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H慎失禁play)(2 / 2)
“好啊,只要姐姐告诉我为什么叫我蒲公英,姐姐喜欢蒲公英?”斐孤干脆地应了,也提出了他的问题。
苦楝回答不了。
她要怎么说她最讨厌蒲公英,而你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最像蒲公英。
她闷声不吭的样子令斐孤琢磨出不对,指尖一碾,汁水再度四溢,语气危险地问:“姐姐怎么不答?”
“姐姐讨厌蒲公英是不是?”
“原来姐姐讨厌我。”他又笑了笑,苦楝惶然地抬起头,看向法镜里那少年高深莫测的笑容,危险又邪气。
他猛地将人再度捞起正对着法镜,迫她站直,手臂紧紧箍在她腰间,眼神有些惋惜:“姐姐骗我,说从来没有讨厌过我,姐姐说谎。”
他暧昧地凑到她脖颈间,温柔道:“说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姐姐你说对不对?”
“我、我没有骗——啊……”她苍白无力的辩驳被撞散了,化成斐孤渴望听见的呻吟。
她最害怕的尾巴替代了他的手,再度戳上她已经不能再碰的花蒂,像回到自己领地的衔蝉,又开始暴露恶劣本性。
“不——别碰……!”她开始弓着身子想躲,双手没有依凭,她并不想去碰法镜,只惊慌地往身后摸,想推他,身后的欲根入得很深,她整个人都被迫贴在少年高大挺拔的身躯上,她此刻那点力气不能叫他挪动分毫,反被人制住,迫她按在法镜之上。
法镜之中媾和的赤裸男女,一个想要逃离,一个却在禁锢。
她逃不开,只能被按着腰在抽送中一次一次贴上他的胯骨。
她的耳朵烧得慌,腿也软得不像样,法镜当前,只用来映照这样荒唐的床笫之事,她屈辱地只想逃,却忍不住低声下气地求道:“尾巴、尾巴收走好不好?”
“阿茸……唔嗯……阿茸……别、别碰……”
“我……我难受……别……!”求到最后尾音一句比一句低,清冷的嗓音尽量压抑那份情欲,反而显得更为柔媚色气。
“叫我的名字,苦楝。”斐孤只是沉声回道。
苦楝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直呼其名,心里诧异又有点委屈。
他果然恼了,竟然这样不守礼地唤她的名字。
“阿茸……”她闷闷地叫他的名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猛地将她身子转过来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尾巴啪地打上她的腿间,花唇一颤,她几欲瘫软,察觉有什么不对,身体涌动的热意令她开始惊慌。
忽地想起那夜云花湖畔两人湿透的身体,为那个她刻意忘记的名字。
“斐、斐孤……唔嗯……”她在唇齿交缠间低唤,刹那便被松开。
“苦楝,再叫一遍。”他的神情出奇的古怪,语气平静得近乎压抑。
“斐孤……放、放开我……”她低叫道,挣扎的力度忽然变大。
“不放,苦楝,我不会放的。”他这句话说得奇怪,又郑重又蛮横。
那毛茸茸的粗长尾巴兴奋到开始不知节制地奋力拍打花蒂,斐孤搂着她的腰激烈地肏弄,苦楝开始挣扎了,声音不稳:“不要……别……轻、轻些……”
“不舒服吗?苦楝?”他又开始恶意地问,看她忽然开始整张红透的面孔,疑惑道:“舒不舒服?”
“舒服了我就轻些。”
“舒服……”苦楝咬了咬唇,又羞耻地闭上眼回道。
“你、你轻些……尾巴……不要、不要尾巴……”苦楝仍旧在挣扎,到最后她几乎快哽咽。
但斐孤没有撤走尾巴,也没有放轻力道,仍旧肆无忌惮地往深处肏,往她敏感处碾。
苦楝挣动不休,法镜晃荡却不会倒下,她开始口不择言地斥他:“混账……!唔嗯……混账……骗子……!啊……!”
“放开我……放开……”
那热烫柔软的尾巴甚至坏心眼地拐着弯撑开花唇,毛茸茸的尾巴顺着欲根进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在花唇上进出,上方的花唇容纳不下这样粗长的尾巴,深红的嫩肉里便只有无数墨白的绒毛蹭着扫着,而硬直的尾巴尖端又会故意蹭在花蒂上,那样怪异恐怖的快感逼得苦楝终于崩溃,哭叫道:“放开我……!”
那一瞬间她被斐孤从法镜上拉开,紧紧缚在怀中,她绷直了身子,已到极限的身体哆嗦不已,尿液淅淅沥沥落下,有些甚至溅在那透亮明净的法镜上。
她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斐孤终于看见那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他最喜欢的泪痣滚滚而落。
“混账……呜……欺负人……!你走开……!”苦楝泣不成声道,哽咽的语调叫斐孤又更硬了几分,但还是搂着人轻声哄道:“苦楝,没事的,没事,是我的不是,你别难受。”
苦楝只是闭着眼摇头哭个不停:“混账……孽障……你走……我再、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刚刚瞧见了,那些溅在法镜上的脏东西。
几百年来她从来没被人逼到这般狼狈境地,此番她彻底没脸了,丢人丢成这样。
她心里屈辱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却委屈地缩在那人怀里,抽抽噎噎地骂道:“走开,你走!”
斐孤立刻就施了清净诀,抹去眼前一地狼藉,除了她身上方才痕迹,将人顺势抱坐在怀里,性器仍是在体内一转,硬挺得很,他装作正经地哄:“好好好,苦楝别气,都怪我,是我不好。”
苦楝身子还在下意识地抖,他一下一下地抚她的背,深蓝的眼眸却是一瞬不瞬地将苦楝的模样刻在眼里,看人眼睫沾湿,眼眶含泪的模样,那鼻头通红,惹人生怜,被泪水浸满的眼眸柔软又漂亮,再没有一丝冷淡之意了。
她还在哽咽地斥他:“都、都叫你放开我,都、都说不要了……呜……”
她不想再哭了,但是所有的自尊心好像此刻都被方才丢脸的模样给打碎了。
她受不了,索性自暴自弃哭个痛快。
斐孤哪里还在听?见人哭得那样可怜兮兮,此刻却只想吻上去。
于是他也真的这样做了,苦楝还在哭着,他就顺着那眼泪一滴一滴吻干净,吻上她的眼眸,四目相对,苦楝愣愣地没有反应。
他微低头,又落在她唇上。
“混账……唔……”
(尒説+影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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