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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泰山亦催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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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嫘的家法亦苛酷。阿茝与宣子在舟山蜜会幽期,无人敢外传。然而,纵无人传,道子既晓得他二人相会于此,岂能不疑心?

不过,阿茝婚前就是个不检点的女子。娶她,即意味着接受。从表面上看,是道子对不起她,她以眼还眼的性子,道子亦非不知,理亏,也只得认了,或许以为阿茝藉此出了气,他反而更宽心?

敬嫘这样揣度着,良心上安稳了许多。惟担心峨峨,阿茝一见这孩子,就阴阳怪气,明明是姑姑,却一副后母面孔。

阿茝在舟山盘桓了两月,道子来书,问归否。她懒怠见他,推说敬翟那边暴躁,须得安抚,遂与宣子父女从海上去沂国。

道子反而惆怅地松了口气。陆氏生产之前,他觉得阿茝还是不要回山阴的好。单是那些扔弃的宜男丹、转胎丸,教她知道了,就有的闹。

敬翟确实在暴躁。他觉得自己的受害程度较阿茝尤甚。太子亲生与否,都不妨碍阿茝做王后、太后,而下一代会稽王的血统,却与他敬翟毫不相干了。

“我宁可返苴茅于帝室,也不能让他们白得这个便宜!”敬翟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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