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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松的嫩腰被顾微庭的手指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甄钰不知是脚底板痒了还是膝盖哪儿酥软了,哼哼唧唧,反抗起来,一下里说口渴,一下里道肚痛,让顾微庭立马射了完事。口渴是假,肚痛是真,顾微庭兴致不减也是真,头一回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来做这事情,初时抗拒,真做了却是停不下来,新鲜劲儿未退去,今晚的一分一秒都有着那初出茅芦的快感。甄钰说口渴,顾微庭送上津唾,甄钰道肚痛,顾微庭手劲儿不非常用力地握着腰肢,总之要趁此月明风凉,轻轻把花穴捣。跪久了,膝盖疼痛,顾微庭搂着她在地上一滚,侧身交股,搂抱成一团。
甄钰倦了,侧身微屈而卧:“我累了。”
“让我再进去弄几分钟。”顾微庭无泄意,挽起一条纤细的粉腿,先用手指蜻蜓点水那般撩挠花穴。
甄钰败在了灵活的手指下,心下有些肯了,鼻中发出呻吟之语,按住花穴上动作的手,腮臀后移,紧紧贴上了顾微庭的腰,急不可耐:“那你、你快点。”
顾微庭笑夸甄钰可爱,悠悠地舔她耳垂,柔柔地捏她酥乳,流出粘糊的龟头,就斜侧了插进去。第一次没插入穴里头,偏到缝上去了。偏就偏罢,顾微庭不紧不慢,就在上头蹭了几个来回,变着方向来蹭。龟头在缝上蹭,好生好爽,花穴合合开开,欲衔住龟头,甄钰口角边的涎唾乱流,醉眼迷离,握住满是粘液的性器:“快些进去。”
“要不……宝宝你自己放进去?”顾微庭与甄钰挨得更紧。
自己放便自己放,甄钰偷偷翻了个白眼,将龟头囫囵塞入内,然后双腿慢慢合拢,膝盖夹了起来,让顾微庭不便抽插。顾微庭一腿跨上甄钰的腰,几乎把她压在身下,变了个姿势,端起臀尖,酒杯口大的龟头撑住花心继续后入。
动作太快,甄钰还没反应过来,性器已开始抽动了,顾微庭的力气大,她扭左扭右,想反抗都不成,气呼呼地抓一把地上的草砸顾微庭:“恶煞鬼么你?”
“是宝宝有趣、有趣得紧,生得色色动听,件件绝佳。”顾微庭喘气道。
“不敢当不敢当。”甄钰还是生气,“你什么时候射?”
“时候到了自然就射,不着急。”顾微庭回了一段废话。
月儿转得快,时辰越晚,夜花园人越多,谈笑声变成喘息声,四面无墙隔音,什么奇怪的声音都落到别人耳朵里了。
来这地方耍,要玩得尽兴,男人不带雏儿,女人不带小生,但今夜有人带雏儿来开黄花,雏儿下体血喷狼藉,叫痛不住,颇扰人兴致。
弄了几分钟,顾微庭蹬鼻子上脸了,说要看着弄才能射,让甄钰翻过身来,面对面弄了片时,又说要听几句颜色话才能射。对甄钰来说,颜色话不好启齿,她气得牙痒痒的,一气之下,胆子也大了些,说颜色话时把好老师、好哥哥、小心肝都带上了,都是刚才学来的:“好哥哥,我是连头搭脑吃下去了罢?顶得我里头酸溜溜的。”
这招管用,话语变得额外雅趣,不一会儿顾微庭腰上发力抽几下,性器在花径里暴跳作威,极人生之乐,然后一个弹跳,洋洋地泄了。泄讫了,顾微庭伏在甄钰身上喘。
草坪上陷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大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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