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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梁女士心里对榕榕有多大的意见,每次见到她,都是亲亲昵昵的。每每给自己或者菲菲定衣服时,总不会忘记榕榕。榕榕的高定衣裙,品牌包包,顶奢的首饰全是这个未来婆婆送的。
她唯一的念想是,榕榕毕业后,能跟易瑾恒结婚。
自从易瑾恒在五道口买了房子,榕榕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那儿。
房子并不大,百来坪,大两居,请了个定时做饭打扫卫生的阿姨,平时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
榕榕有独立的书房,精心设计过的阳台,她喜欢给自己泡茶杯,盘腿坐在竹椅上安静的看书,或者在书房里,不受打扰的准备论文和功课。
这一年榕榕满十八岁,易瑾恒给她办了一个低调又不失庄重的成人礼,只请了比较亲密熟悉的亲戚和朋友。
当天榕榕穿了一件蓝色的丝绒吊带鱼尾裙,细黑的长发梳的很直,化了淡妆,皮肤白皙,她美丽优雅又不失少女的稚气甜美。
易瑾恒换上剪裁得宜的西装,头发梳的很整齐,斯文矜贵。
两人挽手出现时,众人目光都无法从他们脸上移开。
“我怎么觉得你跟易学长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白岚凑到她耳边说。
“你说什么呢?”她才刚成年呢,交往也没多久,离结婚也很早。
“你不会毕业就结婚吧?”
“不会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申请牛津哲学院的研究生。”
“也是。”
不过榕榕和易瑾恒在气质上越来越像是事实,相处久了他们的兴趣爱好也越来越一致,喜欢安静的看书,看电影,散步,打球。
久而久之,大家看他们长的像,也很正常。
这日大家都很高兴,冯昌民和易默擎喝了好几杯,杨老师和梁女士的关系也越发亲密
榕榕喝的微醺,不时靠在易瑾恒的肩头呵呵傻笑,而易瑾恒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腰,眼眸深邃迷离。
那夜送走了亲朋好友,易瑾恒和榕榕回到了五道口的家里。
家里明显精心布置过,茶几上插着一束新鲜娇艳的玫瑰,空气里有淡淡的香气。
两人分别去洗了澡,换上舒适的睡衣。出来时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易瑾恒开了一瓶酒。
回家的路上,榕榕就感觉今晚会有些不同。他一直搂着她,手心贴在腰上很温热,不时有她颊边亲吻,气息炽热滚烫。
交往同居后,他们各有房间,不管如何亲密失控,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好像守着一个很固执的原则,要等到她十八岁,完成一个仪式。
当然因为等待太久,这一夜的到来也显得分外的期待,暧昧,缠绵,让人心跳加速。
榕榕特意抹了香水,点了香薰,两人喝了酒,似醺非醺。他脱去她的衣服,躺在纯白的床单上,他极具耐心,吻遍她的身子,耐心的引导。用舌尖舔开她湿软的腿心,诱着她打开双腿,娇嫩鲜红的两瓣渐渐潮湿,淌着湿液落入他口中。
这一年多,两人亲密无数,榕榕对这些并不陌生,对他的身体也有隐隐的渴望。她也会去爱抚他,亲吻他的喉结,趴在他胸前含他的乳珠。
结合一点困难都没有,性根的缓缓推入,柔软的穴心层层包裹。疼痛十分短暂,后面便是酸麻酥痒,搂着他的脖子亲吻,迎着他的深入。
“好舒服……”在两人时,她在他面前什么都说。
“我也是。”比他想像中还要舒服,这是从心里到身体的彻底满足。
夜深,两人再次清洗后,榕榕趴在他胸前,指尖在他胸前滑动。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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