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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仅一年就成为现象级大势团体的NebulaX,一小时前刚录制完电台节目,正在赶往机场,参加下一个现场录制。
多少习惯了每天来回奔波,成员们倒是不见多少疲惫之色,只是姜旭西已经三天毫无音讯,谁的消息都没有回,让车内的气氛充斥着沉沉的低气压,良久没人主动说话。
闷闷不乐地抓了抓自己蓬松柔软的金发,边南一用胳膊肘怼了怼旁边兀自听歌的权哲,把他一边的蓝牙耳机摘了下来,无声瞪了他一眼,朝着周屿白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呲了呲牙。
权哲面无表情看着“以下犯上”的边南一,认真盯着边南一努力做出来的口型看了半天,对老幺狗都不明白的加密对话一时无言。
他冷静观察了足足一分钟,终于开口:“边南一,你想去卫生间吗?”
边南一:“……”
他飞快扭头,朝着询问看向后视镜的司机师傅尴尬地笑了一下:“权哲开玩笑的,师傅不用停。”
金发被自己抓得炸毛了的边南一瞪圆了狗狗眼,将一根手指放到嘴边急匆匆“嘘”了一声,怒其不争地把耳机拍到权哲手里,压低声音道:“你咋连口型都看不懂?”
天生一张冷峻酷哥脸的权哲面无表情把玩着蓝牙耳机,缓缓眨了眨眼,淡淡道:“都是我的错。”
边南一一听这话脑子嗡嗡的,简直想上吊。他苦大仇深地瞪着权哲,心想又来了,这哥又来了。
果然下一刻,就听权哲面无表情继续道:“即使边南一小我整整四岁却永远不叫哥,看不懂他做的狗也不认识的口型,也是我的错。”
边南一头大的干巴巴道:“……别,哥,是我的问题,你别说了。”
权哲冷着脸摇头:“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你永远没错。我居然认为你是想去卫生间,真是犯了死罪。”
边南一:“……”
一旁想睡会觉的万柏睁开眼睛,声线柔和,轻轻拍了拍权哲的肩膀,友好一笑:“茶王,闭嘴。”
权哲和万柏对视一眼,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巴,不再逗老幺。
车内顿时安静下来。
队内唯一的高中生翻了翻手里的《阿房宫赋》,却背不进去。边南一视线落在前排一直没说话的周屿白身上,担忧的无声叹了口气。
早就定好的通告不能违约,姜旭西出事之后其他成员还是要以团的名义继续工作。自从姜旭西住院以后,起初还有联系,最近几天却彻底失联,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队长跟姜旭西是同期一起训练最久的,作为舞担腰伤难免,只是有轻有重,这次姜旭西从舞台上踩空摔下去,必然加重了伤势,担心是难免的。
经纪人师南肯定有消息,却没有说过什么。即使边南一年纪还小,也知道这时候没有消息,多半意味着不容乐观。
周屿白垂下眼点亮屏幕,消息界面依然空空荡荡。
他靠在座椅上看向窗外,三月底是个短促又漫长的时间节点。
草木汲汲生长,从零星绿意到百草丛生,似乎不过一夜之间。
但枯枝还在,充满生命力的绿意伴随着花开花谢。
前一日阳光正盛,春暖花开,转眼凌冽寒风卷着落雪,六出纷飞。
倒春寒。
不是所有拼命向上生长的绿意,都能有迎来夏天的机会。
周屿白摩挲着指尖,望着窗外开口:“师哥,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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