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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呼呼的,吃得肠胃黏。”甄钰不大想喝。

金素见状,废了四张纸盖在汤水上面,去净了多余的油甄钰无奈接过,喝了一半,便踱到镜前补了点口脂,脸颊上薄薄加 上一些雪白细腻的雪花粉。

从镜子里看见金素沮丧的样子,甄钰撩起衣服,挺了腰,给她看圆圆的肚子,并插一指在里头,说:“裙子系得紧,再喝就勒着肉了。”

金素拗不过甄钰,慢吞吞从大袖子里拿出一袋剥好皮的葡萄送过去:“牯岭路离叁四马路不算远,但也有一段距离了,拿着吃,在路上解腻。”

甄钰只拿了一颗来吃,吃完微微笑着指住自己的嘴巴:“口脂会吃没的,不用担心,在局上我饿了、渴了就会吃。”金素这才放了心,目送甄钰上黄包车。

周姆妈生前的公馆也在牯岭路,甄钰去二十八号地的时候恰好经过,公馆第一层楼烧毁了,再住不得人。几块大石头堵住了门口,石头上贴了几张黄底红字的符纸。公馆叁米以内无一盏亮着的电灯,风儿吹来,没贴稳的符纸随风而动,夜间瞧着邪乎得很。

甄钰叹了气,鼻头一动,她好像闻到了一股腐烂烧焦的味道,心里十分说不出的难受,软设设地坐着。

车夫听见叹气声,搭讪着说话:“这公馆邪乎得很,有好长一段时间,乌鸦都在这里逗留,怎么赶也赶不走。直到里头的主人死了后乌鸦才飞走。”

说罢把马车拉到另一边,远离那座俏促促无人烟的公馆。

“邪乎么……”甄钰低语。

“怪邪乎!”车夫回道,“我晚上经过这儿觉得身体凉飕飕的。”

车夫迎风拉车,甄钰恐说话的时候嘴巴和鼻子吃进沙灰,拿出一方手帕掩着樱唇和鼻子,另一只摸着耳垂,摸着摸着脸上起了一片浅浅的笑痕,笑了,又皱眉头作个苦容:“这世界上总有的人觉得做人无趣,想当个鬼,真正当了鬼又想做人,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没有邪乎的事情,一切都是报应。”

身边没有养柯基的朋友,很想去摸它的大屁股。

之前我家收养了一只狗子,没有借助外力去立耳,一直以为营养足够了就会自己立起来的,结果立耳失败,难过了好久(耳朵立起来的狗勾瞧着精神)

我的电脑大概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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