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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月也就只好出了空间。
不管怎么说,这次讹了点福利出来。
吸奶器解决了,也哼着妖娆的黄梅戏,去复习高中课本了,等着吃晚饭。
黑黑瘦瘦的王万里在傍晚时分敲了封家的门,封国栋抱着闺女去开门。
王万里这次带来了一个大的集邮册子过来找沈冰月,仍旧挂着招牌似的痞痞地笑:“冰月妹子,我认识的人中,就你算是个文化人,有人托我出手集邮册,这里头可有一百二十张邮票呢,我第一个就想到妹子你,拿过来看看你能看上不。”
沈冰月对邮票不在行,前世活了一辈子仍旧在这方面是个外行。
封国栋抱着闺女也瞅了眼邮册,沉声道:“现在还是各种票据抢手,都吃不饱饭,要这玩意做什么?”
王万里挠了挠头,有些渴了,讨要水喝,封国栋给倒了杯水,王万里咕噜噜一口气喝完,嬉笑道:“妹夫,你家的水我都觉得甘甜得很,这是个邮局的员工拿过来的,外地的,家里急用钱,火急火燎的非要我帮忙,不过狮子大张口要价200块,一张邮票标价8分钱,120张总共才9.6块,他是怎么好意思开口要200块的,但他说都是些有纪念价值的,也许有和自己一样喜爱集邮的愿意掏钱来收藏。他很着急出手,说要是有人真得能买,低点也可以。”
第122章 邮票中的战斗机
封国栋微挑剑眉,想着这看着可不像是感谢我媳妇的样子,是找冤大头啊!
沈冰月随手翻看着欣赏了一番,但被其中一大一小的错版邮票吸引了目光。
这个邮票,前世可是邮票收藏界的王者,2006年的时候市场价格盖邮戳一大一小加起来要将近100万了,而这两个邮票完完整整的躺在这里,还都加盖了邮戳。
这款邮票沈冰月有印象,是因为前世有朋友托自己在沪市找买家,卖出过一张小的,卖出了38万的高价,沈冰月自然是认得的。
沈冰月于是掏了200块钱买下了这个邮册,心里偷着乐!
王万里没想到这么快就卖出去了,有些懵:“妹子其实不用给200,我不挣你钱,给他少一些也可以,他急用钱,而且这个看着就不值这么多钱,虽然很多都是纪念邮票,但我觉得给他50就打发了。”
沈冰月摆了摆手:“哦不,我还蛮喜欢这个邮册,这些收藏邮票的都是爱好,既然把自己攒的邮票拿出来卖,应该是有难处了,他要200就给他200。”
王万里竖了个大拇指,很夸张地夸奖:“还是妹子心善,这人家里真得急用钱,听说要到京都给家里人看病呢,那行,我打包票,200块都给他拿走,人都给我跪下了,这中间费就不能挣了。”
王万里说得很诚恳,沈冰月暂且相信了他:“嗯,有时候急用钱,卖了就卖了,人最重要。”
这个年代,有黄金都可能没有人出钱和票买呢,别说邮票。
但沈冰月去年种香菇挣了3450,加上封妈把封国栋部队剩下的1000块也给了沈冰月,还有小两口工资攒下的450块钱,沈冰月现在有4900块,在这个年代,可是个小富婆的标准了。
封国栋见媳妇小手一挥掏了200块买了价值9块六毛钱的邮票,感到很不解。
沈冰月嬉笑着解释:“等我们老了,它可能就值钱了。”
封国栋把沈冰月的这种情结归咎于她喜欢画画,对这些文艺点的小物件情有独钟,也不指望它生钱,听之任之地宠着:“你喜欢最重要。”
封国栋是个掏一百多块钱给媳妇买呢子大衣,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人,自然是宠着媳妇了。
但赵运达就是个工作狂,拉着沈冰月连着跑了三天,一起去看了十几个村预计规划出来的土地,还去沈家庄看了看苹果苗栽培。
沈冰月要不是有新款的吸奶器,非郁闷死不可。
不过第四天,赵运达暂时消停了。
因为赵运达的老妈慕菲从省城来到了清平公社,来探望赵运达,赵运达被老妈拉着谈心。
沈冰月这得以坐在办公室里悠闲两天,封国栋听说了也暂时松了口气。
封国栋这才觉得,赵运达没得到沈冰月的倾心其实是有原因的,太不怜香惜玉了,不过也多亏他的这种不知情调为何物,要不然就是个强劲的竞争对手了。
封国栋这几天有冲动去找赵运达谈谈,不能这么给沈冰月安排如此满满的工作,她还在哺乳期,好在他老妈来了,封国栋祈祷着他老妈多住几天,暂时没找过去。
封国栋晚上看着沈冰月如此劳累,不忍心再骚扰她,眼眸带着明显的心疼,柔声道:“要不给孩子把奶断了,你上班再喂奶,身体受不了。”
沈冰月在床上,躲在封国栋的怀里,主动去轻吻他薄而性感的双唇,低声呢喃:“不用,等过几个月吧,他们还太小。”
她主动去轻吻自己,封国栋的喉结滚动,俯身回应,她娇羞可爱,又如此动人心弦,封国栋大手把她的身子拉向自己,翻身禁锢在身下,双唇划过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在最美的夜编织着最动人的美景。
她最近总是很主动,封国栋内心是欢喜雀跃的,自己确实很想她,但总是会心疼她白天上班的劳累和带孩子的辛苦,但她主动就是另一种情调。
封国栋陶醉在她软绵绵的小手划过自己胸膛带来的颤抖中,总是会沉沦在她时而小野猫似的欲求不满中,在她一声声喊着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欲罢不能。
封国栋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也如此热烈,像自己那么疯狂地爱着她那般真实。也总是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彻底把她揉进身体里,把她包裹在自己男性气息十足的怀抱里……
许久后,等一切归于平静,淡淡的煤油灯的照耀下,空气里仍旧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封国栋把她环在怀里,和她聊聊对今年的规划:“种香菇的事我会跟进的,好好学学其实也挺好的,我学会了你就不用那么累了,冰月,你说得对,靠工资确实不如这些来钱快,你看半年都挣了3000多块钱,真是不得了,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东西,怎么如此挣钱。
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到好的途径,要是以后真得像你说得似的有机会,我会尝试着干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心的干你喜欢干的事,我知道你酷爱画画,有时候你画画的时候,我会觉得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似的,真得特别美,等我找到一个挣钱的项目,你以后就专心画画就好,我负责养家。”
沈冰月枕着他的臂膀,柔声道:“好,不过你不用着急,我们现在小打小闹也可以攒些钱的,这个事急不得,封国栋,放宽心,我们又不需要非常有钱,只要够小康生活就好。”
翌日早上
赵运达的母亲慕菲来办公室,特地找沈冰月聊聊。
42岁的慕菲戴着眼镜,穿着驼色呢子大衣,很精神,典型的知识分子形象。
见了沈冰月很是亲切地保持微笑道:“小沈同志吧,我儿子总是会在给家里的信里提到你,说你是她事业上最为重要的伙伴,我早就想见见了,原来是这么年轻的女孩,有时间吗,阿姨想和你聊一聊。”
沈冰月就带着慕菲到小会议室,给慕菲倒上茉莉花茶:“阿姨,想和我聊什么呢?”
慕菲扶了扶眼镜,仍旧带着谦逊的笑容道:“运达是个对事业很执着的年轻人,和他父亲很像,他们对认定的事业都投入了全部的热情,他跟你说过吗,他父亲是省城建筑行业的佼佼者,现在有机会去京都的建筑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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