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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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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栗不搭理他了,去厨房找吃的。没成想家里另外三位也都挤在厨房里,周栗探头过去,还把三人吓了一跳。

“干什么呢?”

“你哥哥煮奶茶。”

周栗一眼望去——还真是。周俨操刀,夫妻俩围观,紧张兮兮地看着,周俨也很谨慎,动作还不算熟练,但很有条理,已经到过滤茶叶这一步了。

二老平时最见不得她喝奶茶了,见一次骂一次,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包容?

“你俩不是说奶茶有毒吗?”周栗又看向林清:“不是说喝多了月经都是奶茶色的吗?”

林清捂住她的嘴:“这种话你都好意思说哦,哪个女孩子把自己月经放嘴边的?”

“这怎么不好意思了?家里谁不知道咱俩来月经啊?对吧爸爸,哥哥?”

被点名的父子俩:“......”

装聋作哑般将注意力放回奶茶中,周俨过滤好茶叶,奶茶的成色立即有模有样了。夫妻二人两眼放光,周栗作为在场唯一的奶茶消费者竟是最冷静的一位。他们第一次看到奶茶的制作过程,觉得又新奇又简单,仿佛有手就行。周忠仁甚至声称自己明天也要做,被林清否决了——林清女士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周忠仁下厨,一个煲汤能把锅底煲裂的老三粗。

以前林清在青州做事,父子俩在家,家里掌厨的是才上小学的周俨。

奶茶装在大盆里,用勺子盛出来,一人一碗。周栗还没这样喝过奶茶,顿时也觉得新鲜了,拿了碗出来,给周孟航和晓怡也装上。周俨买了珍珠原料,但他一会儿还得出门,时间不充足,所以准备明天再熬。

周俨想开奶茶店,这事大家都知道,年轻人,有心创业是好事,林清和周忠仁都为他高兴。

众人正在品尝周俨的自制奶茶,周启文开门进来了。他最近休渔期,这几天都跟吴淑萍在外面游山玩水。夫妻俩平时出海是归期不定,休渔也不常在家,总给人一种神出鬼没的错觉,周孟航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周栗多拿了一个碗,给周启文也盛一碗奶茶。周启文大概也是口渴,喝汤似的,端着三两句就喝完了。

几位长辈都不知如何评价这种“玩意儿”,只会说一句甜丝丝的,周忠仁刚才还对奶茶的制作过程兴致盎然,现在也只是给面子喝了一口就推远了。

还是周栗捧场,喝第一口就夸了句“好喝”,第二口说茶味还可以再淡一点点,但是甜度是她喜欢的。

周启文也记得周俨要开奶茶店的事,问他:“这是在着手准备了?”

周俨说:“就是先试试,我手上还没什么钱,可能还得过一段时间。”

“准备在哪租店铺啊?这边商铺不都租满了吗?”周栗想起来这回事。

林清帮周俨回答道:“隔壁便利店听说过段时间不做了,你哥想着把店面接过来。正好附近不是开了学校吗,好好宣传一下,到时候生意应该不会差。”

周启文放下碗,似乎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可以啊,钱不够找你萍姨投资,她肯定乐意。”

话落,周俨还没表态,周栗先高兴了。

“真的?”

其实早在前两年,父母就想先帮周俨把钱还清了,好让他不那么束手束脚,但他一分钱都没要,坚持着自己承担,因而生活上也是处处受束缚。最近才开始松懈几分,有点活动的余地。

现在家里的饭馆刚起步,大概也是没多少资金能周转,如果有人投资,周俨压力也能小一些。

周栗眼睛都亮了起来,本就是个招人疼的,周启文见到她就憋不住笑,给了她肯定答复:“当然了,有钱赚谁不愿意啊,不过你们到时候可得好好宣传啊。”

周栗两手环胸,宣布道:“小问题,投资方和摄影师都在了,宣传就交给我吧。”

摄影师:“?”

谁答应了?周孟航低头吃饭,不搭她的腔,周栗在旁边碰他肩膀。

周围人已经各忙各的去了,周启文在另一桌吃饭,剩下他俩一桌。周孟航不理她,她便手脚并用,幼稚地用膝盖去撞他的膝盖。

周孟航桌底下的小腿一勾,周栗瞬间不能动弹了。

“干嘛呢?”

周栗反问他:“你干嘛呢?”

“那个男的谁啊?”

周栗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周孟航说的是谁。难怪刚才回来路上朝她鸣笛,说不定早就看见她了,自然也是早就看到她跟王煜成说话了。

“职院老师啊,帮我转发推文那个。”

周孟航吃完最后一口饭,抬头看她:“男老师?还这么年轻啊?”

周栗觉得他莫名其妙,小腿在他腿弯里用劲,却死活挣不开,只能给他一个白眼:“就许你年轻啊?”

“那我肯定比他年轻。”

幼稚!周栗被他神经质的胜负欲噎到,小腿发力,两人在桌底下一番“搏击”。周栗腿上没劲儿,很快落败,周孟航这才放开她。

他站起来付钱,跟他爸打了声照顾,又跟周栗说:“走了。”

剩下周栗原地无能狂怒。

第24章 你有女朋友吗?

晚上收店早,周栗回家洗了头洗了澡,感觉体重都轻了一半。天气太热,她一天里跑上跑下的,身上脏得很,像一只裹满泥的泥鳅。

天气预报显示下周才开始转凉,川禾就这点不好,夏天过于漫长了,秋冬体验感太少,她又是个怕热的,因此饱受折磨。

擦着头发下楼,林清在客厅看电视,周栗坐到一旁去。林清眼看八方似的,眼睛分明盯着前方电视机,也没看她,却在她坐下后就开始数落她:“嫌痛经不够啊?洗了头发也不知道吹干。”

“太热了。”周栗这样应着。她夏天向来不爱用吹风机,冷风一股怪味儿,热风又吹得一头汗,干脆等自然干。但因为她每回生理期都疼得死去活来,林清总要把这归结于她不吹头发、喝冷饮、熬夜等等。

她左耳进右耳出,在这些“恶习”上从来不听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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