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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
卫兵略一怔,回答:“可能是从边境上掳来的奴隶。”
那边的骑兵还在挑选自己的猎物,鞭子落下,扬起俘虏的脸,看到女人便抓起,像抓小鸡一般,一个接一个抓上马背。
“混蛋!”
雪地里那些人叫骂,有人爬起抡出拳头,马上骑兵举刀向天,顿时激起千层雪浪。
女人被扛起来,扔马上。骑兵飞奔出列,一个接一个,像箭矢从沈鸢身前略过。
那些脸庞匆匆而过,距离太远,叫人看不清长相,唯眸光明亮,如锋利刀尖,在人心上重重刻上印痕。
沈鸢的卫兵凑近:“都是大余人,按照传统分给军士。”
拉住她的缰绳,问:“是否回去?”
沈鸢抬头,四目相对,对方的意思便清晰传递。
这不是她该管的事情。
岱钦曾说过,大余人与朔北人世代为敌,朔北人不会愿意善待敌人。这便是草原的传统。
始终有条界限,划分江河两岸,对岸是她不能涉足的区域。
这确实不是她该管的事情。
卫兵又问:“是否回去。”
沈鸢抓紧缰绳的手便松开。
忽听一声响亮怒喝,如云霄传来直破雪地。
“放开她!”
调转的马蹄被拉停,沈鸢下意识地一拉缰绳,脑子却跟不上手的速度,还有一刹那放空。
因那句怒喝,太熟悉。
……
夏妈妈的视野里白茫茫一片,都是激扬的雪雾,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周围鞭挞声、叫喊声、马蹄声,响彻耳畔,好像曾经无数个夜晚里缠绕她的梦魇,诡异且骇人。
她恍恍惚惚地想,事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云府虽不是京都的大户,但也曾富贵祥和,水榭楼台、阶柳庭花,隔绝了墙外京都城里的那些波谲云诡。
她曾经这么认为,毕竟云如海不过一介校尉,在皇城下毫不起眼,皇宫里的事再如何也波及不到他们来。
直到官兵冲破府邸,火光中利刀霍霍,一众人都被带走,大小姐带着几个女眷侥幸逃出,正遇兵荒马乱只得一路向北,来到这无边草原。
逃出绝境再遇绝境,还是逃无可逃,一拳击碎过去几十年的静好岁月。
终是到了这一步。
纷乱声中一声暴喝直击心海,夏妈妈浑身为之一颤。雪雾散去,她看到熟悉的身影冲出来飞身跳上一匹骏马,日光下银光闪过,马上士兵的手臂鲜血直流,立时摔下马身。
跳上马的那人顺势取而代之,拽过缰绳,一夹马肚,飞也似的冲了出去,在夏妈妈眼前留下一道模糊幻影。
别去!
不能去啊!
不能就这么进了贼窝,受他们的侮辱啊!
“云琦!”
……
沈鸢驱动身下福团儿,身旁卫兵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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