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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丝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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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喜笑开来,调侃他,“那你还叫我姐姐?”

水水失语,温喜大笑,“逗你的,就叫姐姐,爱听。”做妹妹的人都有一个当姐姐的梦。

两人胡天海地地聊着,温喜知道了水水的“故事”,老母亲生病,老父亲一去不回,家里没钱,只能靠身体赚快钱。温喜心里是难受的,不管他说的真的假的,听到这样的事她共情能力特别强,好像自己的爸妈也生病了那样,她点了一堆贵的酒,水水眼里还含着眼泪,因为已经说到自己刚来这个城市时的落魄,但是一听她点酒,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喝了会儿酒,水水慢慢把手伸过去了,温喜问:“可以?”水水点头。温喜又问:“不是出台才能做吗?”水水真诚地说:“可以偷偷的。”温喜疑惑:“这样你不是少了一笔钱?”水水浅笑:“没关系,我喜欢姐姐,我愿意。”

温喜心里激荡了一下,任谁被这样漂亮的小男孩表白都会心悸的。水水见状,手就从她裙子里伸进去挑弄了,他做习惯了这些事,敏感度下降,因此还好端端地说着话,“姐姐怎么会来这里?”

温喜可受不住,她略岔着腿,那里痒得发麻,水水的指腹像会震动。她喘了下说:“你们开了店不就是让人来的?”

水水没有把话接下去,好像他们讲话只是一个气氛,目的不在于交流。他问:“姐姐,我可以把你的丝袜脱了吗,我怕弄破了。”

温喜脸一红,“嗯。”

水水蹲下来,又跪在她脚边,温喜忙说:“别这样。”水水摇头,把她的脚从高跟鞋里端出来,自然又虔诚地开始舔,温喜大脚趾一温,立马湿了,她缩回腿说:“不了不了,今天就到这吧,我下回再来。”勾上鞋落荒而逃。

原本想要发泄一下情绪,消费一下男人,试了才发现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因为水水过于殷切的热情感到了不适。温喜烦躁地抓着头发,她原来多直来直往的性子,现在想东想西,拧巴成螺丝钉,潜意识里竟然想用钱买来男性的夸赞和肯定。

全是薛有成的错,温喜更恶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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