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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一口凉气,「那你呢?」
「我什么?」相睿明知故问。
「你的…发…发情期和易感期……」
「是啊,我的发情期和易感期。」相睿打开车窗,冷风倒灌进来,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刮散了两人的信息素,真实的情感被隐藏起来。
杨一围打了个寒颤,环抱住自己,「那我可以…」帮助你。
「不用。」相睿将窗户开的更大,好似一点也不在乎杨一围冷不冷,「杨一围,我记得高中那会你突然不愿意理我了,我们很久没说过话,你那会想跟我成为陌生人对么?」
突然提起以前的事情,杨一围拢紧衣服没有搭话,今天穿的不少,也经不住源源不断的冷风洗礼。
「既然决定了要跟我划清关系,为什么还要找我表白呢?」
「我没有……」反驳太快,声音也越来越小。
相睿也不在乎他的反驳,他听到了,这才是事实。「如果想彻底划清界限,我希望之后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有前科,所以我觉得需要跟你把话讲清楚。」似乎真的下定决心将杨一围剥离了。
这一刻,才有了分开的实感,被自己的标记所有者说出类似抛弃的话,心脏涌起一阵酸浪,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那,那我怎么跟你爸妈解释呢?」
「不用解释。我们各自解释清楚就好,不用再有接触了。」
点头时抖落了眼泪,杨一围嗯了一声,悄悄抹掉脸上的泪痕,任相睿耳朵再灵敏,也听不到泪水掉在布料上的声音。
「东西我会尽快搬走,钥匙给你留在门框上。」想的周全些,避免再见面。「我会把我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如果有遗留,就麻烦你扔掉吧。」杨一围的心随着相睿的话不停下坠,他没有设想过这些,更不知道原来两人分开即表面平静,内部如此的鲜血淋漓,他可预料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分开竟会如此惨烈。前两天不过是还未从惯性中剥离,巨大的阵痛总是随后而来。
相睿的人生中很少做这么绝的事情,对杨一围如此决绝,不符合他的为人处事。他大可不必理会杨一围这种幼稚的要求,可疼痛的大脑执拗地选择非要这么干才好。
在分别的时候,相睿没有说再见,扬长而去。杨一围站在楼下,捂住冰冷的脸颊,冷冰冰的相睿他从没见过,就算是刚结婚时也没有这样对待他,好似对待工作一板一眼。心口的酸涩不知是来自于他对相睿的感情还是标记后的生理作用。
他希望是标记作用,因为总有过去的一天。
相睿在他开学后的几周里,固定每周一来搬东西。每天搬一点,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第一天搬走了衣柜里的衣服,让杨一围再也嗅不到他的信息素。刚回到家,杨一围发觉有一股异样感,空气中飘散着些许冷丝,他来到卧室拉开衣柜,里面空荡荡,没了木质温暖的信息素,随之而来的是无法缓解的身体高热,比感冒还难受,无法控制信息素外溢出。熬不住的杨一围去看了医生。
医生告诫他不要使用抑制剂,轻则神经损伤,重则死亡,还是找alpha来缓解症状。杨一围被吓的不敢轻举妄动了。询问医生输液可以解决么?他以前发烧都是去输液好的。医生摇头,情况不一样,之前是腺体不畅通发炎,现在需要的是引导,输液不管用。
这下难办了。
老医生看了看已婚纳那栏,又看了看杨一围为难的样子,提了一句,「是alpha就行,买卖信息素是犯法,找个活人还不容易嘛。多呆在一起,又不让你们做什么。」
可让杨一围找兄弟,他实在不好意思,于是硬挺着。直到周末,程毅给杨一围送他母亲做的蒜蓉酱,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那天也是神奇,自从结婚后,程毅再也没偷拿备用钥匙开过杨一围家的文,可那天他总觉得必须要开门才行,于是摸到门框上的钥匙进了门,多往卧室瞧了一眼才发现在床上烧晕的杨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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