说。

中山王被她厚颜无耻的模样,气得满面通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此时,一边的嘉庶妃走向前,温侬的宽慰般摩挲了几下他的胸口,玉唇缓慢勾起,贴在他耳际,轻轻的耳语两句。

吴花花见状,也竖起耳朵仔细听,可最终只听见了啥皇帝陛下,什么的。反正最终看到中山王听完后,眉目慢慢舒展开来。

便知道不是啥好话,又看到中山王那八辈子没看见过女人似的目光,吴花花全身鸡皮疙瘩豆起来啦。孰料,中山王忽然向前,捉住她的手掌腕,说:

“你不是说孤贪污了你两万两的私产么?好,我们去陛下跟前好端端辩一辩。”讲完便要拉吴花花。

“陛下,喂,这不大好罢,多大点子事儿呀,便要闹到陛下哪儿去,要不然你少给我点。”吴花花有力的抛开中山王的手掌,气焰即刻消失了不少,语气变的柔缓了。

“怕了?我跟你说,不行!跟我走!”中山王如今恨她恨的要死,见她畏惧着有退缩的神态,怎会如她愿,怒吼一声再一回抓着吴花花的手掌便走。

却很遗憾,他没发觉,他背后吴花花面上奸诈的笑颜。

吴花花被中山王抓着再一回看见皇帝时,是在皇帝的养心殿,养心殿里还有四五个身穿朝服的男人,料来他们恰在谈事儿。

陛下看到他们进入后,愠怒的视线恨不的杀掉吴花花,吴花花则非常无辜的想:“又不是我非要来的,干嘛只瞧她自个儿。”

她跟中山王一块见礼后,陛下令他们平身,庄肃的声响又传来:“莞贞,不是已然依照你的要求和离了么?怎还去中山王府闹事。”声响中带着三分厌恶。

看罢,一开口子便是她的错!吴花花不在意的一笑,说:“陛下,莞贞没去闹事,仅是去拿回自个儿的私产罢了。”

“瞎闹,中山王府哪儿有你的私产”皇帝伯父三分愠怒的喝斥。

如此的喝斥,倘若是先前的小县主,只怕早便吓的全身发抖了,可她吴花花不是,仍旧噙笑的说:

“陛下息怒,莞贞听说过,我国虽初开未久,可许多律例是仿照旧朝的,凡是皇室宗室之女出嫁,陪嫁亦是依照旧朝旧例发放,莞贞倘若没记错,县主的嫁妆定额应当是,三个庄子,五百亩农田,四季衣裳共十二抬,珠宝首饰共六抬,字画共三抬,压箱银钱共五千两。

我如今已然跟中山王和离,当然要去带回我的陪嫁,可中山王说我压根便没嫁妆,不愿归还我,我当然要分辨一下,堂堂大楚县主出嫁,竟然连嫁妆都没,这是在说我大楚穷酸呢?还是,说伯父陛下压根没给我预备?”

吴花花的话讲完,无辜的望向陛下,而陛下的面色已然从青到白,从白到黑,余光瞧了瞧下边站着的几个大臣,认为自个儿的脸都要丢完了。

没错,那时他就真的啥都没给小县主预备,而那些个宗人府做好的陪嫁物品,悉数被他以宽慰之名,赐给了嘉庶妃。

本来他以为这草包侄女儿只会发发性子,决不会其它本事讨要公平,谁知,她像忽然开了窍了似的,径直拿此事儿讲话。

更可气得的是,他是君主,怎也赖不掉,如今如何分辩?说没给过,即是火辣辣的打他的脸子。

因此,他瞧了一眼中山王,说:“中山王,这即是你的不对了,和离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和离以后,归还女方的陪嫁,亦是理当如此,你这是缘何?”

讲完归还给了中山王一个目光,那意思,与其打朕的脸子,不若还是你受些委曲罢。

中山王接到后,即刻会意,暗骂道:他亦是罪该万死,怎忘掉了宗人府这一茬了呢。因此只得规矩说:“回陛下,微臣不是这意思,并非不想归还县主嫁妆,仅是数量不大对,县主说她带着两万两入府,这数……臣实在不敢苟同。”

“噢,如此的话,即是莞贞的不对了。”皇帝陛下对中山王的识相非常满意,沿着他的话说下。

吴花花瞧了中山王一眼,皇室之人果真没笨的,知道自个儿在纠结陪嫁一事会不好,就径直在数量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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