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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夏哑口无言,她哼了声,拽开盛浔的手,自顾自往前走。

“生气了?”

盛浔走了两步就跟上她的步伐,歪头问她。

“我才没生气,”阿夏气鼓鼓地道,她的背影和脚步都在显示她有点不高兴,但嘴巴还是硬的。

她往明月河边上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吐出一句,“你说话不算数。”

“我可没有,”盛浔摸摸她的脑袋,像给炸毛的小猫咪顺毛,很有耐心地安抚她。

“我跟你说笑的,今日是带你去海湾,那里有社火,错过要等上三年才有。不然我也不能看你这么累了,还要拉你过去。”

他起早去海湾,得知此事后又划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船回来在这里等她。

“那你不早说,”阿夏本来就不是爱生气的人,闻言声音也软了下来。

盛浔也没有替自己辩解,“确实怪我不早说,那小娘子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社火吗?”

他伸手作揖,略微弯腰伸出手掌侧指明月河岸口停靠的船只。

阿夏被他这怪模怪样给逗笑了,扑哧笑出来,稍后拿袖子掩住下半张脸,笑着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不过刚才那点子不愉快也确实烟消云散,连心底存的别扭好像在此时的天光下,渐渐隐藏。

“我怕你到时候拿着这件事跟我算旧账,”盛浔看她笑了也松一口气,跟在她身后往船上走,打趣地说。

阿夏坐到船舱里,还要探出头来替自己反驳,“我可没有这般记仇。”

盛浔只笑不语,拿起桨撑岸口划出去,阿夏从窗户中看到沿岸飞舞的风筝,本来还挺精神的,越看越觉得困,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她掀开帘子对盛浔说:“我有点困,想先睡一觉。”

“那你睡吧,到地方我叫你。”

阿夏也没含糊,在春凳上找了舒服的姿势趴在那里打个盹,盛浔划船很稳,偶尔的轻微摇晃也不会让人发晕。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窗外霞光漫天,她的眼神迷蒙,呆呆地盯着船棚看。渔船的棚是用竹条子编的,有许多的小眼,左右两头又叫竹帘子盖住,光就从孔眼里透进来,像夜里的星光。

颇有点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意味。

她仰躺在那里看了许久,再等她坐起来时,船只已然靠岸,盛浔掀开帘子进来,本来是想叫她,却看见人家已经醒了。

“还要再躺会儿吗?”

盛浔走到船舱另一侧,那里有个水桶,他舀出半勺浸湿巾子,拧干递给阿夏,“擦把脸,醒醒神。”

阿夏接过来,睡得太久确实还迷糊着,冷布糊到脸上,精神了些。

从船舱出去后,今日风正盛,对面海船上升起的布烈烈作响,筝鸣一声接一声。阿夏循身望去,海湾的港口两旁立了好几根柱子,悬线拉绳,上面挂满大小不一的纸鸢,后头应当绑了哨子。

纸鸢比起风筝来可能图案上多了点秀雅,诸如蝴蝶翅膀上画了瓜瓞绵绵,瓜果葫芦缠枝绕藤,还有仙鹤展翅,小童撑荷叶伞。最多的是扎燕,瘦燕纤长,新燕要俏,肥燕饱满。

纸鸢没有绑牢,风吹它动,一动便是满目的青黄橙绿,姹紫嫣红,连海湾的青石墙上都挂着风筝。

行走在海湾的路上,大家穿得花哨又喜庆,裙摆飘飘。阿夏一时竟看入神了,只觉得这里过节比花湾还要浓烈上三分。

“好隆重啊,”阿夏看着每家每户廊檐下挂出来的风筝,以及街上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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