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镜(H慎!镜子play)(2 / 2)
她身子一抖,又想埋首去咬住被褥,光亮如镜的玉床上却只映照出她绯红难耐的一张脸。
她钗裙尽褪,发丝黏在光裸的肩头,身子青青紫紫,红痕遍布,大腿上漆黑的蛇鳞扎眼得紧,下头幽闭的花门被他肏开,含着那可怖的欲根,双臀高高抬起,那欲根上果真是兽类令人惧怕的倒刺,在她腿间不断进出,竟也似浸了水一般湿漉漉的,再瞧那玉茎上的清液,抽送间带出的暧昧黏腻,可不就是她情动的春水?她身体一上一下地抖着晃着,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端正清明,倒似牡丹滴露欲拒还迎。
苦楝的目光渐渐落在玉床中紧缠她的尾巴,腰间的尾巴此刻仿佛开了灵智一般,软软地扫过玉床中她倒映的面容,又甩了甩尾巴迅速缠回她的腰上。
苦楝一惊后又羞又怒,甚至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脸,确认那尾巴是不是真抚过她的面容。
这、这实在太荒唐了……
“姐姐,姐姐……”蒲公英的目光晦涩深沉落在玉床倒映的她的面容之上,“这下我就可以好好瞧你了。”
平日里柔软乖巧的一只妖不知在床榻之上怎么如此多心思,蒲公英的音色很动听,喘息声也十分催情,她又想闭眼了,不想去看那张让人恍神的面孔,这次听他的声音,甚至更想捂住耳朵。
“姐姐,我喜欢你……”
他的表白似羽毛一般轻轻落在她耳边,同她十指相扣,欲根在她腿间不停插弄着,她再度被逼上高潮,在他重复的喜欢中泄了身。
“很喜欢姐姐……姐姐……”
“唔……!”
不能看——
不能看——
她不想看的,可在那濒死的快感中,她难以抑制高高扬起脖颈时恰好对上映月法镜中自己迷蒙的眼。
“心属火,妄想情欲,皆属后天,炽灼奔驰,难以遏灭。”
清明法镜中她颤抖的身体,泄出的情液,与那少年爱慕的神情忽然令她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一段经文,刹那之间她似立于危巅,心下大骇。
“不……”她开始挣扎,一个劲往前爬,试图起身离开,她不断摇头道:“不,你走,你出去!”
斐孤见她目光凝在那法镜上片刻便颤抖着挣扎推拒,一时更加恼怒,尾巴将人腰一拖,就再度落于他怀间,秘处再度被性器满满当当地肏入,他压抑着怒气问道:“为何要我走?姐姐到底想要谁?”
苦楝不答,只惧怕地摇头说不,斐孤忽然将人搂着腰抱起来,逼着苦楝站在法镜之前,他看着镜中人冷声道:“姐姐看清楚些,姐姐这模样都是因为我,怎么还要我出去?别人能让姐姐这么快意吗?”
“难道是我做得不好?”他疑惑地问,手便伸在她腿间,对着法镜两指扒开苦楝花穴,强迫她去看:“姐姐你吃得这样深,流了这么多水,哪里不舒服?”
“还是这里的水不够多?”他抬起苦楝的下巴,逼迫她看向镜中,狠狠按上她的花蒂,将他沾满清液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盯着她的眼神是又冷又怒,更多的是欲求不满的焦躁。
苦楝心神大乱,被他按在法镜前,欲根飞速插弄,他的左手按在她腿间花蒂揉搓碾弄,右手摸在她大腿的蛇鳞上反复摩挲。
“姐姐你看看你的眼睛,都是因为我。”他愈发急躁,抽送之时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她体内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唔……”她咬着唇试图闭眼。
“不准咬唇不准闭眼,你咬一次唇,我们就多做一次,你闭一次眼,我们就多做两次。”他冷声威胁道。
苦楝也是不听的,自顾自闭上眼。
斐孤轻笑了笑:“姐姐,我说了你这样是要吃苦头的。”
他掰过她的脸,再度吻了上去,带着汹涌的怒气与不甘的欲念,身下欲根猛烈地在她腿间进出,手指灵巧地挑逗蹭弄她的花蒂,她哆嗦不止,身体软得不成样子。
一次又一次,濒死的快感折磨她,失道的警钟敲响,她在两者之间徘徊不定,被他吻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受不了地睁眼,在别扭的姿势下看到那少年人虔诚闭上的双眼,热吻中满含爱恋与痴缠。
她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在无法呼吸中感觉心跳得越来越快。
那人恋恋不舍松开她,轻轻啄吻她的唇角:“姐姐,不要找别人,我喜欢你。”
她更为慌乱,断然拒道:“不可以,不可以。”
斐孤擒住她一只手,猛地将人按在法镜上,冷声反问道:“为什么?”
“姐姐要了我的身子,就不能再要别人,姐姐难道不懂?”
“哪有这样的道理?”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是想说不要喜欢她,可现下也忘了自己初衷,下意识反驳道。
苦楝的胸乳贴在冷冰冰的法镜上,身后顶弄愈发急切,她咬了咬唇,仍旧有条理地反驳道:“不是我要的,是没办法才……”
“我不管!姐姐要做那薄情人始乱终弃,我可不肯。”
“我会好好伺候姐姐的,不要找别人,不要丢掉我。”他蛊惑般地低语,低头又吻在她肩头。
“不……唔……”身后的饱胀快感叫她忍不住想躲,手指又在拨弄她敏感的花蒂,她受不了,身体想蜷缩成一团。
“叫出来,姐姐,叫出来就好了。”他热切地盯着她泛红的脸,看她漂亮的紫色眼眸难耐又哀切,可怜得叫人更想欺负。
她死死摇头,不肯妥协。
斐孤发了狠,着意要她叫出声,尾巴松开了她的腰,她瞬间瘫软着再度跪了下去。
苦楝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松了口气又鸵鸟似地想埋头躲起来,那尾巴却晃晃悠悠地在穴口打转,试探着想要挤进去。
“不要——”她惊恐地回头颤声道,膝行两步往前爬。
“姐姐,姐姐让我进去,这样我能快些泄身。”他又在用拙劣的借口骗她。
“不行的,不要,不要!”苦楝躲着,眼神里的恐惧没有作假。
斐孤适时抛出鱼饵,装作为难道:“那么姐姐叫出声,我就不进去了。”
他又开始装乖:“我好难受啊姐姐,我还没泄身,我想听一听姐姐的声音,兴许就能早些泄身。”
苦楝隐忍地看了看他,无可奈何地弃车保帅,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好,你把尾巴撤走。”
“姐姐真好。”斐孤痛快地收走了尾巴,贴在她脸颊亲了亲,苦楝闭了闭眼,手心一片汗。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逼着让步,此刻在床榻之上竟也没有半点办法,任由那只作怪的蒲公英为所欲为。
(真不是故意卡,我真的写不动了SOS,5k+了,下一章吧下一章叫(哭叫 失禁play),我们后天见,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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