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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赵立清在那边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不由出声提醒,林眷柔一愣,从回忆中翻过身来,闷闷地回了一句“没事”,就掐断了电话,徒留赵立清一人对着电话气急败坏。
应付了一晚上牛鬼蛇神,林眷柔倦怠极了,她收拾东西去洗了澡,对着镜子吹头发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颈上常年戴着的小吊坠没了。
她一愣,迅速吹干了头发,拿起手机就冲向了之前的楼梯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掉在了那里。
看了看时间,距离和蔺凯发生冲突已经过了一小时,林眷柔不确定他是否已经醒来离开,但那个吊坠太重要了,她不能冒失去它的风险——大不了再被蔺凯刺几句,当他是只只会狂吠的狗算了。
令她松了一口气的是,蔺凯已经不在了,她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摸索着寻找,男人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一个怔愣,拖鞋不负众望地绊在台阶上。
一声叹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男人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他带着些微无奈的喟叹,笑她:“怎么这么笨?”
他的胸膛近在咫尺,黑暗中,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触感变得愈加清晰。
林眷柔不知为何有些害羞起来,热度一点点爬上脸颊,她庆幸这不充裕的光线,挡住了她突如其来的羞涩,她站直,感受到两臂传来的男人手心的热度,烤的人心焦,微微不自在地挣脱他的手,低声说:“我来找个东西。”
男人笑了,他从善如流地放开她,返回窗台坐了上去,林眷柔这才看到他身边放着的红酒与酒杯,原来他一直在这里?
——那自己刚才撅着屁股找了老半天东西,岂不是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林眷柔的脸更热了。
男人眼中笑意更盛,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她应该刚洗过澡,匆匆吹干的头发还带着氤氲的湿意,柔柔地覆在脸颊两侧,显得她脸庞愈加小巧。借着月光,她未施粉黛、幼细柔腻的脸庞像是微微发出荧光的珍珠,此刻正一层一层透着粉意,像春天的樱花瓣儿,温柔地落在他指尖。
她应该是害羞了吧?
他以拳抵唇,压下涌到嘴边的笑意,轻咳一声,询问她:“要喝一杯吗?”
接着如同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了另一个酒杯。
林眷柔愣了愣,拒绝道:“先不要了,我在找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找到再说吧。”
男人不答,只是抬手给她倒酒,递到她手中,狡黠道:“陪我喝一点,就还你。”
林眷柔倏然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清亮许多:“你捡到我的项链了?”
他点点头,一手握拳放在她额上些许,轻轻一松手,一条银亮的细链出现在她眼前,借着窗外月光的清辉,那小巧的星星吊坠正散发着柔和的辉光,晃进她漆黑的瞳孔里。
她伸手去拿,男人手腕微动,一抛一收之间,项链又回到了他的手心里。
林眷柔郁闷,她微微地撅了撅嘴,这是她不高兴时候的小动作,很轻微,但男人还是察觉到了,他正要举白旗投降,林眷柔便抬手拿过他为她倒的酒,不甚有诚意道:“干杯。”
她耍小脾气的样子太可口,程礼彰微微不舍地欣赏了一会,在她刚抿上酒杯的时候拦住了她:“跟你开玩笑的,你晚上已经喝过不少了吧?不能叫你再多喝了,小心明天头疼。”我会心疼。
林眷柔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要我喝的是你,不要我喝的还是你。”
程礼彰颇为无奈地笑着抱歉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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