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青痕,他有抓痕(1 / 2)
这种姿势下,黎凡卿的阴茎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抱着姜月眠狠操。
临近极限,他喘着粗气,被淫水涂得湿漉漉的阴茎抵在下身的唇缝,随即迸射出一股精液。
酒精麻痹了大脑,可黎凡卿仍然记得姜月眠定下的规矩——不准射在里面。
他曾经犯过两次错,姜月眠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不过……
他失神地盯着沿肉瓣的弧线慢慢淌下的精液,心跳失去频率。
刚刚进的那么深,如果弄进去了,她说不定有很大概率会怀孕。
黎凡卿眼里划过莫名的遗憾。
姜月眠不知道黎大人抽疯的小脑瓜里又在想什么,她被凶狠地弄过,浑身软哒哒的,有气无力地趴在肩头。
她拍了拍黎凡卿,没好气道:“去给我叫水。”
嗓音哑哑的,是使用过度的后果。
不过,今天的黎大人显然是要叛逆到底,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紧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床榻的纱幔晃动着,很久才停下。
托黎凡卿卖力的福,姜月眠这一觉睡得很沉。
睡醒已经快近午时,姜月眠虚虚地打了一个哈欠,唤香桃进来。
“他什么时候走的?”
香桃看到床上慵懒妖媚的公主,微微红了脸,乖乖答道:“天没亮就走了,走的是后门,没被人发现。”
姜月眠“嗯”了一声,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歪了歪头,“有人帮我洗过了?”
“临走前黎大人叫了水,但没喊奴婢进来。”
姜月眠对后半夜的印象不深,她比不上黎凡卿的体力,昨夜算是爽昏过去的,后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她撇了撇嘴,堪堪不计较他昨夜放荡的行为。
“润脂膏呢?”
香桃瘪了嘴,“黎大人还是这么粗鲁。”
姜月眠哼笑,“他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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