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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在会客室、在保姆房、在…楼梯旁?
在一楼爬进爬出,一开始还能寻找到方向感大概猜测到他所在的地点。但后面全靠答错之后楚霜给的正确答案。
从厨房绕了一圈回到最初的起点——楼梯。听着楚霜的命令向右转弯。
“停下。”冷漠的语气之后是窗帘拉动和推拉门打开的声音。等等,下楼梯之后直走向右再加上推拉门的话…院子里!
不要不要不要!院子与外边只隔着一道铁栅栏。这意味着他要几乎全裸的姿态出现在有可能路过的陌生人或者隔壁晒衣服的邻居面前。也意味着,楚霜她,并不在乎是否跟别人分享自己。
比被当作可以拥有很多的物品更廉价的是什么?姚晏想他现在可以给出这个答案——被当作可以贱卖,或者分享给其他人的东西。
那颗红色的、生机勃勃的、正在跳动的心脏快溺亡在承载他的透明花瓶里的水里。就算那水是清澈还是混浊又怎样?到最后都是一个死字。
姚晏能感受到爱港盛夏的阳光灼烧着他,也通过瓷砖与他的身体亲密接触。向前爬,手掌触到草皮,短而细的青草刺挠他的掌心。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天被当成狗的感觉,针扎在心脏上,当时分不清是痒还是痛,但现在可以肯定了。
他好痛,被针贯穿地痛;被水淹到头顶,窒息地痛;被放在铁板上烧一样地痛。痛到他流泪,痛到他想蜷起身子放声大哭。
但不行,也许是这几天训出来的奴性,即使他的心再痛,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楚霜的命令,抬起右腿踩在树上。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撒尿。
玩游戏之前费劲喝下的水变成尿液顺着因为长久地爬行早已恢复平静的阴茎排出,在空中抛出一条弧线。然后消失在青草下面的泥土里,化作养分供献给他踩着的那棵树。
但姚晏看不到这些,他的心还在透明玻璃瓶的最底端痛着,他的脑子还在惧怕楚霜以外的人看见,他像动物一样赤身裸体在野外上厕所的幻象。
尿完,背部狗链拉扯,他知道这是楚霜示意回到室内的意思。爬回去的速度比之前快得多,他要逃离快把他点燃的阳光和热度。姚晏怕他心脏花瓶里的水沸腾,也怕对当狗的那份心甘情愿烧成灰烬之后再也复原不了了。
室内的空调风吹冷了他的脑子,使之不再恍惚。恢复一丝理智的姚晏开始自己给自己洗脑,也许楚霜用什么手段确保外面真的没有路过或者晒衣服的邻居呢?也许这只是为了让他羞耻,像之前的拍照一样?
还有…还有交往以后她对我的占有欲。那些不可能是假的…吧?
姚晏在说服自己的过程中想到一个可能:如果楚霜不再想占有我呢?她想玩完我之后分手呢?像他最开始发现她并没有改回志愿所猜测的那样。
不,姚晏摇头。给心脏模样的玻璃瓶出现裂痕的底部贴上,用黑色记号笔大大地写着“不可能”三个字的胶带。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给瓶身狠狠来了一棒。心脏彻底地碎裂也让他的心跌入绝望的谷底。
*
“你好,有人在家吗?你的外卖到了!”门铃响起,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大喊。
“去开门。”楚霜命令他。看他不动,跟他绝望的眼神对视,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姚晏这才乖乖地往前爬。
从院子进门的位置穿过客厅到大门处一共五十多步,楚霜在心里暗数。
1,2,3…
在途中楚霜还接了个外卖员的电话,挂断之后也没放入睡衣的口袋里,手机在另一只没有牵狗链的手上拿着,屏幕朝上亮起。
…49,50。
刚好五十步,她歪头看着姚晏从地上爬起来,脸上露出无措和惊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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