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书房酣战「Рo1⒏red」(1 / 2)
金鼠姑的坐姿慵懒,握笔随意,没什么技巧,笔画的顺序颠倒,只把红描成黑来应付安时礼。
“身子坐好来写。”安时礼敲案面提醒金鼠姑把身子坐直。金鼠姑只在那一瞬间坐直了,不到叁个呼吸,又坐得歪歪扭扭,身上好似没有骨头只有血肉。
真是屡教不改。
写完第四张,金鼠姑实在不想再拿笔了,用唇凹与鼻端用力夹住笔,含糊问道:“大人,你想不想捅一下我?”
一开口,饱蘸墨水的笔骨碌滚到案面上去。
所过之地,都滴到了黑墨。
黑乎乎的黑墨水和栗子一样大小,有些许洁疾的安时礼一眼便系意到了,但金鼠姑的问话让他的尘柄动弹,一时无暇去难受,也无暇去清理。
安时礼不知怎么回答金鼠姑,回答不想也不是,回答想也不是,他转过半边脸,干脆佯装没听见:“好好写字。”
“不想吗?”金鼠姑灵活地爬到安时礼的身边,低声俏语问道。
鼻尖触到熟悉的香气,尘柄瞬间又硬又热,安时礼慌急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写字。”
金鼠姑铁了心不去写顺朱儿,安时礼转脸,她不嫌麻烦地爬到另一边,一边扯安时礼的腰带,一边诚恳求欢:“可我想大人捅一下我,那种感觉美死了,嘿黑。”
腰带还没完全扯开,金鼠姑波波急急,一分两条白嫩玉腿,腮臀压在安时礼的肚皮上。她无师自通,压上去后花穴隔着几层衣服和尘柄左磨右蹭。
在磨蹭下,花穴湿透。
也在磨蹭下,二人的下裳不翼而飞,私处裸然相见,一个凹,一个凸。
安时礼抬眸就窥见一道好美的春光,终是忍不住欲火,他一手捧着雪白的腮臀,一手分了微翕微濡的穴口,腰上一挺,进出无度,用尘柄去深访藏在春光里的桃源。
“啊……啊……嗯啊……好快活……”刚进去就是金鼠姑的要紧之时,她几欲倒地,全身紧扭,开了香喉甜滋滋呻吟。
安时里一心一意抽插,插得花穴水儿滔滔缘尘柄留下。
被浸湿透的尘柄,光滑得挂不住一滴春水,全流至大腿处。
两厢的皮肉摩擦后弄出啧啧、唧唧的响,金鼠姑可不知做这种事还会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发出。
声音颇有韵律,金鼠姑凝神听了一会儿后发现,进得越深,声音越大,捅得越猛,声音越脆,似有人用嘴在嚼水。声响连续发出,很快变成了一首乐曲。
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金鼠姑双手撑在安时礼胸口,腮臀高抬,重重往下一坐,矇眬中笑对面容扭曲的安时礼:“大人,你听,有声音。”
然后嘴里模仿起交合时发出的暧昧声响,添了无限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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