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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杨一围少有的不顺从,相睿不由得多看两眼判断杨一围是负气还是真心的,只看到他眼里如平时那样认真的光。

还真不是负气的话。「把我娶回家,就是当个花瓶么?」相睿说,「我的用处可是有很多的,给个面子多挖掘一下。」

「你别瞎说了。」怎么成他娶了相睿呢。

他不知道相睿是不是认真的,可不论哪一种,他都不会也不敢当真,被捧起又摔落的滋味,一次就够了。

回到家,相睿让杨一围先休息会,做好饭会叫他的。杨一围躺在床上,身体已经疲惫不能思考今天相睿反常举动的原因,反正不会是突然喜欢他了,安慰好自己的内心就睡死过去,相睿做好饭叫不醒他就让他继续睡,去书房看了眼杨一围明天的课程,帮他定好了闹钟。

这不是杨一围第一次单独一个人去医院,第一次出现这种低烧的症状是婚礼两周后,他停掉了抑制剂后就开始发烧,吃了退烧药也就管半天,往往早上吃过药,下午体温又上来了,腺体总是隐隐发烫,杨一围一天三顿吃,照常上着课,一直拖进寒假,在家吃了药睡觉。可是这天似乎严重了起来。

相睿看着在吃药的杨一围,问道“感冒还没好么?”

杨一围摇了摇头,“时好时坏的。”带着浓重的鼻音说着又躺回床上,鼻腔呼出的气体都带着滚烫的温度,颈后的腺体也在发疼,平躺会压到腺体就侧身睡。

“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相睿边说边套着毛衣。

看着相睿拿过外套,想挽留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睡起来看情况。”杨一围拽紧被角,强压着胸口翻上来酸涩的情绪。

生病使人脆弱,让躯体虚弱无力,突破人的心理防线,瓦解强撑的坚强。

听到杨一围的话,相睿拿起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关门音嘭的一声震掉了杨一围眼里的泪水,红彤彤的鼻头显得格外的可怜。他没能自怜多久,药物的作用让他昏昏欲睡,梦里似乎回到了大学。

他站在校医室门口,手里拎着装药的袋子,消毒水的味道让口腔里充斥着苦涩,相睿抱着陈冰一路冲撞,焦虑跟心疼都写在脸上,怀里的陈冰还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好像在笑相睿的小题大做。陈冰的脚不小心蹭过杨一围装药的袋子,发出嘈杂的塑料摩擦声,药袋子在空中摇摆了两下。

一番检查下来,陈冰的脚踝只是扭到了,没有伤到骨头,养几天就好了。听到医生的诊断,相睿还是板着脸,似乎不高兴陈冰这样的大意。

随后几天,都是相睿背着陈冰行动,不论上课吃饭回宿舍。杨一围在饭堂见过他们,相睿正板着脸喂陈冰吃饭。陈冰笑盈盈地躲开伸过来的勺子说“喂喂,我只是脚扭了,手还没断。”相睿的手一直悬着,陈冰探身把这口饭吃下,咯咯地笑了起来。相睿无可奈何地看着丝毫不上心的陈冰。

杨一围看了一会两人,直到到有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于是低头走向角落的位置。直到那人嘴里说出的话惊醒了他。被子上残留着相睿的信息素安抚了他急促的心跳。

杨一围决定去医院看看。

医生说这是他停止使用抑制剂后的戒断反应,腺体功能正在恢复,一旦有发热迹象或者不适,要及时来医院处理。

四个小时的吊瓶,中间走针鼓包了一次,上厕所时吊瓶举得不够高,还回了血。回去前,杨一围仔细看了腺体发炎的并发症:头疼恶心,食欲不振,高烧不退,鼻塞,扁桃体发炎,背部肌肉酸痛,全身无力,盗汗等。收好体检跟医嘱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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