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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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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句是假话了,见我三人像是傻子一样蹲在桌子底下你很得意啊”相信宋姝就心底恶心,这人现在是她的丈夫,却是在外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想想那原本有些独特的药草香味混杂了胭脂味就作呕。

而且对方还是处处不如自己的一个女人,让她越想越气。

围观的那两人跟着点头,他们头发都差点被郡主揪掉了,腿也是蹲麻了。

“抱歉,今日之事是我考虑欠妥”

“装模作样的伪君子,要不是我们三人你好事都得逞了吧”宋姝可不接受他这毫无诚意的致歉。

“今日我走的几家铺子,你们没什么想法?”晏扬说不通,便没在和她车轱辘。

三人不言,

晏扬把一张宣纸递给他“这些铺子全部都是你家的,除了第一家的醉仙楼,生意红火每日顾客稳定,其他的均是寥寥无几的人数”

宋姝接过宣纸,上面按照京城东西街道,建议的画出了全部的铺子,一目了然,他们铺子所处的位置都不差,并且很多都是顾客很多的地方。

旁边写着每个铺子存在的问题,比如掌柜的懒散,东西发霉,亦或是铺子内存在异味等等。

“你这是何意?”她虽是不懂生意,却是知道这些都是亏空的。

“这些铺子,本是我们大婚,你送我的,当时我给了你账本的,全部都是假账”晏扬不知道哪个陈管家,到底是何居心,平日在侯府里面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那双眯眯眼,看着就是极为聪明之人。

“所以,你这是找我算账,认为我假的礼金诓骗了你”她想起来了,但是她安排出去查的人,还没消息,她也就淡忘这件事了。

“并非如此,郡主,我想整顿这些商铺和庄子”晏扬想着当初定国候府给他的这些彩礼,全都是陈管家精心挑选,都是一些每年欠账数笔的窟窿,在外人的面前是给足了面子,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这里子有多坏。

想着,晏父母还因拿到这笔彩礼日日良心不安,他还找了找人报镖局。

“地契都与你了,和你戏耍我有何干系”宋姝别开眼,心中第一次对陈叔有些不满,当初她虽也不喜这书生,可是断断做不出让他去去窟窿的事情来,难怪她叫人出查探并没有任何消息,原来是陈叔安排好的,她不不会质问陈叔为何如此做。

马上中秋了,还有四个月便是年底了,到时候年底盘算,他补不了窟窿,卖了地契那一家人都不够赔的。

“只是想让郡主,见证他们的起死回生而已,达到醉仙楼那般繁华而已”晏扬承认自己有些小心眼了,他昨日回了晏家,又彻底的看了那些地契,才发现自己被坑的这么惨,心中有气。

也想让宋姝知道,送给他的那些铺子,庄子和醉仙楼差距有多大,当初原生做出了那些罪不可赦的事情,但是他们定国候府也并非良善,阴着坑死他的目的,双方并没有欠谁,他也不必再为以前那晏扬做出的事情时常有着歉意。

他打小就不喜欢欠人情,那般办事心中自然是有了偏颇。

“以茶代酒,”晏扬说着端着手里的杯子。

宋姝楞了许久,端着手里的凉茶,和他碰了一下一口下去。

今日的晏扬仿佛,是她从未见过的晏扬,不再是那般温润淡雅,言语间都是野心勃勃,她甚至怀疑,一切都是他的计谋,便是为了成功入仕。

毕竟做了他们侯府赘婿,是一辈子无法做官的。

没想到他在大门大婚不到一个月后,便是做到了,并且无需殿试。

自古均是士农工商,是她天真了,没有那个书生不愿意入仕的。

可能是一杯解恩仇,宋姝原本心中的那些旖旎和悸动,均是消散云烟。

“如此更好买,谁也不欠谁”想着想着,宋姝突然笑了。

*

饭后,晏扬便是去了墨宝轩,写印好了在翰林院当值的第一份《京师小序》,拿着入翰林院当差了。

“各位大人,这是明日的小报,可看如何?”晏扬拿着印好的几分分发给众人,让他们检查。

翰林院学士刘香拿着小报,仔细的研读起来,见着上面写的中秋团圆词句,不禁夸赞“晏大人,如此才华,陛下真乃慧眼”

“目穷淮海满如银,万道虹光育蚌珍。天上若无修月户,桂枝撑损向西轮。”晏扬借用中秋诗句,其意思民间传说珍珠的育成与月的盈亏有关,月圆之时蚌则孕珠;二是民间传说月由七宝合成,人间常有八万二千户给它修治。

暗戳戳的给自己糖果铺子改名七宝盒。

其中的美食篇,写的是金源客栈新出的一道菜,叫做脆皮猪脚,晏扬上午便是也掌柜的谈妥了,免了上午的一顿饭钱。

“刘大人过奖了,这是我偶然所得一块八角形咏花诗玉兰白墨,还望大人莫要嫌弃”晏扬从自己书房里面掏出了这一块墨,和当初被铁虎弄断的那一块,应该是一对,他私下打听了刘香,偏爱墨宝。

刘香听闻,接过匣子,颤抖着手推开,见着八角都雕刻着兰花,咽了一下口水,又合上放入自己的袖中。

心中感叹,要是其他几个下属,也如这般对他心口该多好。

见状,晏扬默默的退开了。

下职后,在侯府的门口,晏扬碰见了笑眯眯的陈管家,明明和定国候差不多的年纪,看着却是年轻许多,外人见着也定会以为他是以为儒雅的书生。

“回来了”站着定国候府的大门,眯着眼睛看着来人。

他时刻的观察这小子的一举一动,见着郡主在短短时日便对他巨大的变化,以往的郡主都是高高在上,哪里会照顾一个外人,会照顾别人的情绪。

今日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在练武场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让那些侍卫们都来寻求他庇护。

问起原因,才知晓是自己惹出来的。

“陈叔”晏扬点了点头。

“彩礼均是我挑选,郡主并不知晓”陈牧清半眯的眼睛睁开,手靠在背后。

晏扬顿住,他没想到这人会来和自己解释。

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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