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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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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顿了顿,然后就问,“那除了这种菜色,你还想了什么?”

话这样饶了回来,郑序就又来了劲儿,“我另外想了一个铺子,就是来自江南的。我之前得人介绍,是去尝试过了一些江南名点,觉得江南除了那些茶果点心,倒是一些菜也是做的格外德精细。若是我们去找了几个师傅,只做江南名菜如何?京城人大多很少接触江南菜色,即便是有,但是多半也是会参杂别的菜系,还不如咱们就只做这一个,做精,做好,岂不是很好?”

如果真的能做好的话,只怕是这京城的餐饮都要给郑家包圆了。

因为郑序现在能想到的不过就这两种菜色,如果他日后想的丰富了,更多了,这岂不是就是叫京城人不管想吃什么菜,都能想到郑家了吗?

如果这些真的都只是郑序他自己想到的,那或许这人真的就是有做首富的天分。

他知道要怎样合理的利用资源到这种程度。

郑婉自然没什么不同意的,只是说叫他自己把握分寸就好。

郑婉现在其实已经很少管这些事儿了,只不过在郑序心里她还是个主心骨,这些事儿若不能得郑婉的首肯,郑序自然是不敢轻易去做的。

不过这些事儿延续的时间也并不是很长。

郑婉全权放手给他之后,他就是很陆陆续续的不再让郑婉过问了,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也是因为那个时候郑婉怀孕了,郑序可不敢去郑婉跟前再说了,只是恐怕要被郑席的低气压给冻死。

毕竟席哥对大姐的那个保护情况,那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简直就是恨不能吃饭都帮忙她给嚼碎了。

算了算了,这也都是很久之后的事儿了,如今先来看眼前的事儿。

距离郑婉和郑席被赐婚定下婚约已经是有半年之久了。

这当中来道贺的人实在很多,其中不少人虽然原本想着阴阳两句,到了临到跟前了,看着郑婉和郑席了,却又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如今这郑家在京城这般局势,就是皇帝都会第一时间想着给他们赐婚,谁敢轻易招惹。

只不过大家都想着伴君如伴虎,今日皇帝会这样恩宠他们,明日说不定就是翻脸从此恩宠不在似乎也是常有的事儿。

大家眼下就等着看好戏呢,看着郑家什么时候被厌弃。

但是这还没等到,就等到了皇后和郑婉一块儿创办的“妇女联合会”成立了。

一开始京城里头的人还不明白什么是妇女联合会,但是很快,大家就清楚了。

这妇女联合会因为有皇后的参与,所以这里面会涉及到一些私兵,是皇后给予的。

而就是这些私兵,有女人挨打的时候他们总是第一时间出现,不管你是不是她的丈夫,反正就是要给男人严厉的教训,若是严重还要拉去坐牢都是有的。

这大家一开始不相信,等到真的有好几个平日里喝多了就爱打家里女人的男人真的被抓走了,甚至他们无论如何叫嚣,也没有用,这些人只听命于皇后,皇后说了,一切就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儿。

近来也有一个大事儿,说的就是一个五品小官被抓了,被抓的理由就是他平日里虽然不敢对自家的正妻做什么,但是却时常会打一打身边的小妾。

这些妾室姨娘其实是卖身契都在主家的,说白了其实和卖身为奴也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人家就觉得无论是如何打,哪怕是打死了,这也是主人家的事儿,不妨碍的。

但是妇女联合会却说不。

男人的体质原本就有异于女人,他们若是下手不知轻重的,自然是很容易就出了人命的。

就是皇后也说,“只是这卖身契也在人的手上,这也是这个人自愿如此的。她既然是交出了卖身契,自然也就是知道了自己接下来是要承受些什么了,若是知道了,这未来的事儿都是自己的造化。”

郑婉一开始就觉得,这所谓的什么卖身契原本就是不对的事儿。

她就说,“人和人之间都不能平等的话,那我们的联合会其实迟早都会走向末路的娘娘。因为人和人之间若是有差距,那男人和女人之间也就会不再平等。”

皇后却觉得,“男人和女人原本就不一样。女人在女红啊之类的精细的活上从来都要优于男人,而男人在力气之类的事儿上又要超过女人。你该想着,这世界上别说男女了,就算是同样的女人之间也是很不一样的。若说是你想要世间大同,却也只能着眼于这类宅内的小事儿,郑婉,你想要做的事儿永远都做不好。”

郑婉还想反驳,可是却不知如何说起了。

想要让古代人觉得人人平等,这似乎就是不可能的事儿了。

或许有的时候,是皇后说的对,自己何必要非要执着于某一个点呢,一座山翻不过去,绕过去不就好了。

只要是女性能够自己站起来,能够想着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这总有一日她们不会再愿意卖身为奴,为妾,她们也会想着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去挣出一片天地来的。

于是,郑婉不再日日盯着什么男女打架的事儿,而是把自己的注意力都转到了之前说的培育女性工作能力的事儿来。

大家这才发现,这妇女联合会除了会去管那些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更多的还是要教授女性一些新的知识。

而或许就是这些新的知识,让更多的女性能在未来的道路上找到一条足以谋生之路。

宗宜春就说,“看来看去,都是一些死了男人的寡妇之类的。”

郑婉就笑,“一个国家一个城市的下限就是这些最穷苦的老百姓,她们失了自己原本的依靠,只当自己是要活不下去了,我们若是能给一个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宗宜春就说,“我只怕这些人是不知道珍惜的,只可能是想着来这儿混吃等死,又或者是仗着你,借着娘娘的名义,然后之后再出去作威作福。”

郑婉摇头,“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捏在自己的手上的,如果她愿意就这样错过只怕是这辈子最好的机会了,那只能证明老天都不帮她,我也没有办法。”

“那你就任由这样的人自生自灭啊?”

“那我可没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求着她好好活着吧。”

宗宜春心里想着郑婉的话,一时没有答话。

好一会儿才又笑起来,“你最近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你这天天开心的样子,嘴都要咧到后耳根了。”

郑婉轻斥她,“胡说,我哪儿有。”

宗宜春又说,“如何没有?这事儿连我都知道呢,如今大军班师回朝,你弟弟不是也是在这队伍当中?说不准已是立了大功,回来就可以连着晋封三级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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