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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抓到了她的胳膊，还能跟随她来到这里，很难说这是不是‘系统’的终极圈套！

说到系统，高小苹谨慎地感知了一下，却惊讶地发现对方正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之中。

“别紧张嘛苹苹妹。”仇昕被裹在灰色的雾手中面不改色道，“我想我们的立场应该是一致的，你应该也注意到了，系统现在正处于一个卡壳的境界，这难道不是我们互惠互利的大好时机吗？”

说起卡BUG的事，其实就连仇昕也没想到竟然能卡系统这么久，她觉得这不仅是自己的缘故，大概还有什么其它因素影响到了系统。

在另一头，位于土楼一层的方羽溪正呆愣地看着教室里的学生。

他们，哦不，是它们，长得奇形怪状，大小不一，有的像是动物，有的则是像长着眼睛的透明果冻，还有一位同学看起来就是一朵乌云套在衣服里还长着两只手，就连乌云也要学习吗？

刚才被她压在下面的则是一片没有刺的扁平仙人掌，小方迅速爬起身后听到了仙人掌同学的抽泣声。

“对，对不起啊！”

虽然场面很怪让她现在都没缓过神来，但小方还是立马道歉了。

“唔，请问你是高年级的学姐吗？”浅粉色的果冻突然问道，它和小方差不多高，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她。

“她一定是的，毕竟只有高年级才能变幻出这样完美的鬼怪形态！”有同学叫道。

没听明白这些话的含义，但方羽溪还是点点头应了下来，她清了清嗓子：“咳咳，大家都不用管我，好好自习，我就是过来看看……进度。”

她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词语，心中有些忐忑。

好在这些同学都很听话，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拿著书自习起来。

方羽溪瞅了一眼，发现它们桌上摆着杂七杂八的文化课书籍，看着与寻常学生并无不同，只是有一本装帧比较独特的《能量变型术》画风较为清奇，她跟同学借来简单翻看几页，发现是教如何利用身体的能量将外表变换为‘鬼怪’的基本形态。

结合同学对她说的那几句话，方羽溪猜测，莫非是这些杂七杂八的物种，想要通过这门课变成常规的鬼怪模样混入外面的世界？年级越高的话变幻就越没有破绽？

脑子乱糟糟的，本以为是单纯鬼怪世界的沙漏市瞬间变得神秘，方羽溪实在想不通这些家伙都是从哪来的，又有什么目的，她晃掉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在教室里转悠起来。

这间教室的面积很大，后面的墙壁上还贴着一些班级活动的精彩照片，方羽溪凑过去看了几眼，发现这些照片均是夜间拍摄的，难道说这所小学到了夜晚就会变成这些家伙的活动场吗？

热火篮球比赛、青春校园健美操大赛、儿童足球冠军杯……

假如忽略掉照片中参赛者的诡异外形，从照片看起来与普通的小学活动也没什么不同。

方羽溪的视线大致一扫，却忽然注意到其中一张露天晚会的照片，在人群中拿着麦主持晚会的，赫然就是今天过来问她奇怪问题的女老师！

只是与她见过的不同，照片中的女老师背后竟然收着一对羽翼，她面色肃穆，只有锐利的眼神依然没有变化。

“我是不是从这所学校毕业的。”方羽溪忽然想起这位老师问过的问题，眼中露出迷茫，“假如我真是从这里毕业，那我到底是正常学生还是其它学生？换句话说，我到底不是鬼怪呢……”

手臂上的纹身贴灼烫如刺，将方羽溪从万千思绪中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