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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5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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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了,来救助站工作。

最近野猪规模暴增,站内工作人员苦不堪言,特此召开一次野猪大会,商讨野猪数量飙升原因,以及批量处理野猪方法。不过我是志愿工,我不开会。谁逼我开会我就撂挑子。

做完手头工作,我准备提前下班,回家睡觉。走进更衣室准备换衣服,发现里面一个熟悉的背影也在脱制服。

不想被她发现,我尽可能无声且迅速地扒光自己。

啪。

换了一半,一只手突然弹了一下我的内衣带子。

我偶尔会思考,对于我们这些性工作者来说,要怎么分清哪些是工作内容,哪些是性骚扰。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看似很精简的题干,需要很多社会科学知识辅助解答。

不过现在我很清楚答案,因为这个王八犊子没给钱。

“一次一千块。”我套好衣服,对她伸出手。

“明天我这个月第一次发实习工资,三千块都是你的了,可以再给我弹两下吗。”

我拿起包准备逃离这个流氓。

“对了,我好像找到野猪大量出现的原因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你早说你要爬狗洞我死都不会跟来。”

“哎呀!说了三遍不是狗洞了!是野猪洞啦~哈哈。”

握着手电,顺着一条窄窄黑黑的小泥道向前匍匐前进,熟悉的迷人气味告诉我,眼前这个人的判断很可能是正确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抓住地理优势踹她一脚后飞快爬走,报仇雪恨。

“这小道还有点长,你肯定无聊了吧。我给你讲个笑话。”

“不用了。”

“有个妈妈有两个小孩,一个叫沙郭,一个叫乃照。有一天乃照走丢了,妈妈就去找警察:‘警察警察,我的乃照不见了’,警察就问,‘你的奶罩有多大啊’,妈妈回答,‘跟砂锅一样大’。”

野猪洞里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破笑话低俗得连我一个靠操逼赚钱的都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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