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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比如偷偷摸我亲我舔我含我,还想要扒我衣服脱我内裤和我野战,但无奈我清醒太快,于是就此失败。”

“……”时停春拿枪管直接往他腹部一抽,“别把你想对我干的事情嫁祸到我身上。”

但老实说,时停春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唐豫进对他犯贱的事情,以至于现在还有点享受这家伙今天算是对他第一次的骚扰。但意识到这点,他的枪又往唐豫进身上抽了一下,不满与自己新产生的癖好,也更不满意让他拥有这奇怪想法的唐豫进。

“你怎么又抽我?”唐豫进还在那边试图控诉。控诉的结果也总是不太让他满意。

“我爱抽就抽,你不也挺喜欢让我抽你。”时停春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语。

“那是床上好吗……你现在又不和我野战。”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唐豫进对野战这事拥有这么大的执念,总之这话一出,唐豫进又被枪管一抽。这次他也总算学乖,知道要躲时停春更远一点。拉开距离,他们也才消停下来,唐豫进得以抽空看看消息,看到九号预言者的死亡通报,又获取了新一条预言信息。由此知道李娉婷会和三号碰见——秦挽和林臻,一直没能真正和他们打个招呼,唐豫进还想有些欠揍地去给人补上一声抱歉。

反正是毫无意义的道歉,给出与否都无所谓。

但唐豫进真的见到了人,还是没有机会马上将道歉给出。等他们重新找到九号的踪迹,三号和九号很显然已经缠斗了有一段时间。虽然三号人数更占优势,但明显武器不是太好,是一段细钢丝,掌握在秦挽手中。而唐豫进远远地看见她们的时候,秦挽并没有对九号进行攻击,反而是跪在原地,似乎重叠上唐豫进先前的情形。

场面一时有些僵持,九号使用了她剩余的最后一张卡牌,同样是精神类的攻击,能编织以假乱真的梦境的[邪恶精灵]。它来自于笛卡尔的假设,构建出的不仅仅是梦境,更是彻底的怀疑主义。

对林臻来说,他已经在上一场游戏里被改造成更类似于仿生人的产物,九号的卡牌对他不起作用,但预言者的身份让他不能主动对九号动手,由此,在秦挽陷入某种梦境的时刻,他只能尽量拦住九号,和人僵持在了一起,等待一个反击的时刻。

他们手上也留有卡牌,只不过卡牌的使用多少有些限制。这也是秦挽在十分钟前,并没有阻止九号使用卡牌的原因。甚至再堕入梦境之后,她没有任何精神的反抗,顺从地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拽入噩梦的深处。

在梦里,她重新经历了一次过去,梦见她是如何在那个傍晚,她走进她上司的办公室,也在那之后,她被摧毁了所有的生活——她什么也没做,甚至反抗过那个男人对她的行动——也许正是因为这点反抗反而让她走向另一个糟糕的结局。

而最后受到伤害的也只有她一个人。抱着她为数不多的东西,企图将他人的目光遮掩。但却不能避免被他人的视线剥得赤裸,可以称得上灰头土脸地离开了那个公司。也是在那个失落的夜晚,她捡到了林臻,那时他才二十一岁。一个离家出走的大学生。她不喜欢他,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戏码,只是她看到了林臻手上的那块表,和她那个上司手上戴的一样。

她只收留了林臻一夜,一夜之后,就把还窝在地铺里昏昏欲睡的男人赶出了家里——一时心软,她是连着一袋早餐一起丢出了家里。重新再遇到对方,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那时她重新找到了一份工作,放下了更多的尊严,爬得比过去更高,也终于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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