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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辞官前一天还在把父皇按在地上锤的那种厉害。

一边锤,一边脸上还带着如春风般的微笑。

就这,就这能是西去?父皇吃烧鸡被骨头噎死都比这个可能性大。

事实证明,斐叔的确没有飞去,甚至还活得很好。在属于他的深山老林里,安静的、祥和的过着不被小学鸡骚扰的生活。

这是什么?这,大概就是幸福吧。

但如今,他的幸福就要失踪了。因为他离开了他的深山,又要被小学鸡给逮住了。

被一直让人在外面蹲着他,随时随刻都在准备捕捉阿矩的糙汉们逮住。

可惜,此时的阿矩并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事实。

他还在外面自由的飘荡,以魔门第一高手邪王石之轩的名义,在寻找他的舍利和那被外面野男人拐走的闺女。

而这边的父皇也觉得是时候告诉爱子*了,那个因为当初不想污染爱子幼小的心灵而隐瞒的*。

用善意的谎言隐瞒的那种。

顺便还能帮他的阿矩向另一个元帅兄弟辩解一下,挽回一下阿矩那曾为皇城牡丹的尊严。

只见他拍了拍钧哥的肩,说,“不。”

“是分魂症。”父皇很是沉痛而严肃地道,“阿矩,因为和夫人的感情问题深受打击,他、他裂开了。”

他裂了,裂成了两个,一个是众人熟识的优雅文人斐矩,一个是狂傲霸气的石之轩。

狂傲的,十分具有反派气息。

啊,阿矩,好苦的男子。

或许是怕兄弟们担心叭,他甚至不愿告诉兄弟们这个糟糕的病痛,还是机智的父皇自己观察发现的。

为此还付出了一次惨痛的代价,被石之轩差点打死的代价。

但没关系,父皇从不记恨阿矩,因为他知道,他的阿矩只是病了。

喜欢邪魅一笑如同话本里的大反派一样病了。

元帅叔大吃一惊,“靠,这算什么病?不就是喜欢演点发疯文学吗?”

“搞得谁不知道一样,有什么好瞒的?当初他看的第一本发疯文学的话本还是我给他带的呢。”元帅叔逼逼道,“从老家起点。”

等等,起点?发疯文学,话本?在军营?

父皇和阿钧闻言都是俊眼一眯,父子二人齐齐向元帅叔投去了死亡的凝视。

元帅叔面色一僵,下一刻直接跃起,撩起轻功便是要狂奔溜走。

谁想,刚一起身还没飞,他的贤侄钧哥儿便是已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另一边的父皇也是当场蹦起,一个猛虎扑食掐住了元帅叔的脖子。

“是你!”父皇狰狞道,“原来是你!朕早就说了不许在营里看话本,你还看,还给斐矩看。你特么、特么不知道斐矩会信的吗?”

父皇愤怒咆哮,“他是魔门的啊!魔门的!出来前一心练功,都没有看过话本的啊!他就是一张黑纸,黑色盛墨的,一碰就会乱撒。”

“我怎么知道他会信?”元帅叔挣扎道,“我看他浓眉大眼,一脸正直文人,只是偶尔提一下什么花间、补天,我以为他就是单纯的江湖迷啊。”

元帅叔掰开父皇的爪子,一边绕圈圈跑路一边狡辩,“文人喜欢做梦江湖侠客,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个屁!”父皇开始追击他的兄弟,“你看他那时候动不动就去对面敌营掰头,他像是正常文人吗?”

掰头啊,阿矩他那是真的掰啊。

徒手,掰完还还带回来。

父皇回忆起当初早上起来房前都是血的日子,那起床就踢到头的日子,不禁热泪盈眶。

满目惊悚的那种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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