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大宗伯要出差(1)(1 / 2)
“自己都喜欢又韵又俏的姑娘,还不许我喜欢俊郎君,你人品儿矬,形容儿猥琐。”金鼠姑皱眉黛,步儿在原地滴溜,知识浅薄,但骂人滑熟。
给虞蛮蛮买馒头的是董鸿卿,但虞蛮蛮是一条鲤鱼精,鱼的记忆差,成精了也差,认错了人,记不清事物是常有的事。
因为一个记不清,安时礼莫名被扣了个多情的帽子。
不过金鼠姑为此事生愤怒,口角乱喷,质问的口气酸溜溜的,安时礼心情大好,问:“你不高兴?”
金鼠姑皱粉鼻不理人,安时礼抬起手,半掩不住上扬的嘴角:“你不高兴?那我可高兴了。”
“你个臭东西。”金鼠姑往旁边呸一声,气丕丕跑开。
安时礼慢腾腾地跟着地上的蹭痕走,路上遇到阿刀,出声吩咐他从今日起,每二日炖一回补汤。
“晓得晓得。”听了吩咐的阿刀,脸上的笑意比安时礼的还灿烂,嘴里念着鹿茸、乌鸡、羊骨等字眼来到胞厨。
金鼠姑的足迹断在自己的寝房前,安时礼敲门三声后推门进入,却未见里头有人影,不用想,也知她变成了原形,躲在瓶罐或暗处中发闷气。
“唉,真是窨子里秋月!我没有给那个姑娘买馒头。”安时礼不知道金鼠姑躲在了何处,只好对着窗子自言自语,“她认错了人。”
话音久绝,等上片刻,金鼠姑也不肯现身来,怕她饥饿口渴,安时礼找饔人要来了一碗牛奶子和一碟绿豆糕,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然后回书房去等待。
原来没心没肺的田螺精也会醋,那醋起来着急的样子颇新鲜,眉头一皱,妆助她十分吃喜。
安时礼的嘴角整日价上扬,看书之际也在笑,到了夜幕降临用晚饭的时辰,才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笑得僵硬。
“还在生气……”不知不觉天边只剩下一点蓝光,金鼠姑一个下午都没有出现,安时礼放下书本,提一盏兔形灯笼去找她。
金鼠姑的寝房没有掌灯,里头乌漆嘛黑一片,不知她在不在里头。
推门前,安时礼敲了三下,推开门后,提高灯笼将四处照明一遍,没有发现金鼠姑的身影,但白日里拿来的牛奶子和绿豆糕有人动过,盘里只剩下一点碎屑,碗里的牛奶子留了一口,剩下的一口牛奶子因为寒冷凝结成了光滑的白膏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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