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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一摩擦,元绣就觉胸口一阵过电似的麻痒,几乎嘤咛出声。腿间的媚穴当然也开始抽缩,啪嗒一声,乳白色的浓稠汁液就溅在地毯上,晕出一大滩淫痕。
她又羞又急,想到阿虎还在家中等着自己,只能装作没看见。
穿上衣裳,她取出手帕叠好,垫在小裤裆部。
也不知道那人究竟射了多少进去,眼下却没有时间等着精液流干净,只能事急从权了。
她便这样尴尬至极地出了屋子,没过几分钟,感觉那块手帕已经湿透了。忽有一个听差瞧见她,忙迎上来,道:
“叶太太要回去了?三爷有事,清早就出门了。”
“请叶太太放心,三爷吩咐了,叶太太如果要回家,就坐家里的汽车回去,家里现在没人,空闲的车子多。”
元绣听懂了他的暗示,又见这听差正是昨晚赶到大门口引她进去的那个,想必是俞怀季贴身服侍之人。
她不由放了些心,无论如何,经过昨晚的了结,他们之间想必再无纠葛。她也不希望俞家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说有陌生妇人一大早从俞三爷的房里出来。
当下元绣便道了声谢,由那听差引着出了房门,坐上汽车。
其实她也不想占他这个便宜,但她腿软得实在走不了路,下体又有难言之隐,便只能让俞家的汽车夫将她送到叶家对门那条小巷口。
正欲走回家,忽然她婆婆丘氏出来倒水,一看到她便将眉一吊:
“唉哟,稀客啊。敢情好,还没忘记咱们家在哪啊。”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门,一晚上不见人影儿。我老婆子饿死了不要紧,你可还有个儿子呢。”
元绣知道她素来就是这样尖酸刻薄,也不理会她,径直朝东厢走。丘氏冷笑了一声:
“怎么着?看你儿子吗?”
“他去医院了,昨晚上肚子疼了大半夜,要不是我跟他姑姑还没死,指望你这当妈的?我看花都谢了!”
元绣不免大吃一惊,忙问:
“医院?怎么回事?!”
丘氏从鼻孔里嗤出一口气,本来还要再讥讽她两句,又看元绣双眉紧蹙,手握得紧紧的,那目中的冷意如有实质,这才把话吞了回去,不阴不阳地将昨晚之事道来。
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白天警察差点来抄了叶家后,阿虎本就受了些惊吓,但元绣急着去解决此事,只能将他留在家中。
他素来懂事,吃过饭就上床睡了,谁知到了五点多钟的时候,腹中忽剧痛难忍。阿虎起初还极力忍着,到最后实在忍不过,只能艰难下床,去敲姑姑叶玉芬的房门。
因他知道祖母一向不喜欢自己,倒是姑姑还和气些。叶玉芬被吵醒后,还以为他是闹肚子,就用家里剩的药粉调了一碗药给他喝。
那药喝下后,不仅没止痛,反而越发厉害,疼得他脸色惨白。
玉芬此时也着了慌,于是把一家人都叫起来。先去请了就住在同一条小巷里的赤脚医生过来,那医生诊了一回脉,道:
“这是小儿急症,要去看西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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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
€阿虎急病
丘氏道:“咱们家哪有那个闲钱看洋大夫,还是给他开两剂药再吃吃看罢。”
恰好叶玉芬的丈夫今日在家,他一向游手好闲,不是在外赌钱就是吃酒,今日恰赢了些钱,便觉荷包鼓得很,一拍胸脯:
“洋大夫就洋大夫,有什么了不得,还能看孩子疼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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