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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跳舞出汗,刚刚在车上还吓出一身冷汗。

谢女士支走鹿茸茸,当即去找敲谢云遐的门,叉着腰,门板拍得震响:“谢云遐,开开门。”

等了一阵,没动静。

她又喊:“儿子!开门!”

过了几秒,屋里有了点动静,踢踢踏踏的拖鞋声没节奏地响。

门一开,男生耷着眼皮,睡眼惺忪。

“干什么?洋娃娃不够你玩儿?”

他含糊地说了句,又闭上眼。

谢女士瞪他一眼,把人往里推:“成天就知道睡觉!有话问你,你是不是欺负茸茸了?”

谢云遐像是听了个笑话,懒散的眉眼舒展开,笑问:“她说我欺负她?”

小呆鹅哪儿来的胆子?

谢女士犹豫了下:“她说你教她打枪,但你不是……我想是不是你故意让她这么说的。”

谢云遐笑笑:“没,她没骗你。”

谢女士怔住,小心翼翼地问:“那你……”

谢云遐揉了揉发,将碎发拨到脑后,露出昳丽的眉眼,随口道:“手伤而已,又不是人废了,教小女孩打枪,能费多大劲儿?”

谢女士闻言,说不是是失落还是高兴。

许久,她轻轻叹了口气。

谢云遐入射击这一行早,少年时期除了训练,就是跟着教练满世界乱飞。

射击运动很苦,内容枯燥无聊,经常一训练就是一整天,一年四季都穿着沉重的射击服,扛着他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那时他年纪小,家里人都反对。

甚至谢云遐的父亲放出狠话,说他坚持要走这条路就别想要家里一分钱,谢云遐拎起包就跟教练走了。

他越打越勇,奖金池数额飙到难以想象的数字。

那时,他用的每一分钱都是用枪打下来的。

后来,奥运前夕,谢云遐回来了,带着一身伤。

家里多大的矛盾都没了,精细养了半年,他不再碰枪了,偶尔看比赛,但再没提过回国家队的事。

这么过了一年,家里人劝他回去。

他人虽然在她们身边,但心不在。

谢云遐只是笑笑,说国家队是想进能进的地方?

他手都废了。

谢女士高兴儿子回到她身边,可这两年,她总觉得他始终不快乐,随心所欲地活着,对什么都不上心。

“儿子,要不妈再请几个专家来?”

谢女士试探道。

谢云遐打了个哈欠,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困倦道:“不用。妈,我困了,让我睡会儿。”

谢女士上前给他盖好被子,轻拍了拍他的背。

她没多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门关上,谢云遐睁开眼,眼神淡漠。

他想起无数张丢在垃圾桶里的诊断报告,一把扯起被子,盖住整个脑袋,将自己围得密不透风。

-

谢云遐再醒来,落日西沉。

他摸去浴室洗了个澡,随便扯了件T恤套上,湿着发,插着兜慢吞吞地下楼找人。

刚走到楼梯口,听到底下的欢笑声。

他眉梢轻动,谢女士这么喜欢小呆鹅?

他往下走了几步,看清客厅的场景,支着楼梯扶手没下去,懒懒地看她们光明正大地说“悄悄话”。

“茸宝,快看云遐哥哥小时候,绷着小脸装酷呢。”

谢女士指着相册里的一张相片笑。

照片上,五六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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