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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这个拥抱,手依旧掐着她的后颈,从口袋拿出了针管,插入了她的右臂:“姐姐,睡一睡,很快就回家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渐渐闭上,至始至终,我都没看见她的愤怒和挣扎。我看见了她的包容的眼神,就像,我思考了一下,一个姐姐看着妹妹。
我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嘴:“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我将她抱起,下楼,放进了后座,盖上一个小毯子,拉上窗帘,戴上眼罩。
车稳稳地开上了高速,车内很安静,我可以听见她的呼吸,浅浅的呼吸。
黑夜是最适合回忆的,我却总不想不起来什么,只能听见她那起起伏伏的呼吸。我的心绪像起起落落的潮水灌满心房。
开车明明不该听不见风声的,我却听见了,我甚至感受到了那挟持风声而来的潮湿,一点点蔓延,附在了她曾咬我的位置。
忽得,生出一种欲望,被她咬着,被她占有,被她需要,我能不能有这个逾越的念头,姐姐。
“到家了。”
我看着她睡着的样子,轻轻地说。
她还沉睡着,我看着她的眉眼,突然想到,是不是说昏迷着更好。我笑了,将她抱出来,回了二楼,特地为她准备的房间。
有充足的食物和零食,以及无棱角的周遭和封死的窗户,我看了她一眼,视线定格在我为她戴上的脚环,离开了。
满足的罪犯离开了昏迷的受害者,留给她一间完美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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