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这一趟修炼下来,江牧身上也有了厚厚一层污渍,这都是刚才洗精伐髓排出的身体杂质。把水缸里的水全部用完,给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之后,江牧没有停下,拿上水桶接着给水缸挑水去了。
这一次,他一定能挑上满满两大桶水!
不出他所料,昨天挑两半桶水还颤颤巍巍的他,今天挑着两大桶水也能健步如飞。
甩下一众一惊一乍的孩子们,江牧兴高采烈地回了家。看到他这么厉害,江母一定会更高兴的!
谁知刚进家门,江牧就看见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村长!
那个趁机占便宜低价买他家房子的村长!
他现在来,很明显是想要找江母做交易,他开出的价格完全不合理,绝不能让江母同意!随即江牧挑着水冲向院内,好像收势过急匆匆停在村长面前,整个人都因为强大的惯性不由自主往前弯下身,挑着的水更是全都撒在了村长身上,把他完全从头浇到尾,湿透了。
村长刚来其实没多久,他话还没说两句,就变成了个落汤鸡。心里气急,恶狠狠地指着江牧,痛骂出声:“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故意把水泼我身上的!看我不打死你!”
江母见状如何能忍,江牧就是她的一切,就算是村长也不能这么说!一把把江牧拉到身后,江母看向村长,“村长,牧儿还那么小,他如何能挑得稳两桶水,自然是无意的。”
村长还指望着江母能在江田的逼迫下,选择把房子便宜卖给他,自然是不能和江母撕破脸皮,于是只能把气咽下,“你这么说也是,我先回去换衣服,我说的卖房子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个房子你留不住,不如早点卖了换钱,好送江牧去上学。”
目送村长走远,江牧才看向江母:“娘亲,村长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江母下意识想搪塞过去,但是又想到这两天江牧的种种表现,思索了片刻,终是开了口:“村长说能以十贯钱买下我们的房子和田地,然后我去镇上找个营生,你便能安心在镇上读书了。”
“他说什么屁话!我们这房子可是值五十贯钱,我们的地也值十贯钱!他十贯便想买了?!”
江母见江牧如此气愤,摇摇头安慰道:“我自然是不同意的。”虽然昨天前,她差一点儿就同意了村长的提议。
第3章 成为武状元(3)
江母蹲下身,擦掉江牧身上沾着的水,“房子我不会卖,明天江田来我也不会把东西给他,我们去报官!官老爷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官老爷就是县令,县令就是江田的舅舅,他根本不可能会为他们做主。但是江牧现在并没有这么说,而是点点头,赞同江母提议的模样。
“嗯嗯,”江牧又重新挑起水桶,“娘亲,我去打水!”
又一次踏上挑水的步伐,这次总算没出任何问题,顺顺利利地挑了水回家了。
来回数次,直到把水缸的水打满,江牧这才重新开始上山修炼。早上运行了功法还突破了境界,因此现在再上山能去的地方就更多了,之前被树木拦住的路现在也能去了。这么想着江牧便在家里找上唯一剩下的一把弯刀,拎着便上了山。
回到早上被拦住的前路,现在江牧没有折返,而是拿出弯刀直接往前一砍,精湛的技巧和精巧的发力让他面前这一人环抱粗细的树干应声而断,把它拖到一边,继续往前走去,一路上的残枝断树都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弄出的动静不小,本来周围还偶有鸟鸣传来,但是在一个休息的间隙,江牧却发现周围奇异地安静了。
冥神感受了片刻,江牧嘴角一勾。很好,送上门来的猎物,他这就拖回去给娘亲加餐!
装作没有察觉到猎物的到来,江牧依然在砍着面前的枯枝,只是动作其实慢了许多,在又一次砍断一根枯枝之后,他猛地向左前方冲刺,越过层层茂密的枝叶,树后藏着的动物身形出现在他的面前。
野猪!
锋利的獠牙,凶狠的眼神,油润的皮毛,结实高大的身躯,让人丝毫不怀疑它的杀伤力。但是江牧丝毫不惧,拿出弯刀狠狠砍下,被野猪的獠牙挡住又变换步伐来到它的身侧,继续使出弯刀。
本来野猪的皮毛十分坚硬,就算拿着弯刀也不是七岁小孩能够划破的,但是江牧现在的力量已经今非昔比,他使出浑身力量,从上至下,竟是把野猪完全能撕裂开来,血溅了一地,洒了他满满一身。
见野猪已经倒地,江牧松了口气,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虽然他不惧野猪,但这只野猪太大,力量太强,现在他的身体不足以轻松斩杀,还是得全力以赴。没能把野猪的皮毛完整留下很是遗憾,但是这么大一只猪,够他们家吃好久了!
简单收拾一下,江牧也没再继续上山,拿了柳枝把野猪牢牢捆好拖着下了山。
山脚下妇人们正在开垦荒地,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越来越近的黑影。
“那是什么?”
“一个人吧!”这人抬起身眯着眼仔细看了看。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比起看清究竟是谁,她们先闻到了扑鼻的血腥味。
“这,这不是江家的那个娃娃吗?他身上怎么全是血!”有一人眼尖,先看清了来人。
“什么!”
其他人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朝黑影处跑过去,这才发现居然真是江牧,他身上真的全都是血!还来不及关心,她们又看到了江牧身后拖着的野猪尸体。野猪很大,跟江牧一样高,是江牧两个人宽,这么大的野猪,居然被江牧拖在身后?
等一下,这野猪是死的,难道是江牧打死的?
看看江牧身上的血,又看看野猪身上的伤口,所有人都陷入了自我怀疑。
“大婶,我把野猪拖到家里,如果大家想买就拿钱来买,还是按以前的价格。”
“天哪!江娃子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等江牧走远,妇人们才晕晕乎乎地开口了。
“他说那猪是他打的。”
“怎么可能!”这话一落地,立马就有人跳出来反驳。
“但是山上也没有其他人了啊!”
“那江娃子万一遇到死猪了呢!”这人又反驳道。
“你们自己在这慢慢想,我要回去拿钱去了。”不管是谁打到的猪,她如果买到了肉,肉就实打实是她的!
听到这话其它的妇人们也瞬间回神,是啊!买肉要紧!连忙收声背上背篓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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