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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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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献出所有耐心,在等,等这个女人抛下铠甲,在做尽性事后坦诚一回。

程真犹豫了。

杜元确实用雪茄烫过她——因为她替杜元顶下袭警罪名,却在警署反口不认。杜元以抹去曹胜炎女儿身份为饵,诱她替罪。那时,她还差2个月就16岁,人生刚起步,案底伴随一世,她便要被拿捏终身。

她不情愿。

后来律师传话,带给她几张程珊的照片。小小女孩一脸无辜,望着镜头,下一秒会遭受什么,程真不敢想。离开教导所那晚,雪茄烧在肩上。她该庆幸,杜元当时刚生了次子,心情好,否则雪茄落在哪里?

谁知道。

“我不想你知道。”

“为什么?”

“怕你不信。”

叶世文侧头,轻吻她的额角。柔情蜜意,十分难得。是的,怎会轻易信她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全身上下,只有这对大波与性高潮是真的。

但他非知不可。

“你讲,我就信。”

小巧鼻尖碰着叶世文下颌,程真轻轻开口,“有个贵客想买我第一次,当时才16岁,我不想做鸡,他就拿雪茄——”

腰侧突然受力,她急喘起来。

几乎是瞬间,体内那只野兽苏醒,硬挺,涨得可怕。叶世文大手往下,掐紧程真腰侧,就着二人方才泄出的所有体液,狠狠挺入。

每一下都在撞击,在侵占,不顾她这次痛不痛,叫得惨不惨。

“你……轻点,我的腰,要被你……撞断了……”

叶世文胸膛绷紧,“再等一年。”

“什么一年?”

他不肯答。

程真红唇溢出呻吟,叶世文脑内理智遭遇塌方,决堤,凹陷,倾泄。

那句话是他的逆鳞。

她好紧,又吸又夹,生怕他下一秒要彻底抽离,绵密软肉狠狠吮住柱身。黏热的水不停渗出,混杂白色精液从交合处淌下。

动情得比第一次更快。

食髓知味。

程真半眯着眼,迭在叶世文身上,身体往后微弓,突出丰满摇晃的乳,“阿文,我想要……”

“想要什么?”叶世文声音低哑。

“要你,我想要你。”

她在催促叶世文。

程真缠不住他的腿,雪白带粉的脚跟撑在床上,小腿绷直。暖调的光为她镀了层蜜,腿心绵得像奶油,被炙热肉刃一再捅开,融化,汩汩冒着腥甜气味。

她从未试过湿得这么彻底。

叶世文手指摸到撑薄的穴口,捏住那粒鼓胀圆肉,扯紧,又用指腹去弹。来回数次,随他挺腰深入的动作,反复磨蚀程真的矜持。

“我今晚要用嘴含住它睡。”

他又用拇指碾过,阴蒂肿了一圈。程真小腹颤抖,双腿踢得床单泛满皱褶,不敢想象他描述的场景,“你好咸湿……”

太刺激了。

“好舒服的,高潮一晚,你不想?”

程真被他抽插得话不成句,“想……想再多点……给我……”

手指夹紧,松开,再夹紧,再松开。明明作用在体外,小腹深处却瘙痒起来,嫌不够,嫌不深,主动迎上他的挺入,粉臀在他脐下摆动。

二人有说不出口的满足。

一副雪白躯壳,毫无廉耻,放浪地叫,叶世文被程真惊艳。

明日传遍街坊又如何?

哪怕世界末日,海啸地震,蚩尤大战,白垩纪重来,进化论消失——那也是明日的烦恼,与今夜无关。

叶世文在叹谓,在喘息,“真真,好中意你这样。”

好中意你这样骚。

情欲在灯下裸露。

宛如一场活祭。月下冷清,座席无人,光线晦涩。黑洞洞的门被打开,凶猛的虎四肢健硕,毛发浓密,一步一震。

他在啃噬冰冷圣坛上呈献给他的女人。

黑发如云,丰乳晃浪,她跌躺在猛兽怀里,双腿被迫敞开。容忍傲人的性器一再侵犯自己最软弱处,含夹,吞吐,捣出湿滑带白的汁液。

她在垂死之际体验无法承受的兽爱。

而他吮吸她的一切。

这是夏夜最艳的可怖春梦。

秀气脚掌,白皙,纤瘦,比叁寸金莲稍长。程真弓起脚背,双腿折出承力角度,在迎接冲刺前最后一番折磨。

他太勇猛。

腰脊使劲,肌肉结实,年轻威武,比她高出二十五公分,足够把控所有力气,营造致命快感。

她往后仰。

吻他耳垂,呵气呻吟,声声叫他名字。分不清是宣泄压力,抑或博弈情感,浪扑在胸口,浑身湿透。

“阿文,我怕……”

“怕什么?”

“怕你……有一日会憎我。”

他撕破圣坛上女人的喉管。

细白大腿使劲绷紧。

程真抬起臀,又跌下去,膝盖稳不住双腿,剧烈地随身体前后摇晃,失去所有支点。

喉间全是啜泣音调,哭哭啼啼叫着“不要,不要,不要了,你要插穿我了”。

好可怜。

小腿往后缩,再缩,再缩,腰脊往上拱,再拱,再拱,她挣脱不开,被狠狠摁了下来。双脚猛地往前蹬去,从床单碾过,似抵御飓风的帆,随之一震——

“如果有那一日,你会死在我手里。”

她在绵长呻吟中,高高踮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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