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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搜身摸到他腰间时,他呼吸停滞了半拍,她还以为是因为他怕痒,原来是因为心虚!
后来他伤口裂开渗血,她还给他喂了半片药片,原来全是自作自受,伤口开裂是因为从伤口掏武器。
她环着手臂,看着秦玦走过来,冷笑一声,伸出手。
秦玦不解地看她。
穆君桐抬眉。
秦玦懂了,吐字有点慢吞吞的:“你并不需要。”
穆君桐不动,依旧伸着手。他审视着她的神色,恍然大悟——刚才自己的动作让她明白了上次短刺怎么藏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既然犯了这么愚蠢的错误。
都怪这令人烦躁的头晕,他不应该这么冲动行事,不知道她猜到了多少,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他不够顺从,他有没有暴露真面目……
这样想着,他的头更疼了。
秦玦将印章放到穆君桐掌心,就当交给她暂为保管。
没想到穆君桐接过,忽然将裙子一撩,吓得秦玦倒退半步,瞪大眼睛看她,痛如刀绞的太阳穴都麻木了一瞬。
不过她的裙子下面和一般人不一样,并没有穿着中裙和袴,而是穿着刚才作战时那身黑色紧身衣裳。
她在大腿一旁摸了一下,一个口袋被打开,将印章往里一放,再一摸,口袋就紧紧地合了起来。
秦玦怔怔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套动作,等她把裙子放下来时,才收回目光。
他面色变得古怪了起来,幽幽地盯着穆君桐,半晌问道:“你每次拿东西,都是从……裙下?”
穆君桐理所当然地答道:“不然呢。”
他不说话了,面色很复杂,都忘了和穆君桐讨价还价商论印章的事儿,只是在她身边坐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上去有点被冲击到。很奇怪,从人家伤口里搅和掏出印章的人,居然会被这个冲击到。
雨不停,两人就只能在庙里待着。就这样沉默地盯着外面瓢泼的大雨,一直到快要天明时雨才停了下来。折腾了一晚上,两人都十分需要睡眠。
现在有钱了,穆君桐估摸着可以进城住个店,好好歇息一晚再说。
想到秦玦精准地占卜到了这群人的行踪,她好奇地问:“咱们今日进城还会有追兵吗?”
秦玦看上去很是疲惫,垂着脑袋,说话的语气很低沉,显得有点不耐烦:“不会。这群人已是个中高手,只要他们失了方向,其余人就追不上。”
穆君桐放心了,把秦玦从地上拎起来:“走吧。”
谁知刚站起来,地上躺着的首领就动了动。
穆君桐顿时如临大敌:“怎么回事,按剂量他最起码昏迷一日。”
不知道秦玦怎么想的,两人现在明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还有心情戏谑道:“都说了他是个中好手了,从小就用各种毒药饲养长大的人,怎么能以看常人的目光看待他。”
这话说完,那人就已经翻了起来,穆君桐毫不留情地补了一针。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这人还没动作就又被放倒了。
就在此时,穆君桐感觉有刀风刮过,她灵活侧身,电光火石间,那从她脸侧擦过的刀锋陡然一滞,朝一旁歪走。
穆君桐转身,还未动作,袭击她的杀手已重重倒下。
秦玦站在他背后,将手上沾满灰的木棍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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