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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过几次之后,宁徽伸手将她给托了上来,她便心安理得地被宁徽抱着,然后用自己所有的力气亲他。

一吻毕,文雪音顺势枕在宁徽肩上微喘着,她气息本就不长,方才这个吻近乎让她混沌起来,她伸手抚摸着宁徽的脸颊,顺着摸到流畅的下颌处,再让指尖轻点过宁徽的喉结。

文雪音忍不住了,她动了动唇,气息不匀地问:“我能咬你吗?”

“什么?”宁徽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很快,他颈间便贴上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事,然后喉结处传来轻微的刺痛。

他便知道,文雪音在咬他。

宁徽僵着身子抱着她,并没有多疼,方才的吻已经耗去了文雪音大半的力气,她用尽自己剩下的力气在宁徽颈侧吮咬,可是努力半天,却什么印子也没有留下。

文雪音眯眸,似是有些恼了。

早就听闻肤色深的人身上是不容易留下什么印子的,没想到这样不容易!

“哼!去吃饭了。”她将这一切怪给了宁徽,愤愤地拍了宁徽一下,自己从宁徽怀里跳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徽望着她出去的背影,抬手在自己颈间摸了摸,摸到一个很浅的、月牙似的齿痕。

第24章

入夜,文雪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她觉得自己好似一点也不了解宁徽,自以为是地下了个套,却是什么用都没有,亏她还留着后手呢,现在便算是澄清了真相又有什么用?

她翻身翻了两次,宁徽便醒了,许是方从睡梦中醒来,声音低哑道:“睡不着?”

外面点着两支蜡烛,屋里不算全黑,至少彼此可以看清对方,文雪音听见声音,一骨碌爬起来,一对眸子钩子似的看着宁徽。

宁徽抿了下唇,就这么与文雪音盯着对视了一会儿,忍不住道:“究竟怎么了?”

话音未落,文雪音便满怀地抱了过来,悄声问:“宁徽,你喜不喜欢我?”

宁徽一时哑口无言,文雪音等了等没等到他说话,便抱着宁徽摇了摇。

“喜不喜欢我?”

“喜欢。”宁徽在她的催促之下应答出声,这是夜里,光线黯淡,一些细枝末节也看不清楚,文雪音自然也看不清,宁徽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宁徽这辈子还没做过袒露心意的事,但是他从来都十分坦诚,从不会自欺欺人,他心中确实对新娶的夫人十分满意,既已成了夫妻,宁徽便不想再理会别的,好好过日子便是。

得了准话,文雪音欢喜地又埋进宁徽怀里蹭了蹭,她目光微暗,千万不能让宁徽知道她算计他的事。

宁徽并未将这次的风波怀疑到文雪音身上,因为他已相信秋棠是相府的人,这次送的信也是和相府有关,和文雪音没有什么干系,他本以为是秋棠和文府通风报信,但是近日来的将军府实在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值得为外人所知。

金锣乍响,唢呐喧天,一顶铺红织金的花轿停在文府门前,前后随着的都是长长的迎亲队,宋清辞一袭红衣难掩他面上腼腆的笑意,满心都在想今夜的洞房花烛。

文妙儿出嫁乃是下嫁,文卓本不同意,但是这婚事是孙知许主动去提的,再瞧这个女婿长得端正品性也不错,才勉强应下这门婚事。

他坐在高堂等着女儿来拜别,在旁坐着的孙知许笑得合不拢嘴,满堂来贺的朝臣都在道喜,唯有他心里冷冷清清。

雪音出嫁的时候,他都没能去看上一眼,不知她到了将军府后二拜高堂拜的是谁,现在也不知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宁徽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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