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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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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尊愧疚的说:“我不否认那个孩子是我的,但绝不是用你想像的那种方式怀上的。当初,医生说你身体不能怀孕,母亲以死相逼,要我跟你离婚,无奈之下,我只好同意人工受孕,只是没想到,母亲拿了我的精子,却让姚子萱怀了孕……”

提及这些事的时候,慕容流尊的语气格外沉重,这些事虽然都是母亲和姚子萱在背后一手策划的,但如果他当初没有被蒙蔽的话,她也不至于落到横尸荒墓地的下场,她的死,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男人的说辞,倒是让晓媚觉得挺意外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男人移情变心了呢,照他这么说来,倒是另有蹊跷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当日在咖啡厅的时候,他明明是为了姚子,当众把她推倒,抱着姚子萱扬长而去的,若是他对姚子轩没有感情,只拿她当一个代孕的工具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做?

而且,果他心底还爱着她的话,又为什么不马上跟她解释清楚,还要赶着回来跟她离婚呢?

想到这些,她刚缓和的脸色马上又冷起来了。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说:“我只看到你对姚子萱关爱有加,对我冷酷无情了,而且,之后又马上向我提出离婚,让我净身出户,所以,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无耻的谎言。”

慕容流尊说:“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当初在咖啡厅里之所以那么对你,是因为,我一时糊涂,听信了母亲的谎言,相信你跟张家玮暗生情愫,想要离开我。”

说起这些的时候,他脸上的愧意更深了。

当初,他之所以那么对待晓媚,就是因为听到了母亲剪辑的偷录晓媚跟张家玮的电话录音,还以为晓媚跟张家玮有一腿,想要抛弃他呢,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才会对她那么冷酷无情的。

事实上,在对她冷酷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很难受,他多么希望她能质问他,要他解释,两个人把话都说清楚。

然而,她却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对他挽留,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他了。

受不了这个打击,当晚他就血气胸住院,差点儿死了!

“我跟张家玮?”

晓媚叫了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怎么会相信那么可笑的谎言?从小到大,我一直拿家玮哥当亲哥哥,这个你是知道的!”

“是,我知道,可是母亲偷录了你跟张家玮的电话录音,之后又剪辑处理了一番,使你们之间的对话很不正常,加上你对他抱怨的那些在家里不顺心的话,让我相信了你们两个之间真的有别的感情存在了……”

“呵,仅凭一个剪辑过的录音,你就怀疑我的忠诚。怀疑我们多年的感情了?”晓媚犀利的讽刺着。

慕容流尊沮丧的说:“我也是被嫉妒蒙蔽了心智了,后来,你离开人世后,我彻底调查了此事,才发现冤枉了你们,只是,已经晚了……”

晓媚抿了抿嘴唇,说:“我……。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杀了我?为什么?”

这个话题有点儿沉重,慕容流尊不知该怎么跟她说她才不至于激动,思忖了片刻,他说:“咱们到花厅里说吧,我让魅影将这里收拾一下,不然如此狼藉,你明天也没法跟下人也解释啊。”

晓媚虽然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但他说的确实在理,要是明天兰素和雨儿看到这样的屋子,一定会吓一跳的。

她站了起来,淡声说:“好。”便一声不响的往花厅走去。

慕容流尊急忙从衣架上拿起她的大红团花牡丹镶獭兔毛边披风,欲披到她的身上,嘴里还说:“外头凉,不比内室又有熏笼,又有炭炉子的,多穿点儿吧。”

披风即将落到她的身上的时候,晓媚一挫身,躲开了他的心意,疏离而又客气的说:“时隔一世,我们都是各自有家庭的人了,有些举动还是注意点儿的好,免得被人说出闲话就遭了。”

“玫玫……”

男人低低的唤了一声,像是受了伤似的:“别对我这么冷漠,我知道自己错了,可错也不能全怪我,而且,我也把害你的人都处理了,你还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呢?”

晓媚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极力冷静的说:“到底是谁杀了我?为什么?”

见她不等走到花厅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杀自己的凶手,慕容流尊也只好如实的回答说:“是姚子萱,她知道我一直在想你,怕我把你找回来,就找人把你杀了……。”

“是她?我早该想到的!”

晓媚握紧了拳头,眼睛里迸射出仇恨的怒火:“这个贱人,抢了人家的丈夫,拆散人家的家庭,还要把人家斩草除根了,她就不怕遭报应吗?”

“玫玫,我没有被她抢走……”

男人急忙插进来一句:“而且,她已经遭到报应了,粉身碎骨,化为肉泥血水,比你死的惨烈千倍万倍呢!”

晓媚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慕容流尊道:“她是被轧道的大碾车压死的,死后成了一张不足一厘米厚的肉饼,那个射杀你的杀手跟她一起死的,是我亲自开的轧碾车。”

闻言,晓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杀了她,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她是你孩子的妈?你怎么忍心呢?”

慕容流尊的脸黑了,像是被恶心到了似的。大声道:“我有什么不忍心的,她杀了你,我恨不能将她压死一百次一千次呢,那颗精子是被她偷去的,就算是她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也不会承认她,这辈子,我孩子的妈只能是你。”

晓媚僵了一下,刚要说话,这时,忽然看见小白举着一个小爪子一瘸一拐的跑出来,嘴里还“吱吱吱”的叫着。

原来,刚才它在内室玩耍时,不小心踩到了一块被拆烂的床板儿上,床板上的钉子扎到它的梅花肉垫儿,把它的小爪子给扎出血了,它痛得叫起来,赶紧举着爪子跑出来给晓媚看。

谈话给打断了,晓媚弯腰抱起它,回到内室的妆台上,拿了一块白色的帕子,默默的帮它包扎起来。

慕容流尊跟在她的身边,看了看一地狼藉,对门外唤了声“来人”。

于是,两个隐卫便幽灵似的闪了进来,跪在了他的面前,动作快的让人难以置信。

“主人,有什么吩咐?”

慕容流尊道:“把床榻修好了,让这里恢复原样!”

“是!”隐卫起了身,开始捡床板、被褥等物……

很快,小白的小爪子被包扎好了,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慕容流尊又提议说:“咱们到花厅去吧!”

晓媚淡淡的“嗯”了一声,抱起了小白,到衣架上拿了一件藕荷色绣仙鹤松枝的大毛斗篷,披在了身上,向门外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内室,来到花厅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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