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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具就是我爸这种无所事事退休老男人的粉红税,我爸嘴上没怎么表示,但其实内心已经被宁亦珩狠狠地拿捏。

我父母对他很满意,而我心中感觉无比惊悚。

好在放假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我的年假就见了底,我们在正月初七回了B市,初八正式复工上班。

宁亦珩整个年都没回家,总得回去见一面,他下了飞机就回了他父母家,离开了宁亦珩的我如释重负,干活都有劲儿了,一回家就把咪咪的猫砂盆铲了个干净,还把屋子大扫除了一遍。

忙碌过后,我的内心就又陷入了无尽的空虚中。

我把咪咪关在了客厅,锁上卧室门,拉上窗帘,把屋里的灯光都关闭,我沐浴更衣,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我挪动鼠标,点开了存在网盘里名为学习资料文件夹,在里面找到了亚洲分类。

两分钟后,我关闭了网盘。

我捂着脸合上笔记本,沉默地点了一支烟,一支烟吸完后,我又打开了电脑。

我点开了办公用的网盘,找到了公司活动时的照片,电脑屏幕的光芒晃得我眼睛昏花,我把一众人合照里的宁亦珩放大再放大,郑重地挪正了桌上的抽纸巾。

十五分钟后,我扔掉纸团,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又点了一支烟。

对于我自己来说,总共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的小兄弟没失灵,坏消息是,它只对宁亦珩有反应。

直了二十多年的我,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我抖了抖烟灰,看了眼屏幕上被放大到模糊的宁亦珩的脸,再次羞愤地捂住了脸。

妈的,宁亦珩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呢。

我没有宁亦珩的私人照,就盯着公司活动照看了一晚上,这些照片拍得都非常随意,但宁亦珩的脸实在能打,路人游客照都能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我建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新文件夹,花了一晚上时间,默默把有他所有出现的活动照片裁剪成单人储存进去。

我一定是疯了,我转手又把那个文件夹拖进了回收站。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坚持在工位上办公,脑袋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宁亦珩。

to弯或者not to弯,这是个问题。

我百度了一下自己的问题,很快就被网络诊断为疑似生殖系统癌症。

妈的,除了我以外谁需要百度这种问题啊?

不,我无法接受,一定是我接触的女孩子太少了,我又一直没谈过恋爱,而宁亦珩又偏偏长得太好看,引得我甚至连性别都可以忽视。

再者说,宁亦珩还有可能是喜欢李宵鸣的,那天我明明看到他俩亲密了,我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呀。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连摸鱼都摸不动了。

心情好差。

我的工作效率大打折扣,拖拉了一上午也没把计划的内容做完,我趁着午休休息,摸到了李宵鸣的工位。

我要憋疯了,我想不出任何头绪,我必须有一个人倾诉。

我拉着李宵鸣躲进了男厕所,我环顾一圈,确定厕所里没人,可以畅所欲言,便转到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格外憔悴的自己,开口说:“小明,我有问题想要问你。”

我当然不敢对李宵鸣透露太多,他是我的同事,并且和宁亦珩暧昧不清,但我能够交心的人就他和榜一大哥,但我上次莫名脸红之后,就突然不想和榜一大哥说任何宁亦珩相关的事儿,除了李宵鸣我就没人可以诉说。

我只能进行一些艺术加工,既不让他看出来,又能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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