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慎!h椅子play)(1 / 2)
已然结契,苦楝当然觉得这场情事结束了,她抱着人又亲了亲,无力的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垂眸道:“好了,该歇息了。拔出来……堵着难受。”
谁知那只妖瞪圆了眼睛,耳朵一下子耷拉下来,颓丧着一张脸道:“苦楝,你怎么这样啊?又骗我。”
他掰着手指小声数:“你答应我要让我尽兴没做到,说要扭给我看没做到,还有……”
苦楝一把按住他的手,忍无可忍道:“你、你……一定要算那么清楚吗?”
“那你、你方才这样折腾我还不尽兴吗?”
“我不是扭了一下吗?”
苦楝恼了,揪住他毛茸茸的兽耳,语带威胁。
“可是话是你先说的,你好不容易答应我。”斐孤耳朵都被她揪得微红,但仍眼巴巴地瞅着她,“这才过一个时辰……”
苦楝气恼地瞪他,斐孤哀怨地瞅她一眼:“好罢……”便垂头丧气地将尾巴和性器慢慢拔出。
混着淫水的黏腻阳精大股大股地流出,苦楝紧咬着唇不吭声,斐孤将她横抱过来,坐在腿上,分开她的双腿,试图伸手去捂住。
啪地一声,他的手就被苦楝打开:“你做什么?”
斐孤收回手,盯着她私处可惜道:“流出来了怎么怀孩子?要堵着才对。”
“都流出去了,什么时候才能怀孩子?今夜才做了两次。”
他语气别提有多委屈了,手背被苦楝打红,又不敢乱动了。
他嘀嘀咕咕:“白日里还说都依我,尽会唬人。”
“那你也骗我说只一次,你从来没做到过!”苦楝气急败坏道,开始掐他的脸,把那张漂亮脸蛋弄得一团糟,“你不服吗?”
“我怎么敢。”他脸被苦楝拉扯着,像任人揉搓的面团,泪水很快又蓄在眼眶,含含糊糊道,“姐姐肯和我结为道侣我就已经受宠若惊了,怎么还敢提其他要求。”
他若有所思道:“一直以来都是我缠着姐姐求欢,其实姐姐不喜欢和我做这种事罢,我知道了,我再也不胡闹了。”
“不生孩子也没关系的,不用勉强。”
他说完眼泪就从漂亮的蓝眸里砸了下来,“原来姐姐一直都在勉强自己迁就我,是我太过分了,还不知足。”
“我没有!”她大声否认道,立刻呵斥他,手却松了,又去擦他的眼泪,“爱哭鬼,不准哭!”
他慌张地去遮自己眼睛,“我不哭,我不难过。”
苦楝:“……”
理智告诉她,这只蒲公英定是在装乖扮可怜给她设圈套,博她的怜惜,从而达到目的。
明明方才这人还那么霸道强势地欺负她,现下就哭得眼睛红红,雨过桃花似的。
但她又能怎么办?谁叫她就是见不得他哭,偏就吃他这一套。
“别哭了,我应了你就是了。”她叹气道,去抓他挡脸的手。
谁知那人躲了躲,狠狠擦了擦眼泪,摇头道:“不用了,我不想了,早些歇息罢,姐姐。”
不想了是什么意思?
以往还死缠烂打要整夜整夜地弄她,现下她不过就斥了他几句,都给他台阶下了,他竟然说不想了。
苦楝竟比方才他抱怨还生气,拽住他的手腕,生硬道:“不许耍性子生闷气。”
“我没有耍性子,就是不想了。”他飞快地瞥她一眼,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一副颇为善解人意的模样,“姐姐不过一时兴起哄哄我,是我太傻还当真了,其实姐姐本来厌极这种事,都是我不好。”
“强扭的瓜不甜,还是不勉强的好。姐姐说的对,就要清心寡欲好好修炼才是,我再也不勉强姐姐同我行云雨之事了。”
苦楝大怒:“你还说你没有生闷气?”
“真的没有。”他迎着她的目光回道,“我勉强姐姐同我欢好本就是我不对,我……”
“闭嘴!”她生气地打断他。
那只蒲公英就低头安静下来,试图抱她去床榻休息,苦楝恶狠狠地推开他的手,也不说话。
被推开一次,他还要抱她起身,苦楝再度试图将他的手推开,这次那只妖的手紧了紧,一把将她抱起。
苦楝要开口斥他,谁知他只是将她放回了红榉椅上,手中变出一条织花毯轻柔地裹在她身上,低声道:“姐姐别生气,我去外头跪着就是了。”
“你敢!”苦楝气得手抖,看那只妖就要穿好衣裳离开的背影,“不准走!”
那只妖的脚步顿住,回头不解地看向她。
苦楝哑着嗓子威胁道:“你敢走试试看?”
“过来。”她咬咬牙。
蒲公英乖乖回来了,便见那织花毯被一把丢开,红榉椅上雪肤黑发的赤裸美人颤着腿朝他打开身体,她靠着椅背,胸前一寸雪微晃,那抹红艳格外惹眼,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半悬在空中微微晃荡,露出那还湿哒哒的水穴。
她的面色是极冷静镇定的,身体却是浪荡的挑逗姿态。苦楝胸口起伏,忍着羞耻艰难道:“进来。”
斐孤喉结滚动,手握紧了,强忍着将人搂入怀中的冲动,摇头道:“不用了,我真的不想勉强姐姐。”
苦楝没料想他还能拒绝,又是气恼又是羞耻,更有几分惧怕他从此真的不再缠着她了。
她只是冷淡了些,没有讨厌他贴近。
她不甚主动,但其实很喜欢他每日来朝她撒娇卖乖,习惯了夜里激烈的情事结束后被拥入温暖的怀抱。
之前有一夜他没来抱她,自顾自睡在他的那张床榻,她极不自在,想问他为什么又拉不下脸,直到半夜也没入眠。
最后还是那人气乎乎地爬上她的床,将她抱得很紧,一边抱怨她不主动,一边将性器侵入她的体内。
现下她想开口解释,但这样面对着他的放荡姿态又叫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还会这样试图低声下气去哄人,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将身体摆弄成这样去引诱他。
她闭了闭眼,想起他那些杂书上的交缠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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