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补偿H(淮、昭)(1 / 2)
预警:后半段有anal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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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意识刚从黑甜的一夜好眠中悠悠转醒的时候还十分迟钝,郁淮昏昏沉沉地半睁着眼,过了叁四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盯着床边的婴儿摇篮,里面没有咿咿呀呀的新生儿——只剩下两条国民生理研究部门配发的幼儿专用毛毯——应该是被她的另一个母亲抱去喂食了。
今天的早晨有些特别——逐渐清明的大脑传递出了一条这样的消息。
特别在哪呢——身体因为血液流速缓慢,没能为这条孤立的消息进行及时补充说明。
郁淮打了个哈欠,准备在宽敞的软床上翻个身,如果接着伸个懒腰就更好不过了。
然而完美的计划终止在了第一步,因为她的身体终于响应了大脑的号令,正式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而第一项任务就是让她意识到自己怀里还睡着一个身娇体软的小姑娘。
下身传来了熟悉的潮湿感——她的阴阜正紧贴着女孩光滑的鲍肉,半软的肉棒温驯地躺在她紧致的肉穴里。
郁淮终于领会到了今天的特别之处——这是从医院回来的一个月之后,第一次睡到自然醒,而不是被郁长雍的热情强行唤醒。
就跟生育还能带来催情的副作用似的,终于卸下重担开始享受半年产假(法定四个月加上大学院放寒假)的女人,没日没夜地拉着她和郁行昭颠鸾倒凤。
郁行昭还能借着上学喘口气,跟着放陪产假的自己就只能呆在家里,认命地张开腿,任由她挺着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恣心所欲地肏干射入,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沾上过两人(或叁人)欢好的爱液。
这个月的家政服务费估计得翻一番——昨晚当了回夹心饼干的郁淮,一边绞着阴穴吞吃姐姐的肉棒,承受浓浆冲刷穴壁的快感,一边抱着濒临失神的女儿往她青涩的身体里灌精,在灭顶的高潮里她突然这么想到。
唔……只是简短地回想起这个月的荒唐都有点腿软,私处也有点酸胀。
郁淮长舒一口气,看着倾泻在窗帘上的阳光还很微弱,想着时间还早,便打算在这个初冬的清晨里再躲一会懒。
少女窝在母亲怀里呼吸绵长,昨晚被折腾了半宿,现在连生物钟也罢工了。
郁淮将女儿搂紧了些,最近她时常对这孩子生出些歉疚。
当姐妹两人打开邮箱里的照明费账单,看到原本平滑的弧线在待产住院期间明显向上隆起的时候,一番五味杂陈不足为道。
后来随着小女儿的降生,尽管她和郁长雍都做不出厚此薄彼的事,然而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她们又不可避免地将更多的关注倾斜给了只顾吃睡的婴儿。
至于解决方法,该说不愧是一家人吗——郁淮每次想起就觉得好笑——两个不靠谱的大人居然不谋而合地选择用急风骤雨的性事进行亲子情感交流。
……把孩子做到没精力产生孤独寂寞冷的负面情绪……也不错……
幸好郁行昭性格平和豁达,本身对新成员的加入又抱有十足的期待,刚开始欢喜得整天守在婴儿床边,想上手又不敢,只能手足无措地在床边踱步子,没过两天就能熟练地把小妹妹搂在怀里亲亲抱抱甚至出门溜达了。
她亲了亲女儿光洁的额头,为她拂去落在脸颊和鼻尖扰人清梦的碎发,看着眼前逐渐褪去稚气的小脸,郁淮再一次真挚地感谢上天的眷顾,给自己送来了如此合拍的家人,就连最幼小的那位,也是又乖又可爱,对每一个试图逗她开心的人都热情捧场——最近用婴儿车载着她在附近公园散步,总能吸引一圈人围过来。
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嫩滑,让她有点心猿意马,揽在女孩腰肢的左手不安分地在脊背和臀肉之间逡巡。
眼见这番骚扰没有引来不满,她得寸进尺地凑近吻上红润如樱的软唇,并不撬开虚掩的贝齿,只是舌尖轻抵着唇缝徐徐描摹。
软躺的肉棒也开始苏醒,逐渐胀满了已然干涩的甬道,郁淮不疾不徐地挺动下身,小幅度地戳弄碾磨着裹在冠顶附近的穴肉。
缓慢延烧的欲火终于燎醒了不堪其扰的郁行昭,她甫一睁开眼,立刻就被趁虚而入的香舌夺走了呼吸,直被吻得意乱神迷完全忘记了清梦被搅的不满。
郁淮总算放过了口中的饱满唇瓣,看见她脸颊绯红神思恍惚的模样,笑道:
“小宝贝终于醒了……要不要和妈咪做一点晨间运动?”
“……不是已经开始做了吗……”
感受到身体里的凶器蠢蠢欲动,郁行昭嘟嘟囔囔地埋怨着,伸手回抱住母亲,把头埋进散发着花果香气的秀发中,瓮声瓮气地让她动作轻一点:
“有点不舒服……”
“乖了,做完妈咪给你上药。”
女儿的亲近让郁淮心里又是满足又是酸软,她抚着郁行昭的肩膀,将她推倒为仰躺姿势,又倾身覆了上去。
为了避免粗鲁行径加重身下人的不适,郁淮耐着性子在女孩的敏感点游走爱抚,等着花径自主分泌出液体为接下来的情事做润滑。
“妈咪……嗯……痒……”
女孩被情欲润了色的声音开始变得娇软,就像她愈加湿滑的肉穴。
只被两位母亲造访过的幼嫩花径再次用清亮的水液淋透了粗涨的肉物,熟稔地缠着它、邀请它为自己抚平在深处窸窣作祟的酸痒。
“哈……这就来……给昭昭的小穴止痒……”
郁淮紧紧抱着女儿,略微抬高下体,将肉棒抽出大半,带出些许淫液滴在床面,又用膝盖将她修长匀净的双腿分开了一些。
等到郁行昭因为空虚难忍,开始蹭起她的下身寻找肉棒的抚慰时,才猛冲进盈满花液的嫩穴,迅疾地破开层层肉壁,直到再次顶上圆润的宫口。
“啊!妈,妈咪……顶到了……唔……”
郁淮双手搂着女儿的纤腰,温柔轻吻着她微微汗湿的鬓角,只是下身的动作却是与温柔背道而驰。
她继续大开大合地挺腰碾滚着早已缴械投降的穴肉,就着肉体频繁撞击的清脆响声,压低嗓音,在女孩玉白可爱的耳边挑逗:
“昭昭的小穴好热情……嗯……放松……让妈咪肏进去……”
宫口的禁锢在肉棒一次次的亲吻中越来越松弛,已经无力守卫被常常浇灌的腔室,索性便在下一次的冲撞中大开城门,颤抖着拥裹住青筋盘虬的侵入者。
“唔嗯……插进来了……啊……妈咪,轻一点……”
郁行昭条件反射地弓起身体,又被下一瞬的冲撞压回床面,奋力冲刺的女人将她禁锢着,只能任由摆布。
两人赤裸交缠的身体泛着艳丽的红色,郁淮吻上女儿的唇角:
“很舒服……想一直插在……昭昭的身体里面……”
母亲的肉棒在子宫里抽插翻搅,很好地抚平了每一处的酸痒,情动难遏的女孩唇舌战栗地回吻着身上的女人:
“妈咪……再进来……唔……喜,喜欢……”
“……嗯,要射了……哈啊……”
撑满了花径的硕物又陡然膨大了几分,郁淮紧紧抵着最深处的子宫壁,须臾便松了精关,将汩汩白浊泄入了女儿的花房。
源源不断的激流拍溅着稚弱的宫腔,顷刻便将女孩抛上了浪峰,又从她的阴穴中掠出潺潺琼浆,黏着地在蜜壶中难舍难分,又被依然坚挺的玉杵捣出体外,藕断丝长。
“呜……不要了……”
眼见女人又发起了新一轮攻势,被征伐的人软下身体,嘤咛着求饶。
“嗯哼,可不能把昭昭的小穴插坏了。”
没想到侵略者居然痛快地撤兵离去,麻痹大意的女孩松了口气,瘫在床上还想再浅眠一会,直到无力的双腿被狡猾的女人控制在肩头。
“妈咪?”
还没怎么领略过床上套路的女孩惊疑不定地看向郁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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