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2 / 2)
你把钱全部都用在你亲儿子身上了,也要给我表弟一条活路,怎么的,我是他表姐,不应该管表弟的事?你以为我饭吃多了,闲得慌嘛,还不是被你们逼得,亲戚们都不要管,如了你的意你才罢休是吧!”
沈冰月一脸怒火,又踢了脚坐在地上的曾馨,曾馨被沈冰月恶狠狠的目光吓的有一刻呆滞。
沈冰月仍旧指着她骂:“我说你狐狸精都是文明的,狐狸精还只缠着男人,你呢,想连我表弟都祸害呢?他都20了,家里的土坯方漏水漏成什么样了,那么多钱去哪了?去你前夫家里了,盖的房子数全村最好的,用得是老黄家的钱。
这就罢了,你竟敢找茬找我头上了?质问我负责不了表弟的安危?他都成年了,自己不能负责自己的安危吗?别当婊子还立牌坊,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追着我月月来我家找事,就是想把我表弟逼回家,继续当你发财的工具,吃相也太难看了。
我舅舅纵容你,也回老黄家纵容去,来我们封家来耀武扬威,你这是胆大啊,别说你拍屁股哭,你敢找到我家,一进家门就揪我的头发,打人打到家里来了,我就告诉你,别说今天我们家三个人在家,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照样打的你叫饶。”
邻居们都被沈冰月义愤填膺的气势吓懵了,哪里见过沈冰月一个温温柔柔的美娇娘如此泼辣。
曾馨想哭惨:“黄平,你瞅瞅啊,你侄女把我打的,你死哪去了,不向着我啊!”
黄平自然是被街坊邻居拉拽着,无可奈何!
沈冰月仍旧不解气,指着曾馨,怒目圆睁:“给我麻溜点滚蛋!”
封国栋跑回家,扒开众人,拉了拉妻子,把妻子护在身后,脸色铁青:“曾馨,以前我们看在你还算舅舅的配偶,以礼相待,是谁给你的胆子来我家里来打我媳妇?马上给我滚,再在我家里嚎叫,你可别怪我一个大男人上手打你。别在我家里嚎叫,马上滚蛋!听见了没!”
封国栋踢了脚曾馨,吓得曾馨立马停止了哭喊,站了起来往黄平身后躲。
邻居张茂森的老妈张大妈喊着:“真是不要脸,仗着还有几分姿色骗钱的骗子,早就听说了,这种后妈还能称妈,简直就是冰月说得,吃相太难看,也不打听一下,我们小队的是随便能欺负的吗!把欺负我们小队妇女的女人打出去。”
张大妈抄起小院的大扫帚挥了过去,封小雅也起哄:“就是,打她,她刚踢了我好几脚,我文文弱弱的,怎么是这个泼妇的对手,太欺负人了。”
封晴呆看着妹妹,想着你真得文文弱弱?
不是你俩一直在打曾馨吗?
但封小雅煽动着邻居大妈们:“你们不知道东瑞有多可怜,现在无家可归,这个女人教唆着东瑞爸爸把东瑞撵出家门了,可怜的东瑞啊!怎么遇到这么个恶毒的后妈!”
众大妈们发挥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气,和封小雅一起追着曾馨打,曾馨见黄平被压着,自己被几个妇女追着打,只好嚎叫着跑出封家小院。
封小雅带着赶过来的大娘和三婶,还有邻居张大妈几人撵了好几条街才作罢。
封大娘叉着腰,在大街上指着落荒而逃的曾馨破口大骂:“不要脸的,竟敢找我封家的晦气,大过年的,找到我封家家里打我封家的媳妇,简直是太欺负人了,别让我们见到你,不然见到一次打你一次!”
而封家小院,黄平一个人留下来,想走,被封国栋挡住了。
封国栋当着邻居的面对黄平正色道:“舅舅,今天你不觉得过分吗?原本我是个晚辈,即便你们做得有些过分,看在你是冰月的舅舅面上,我忍着,但今天你能带着曾馨来打我媳妇,我是断断不能容忍的。
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今天不动手,让你走,是因为你是冰月的舅舅,但是你也记住了,如果再带着你的女人来我家里闹事,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媳妇我一个手指都舍不得碰,放到你这里,竟然带人来打她,真是太可恶了。”
沈冰月也很不满黄平,这时候,黄蔓蔓和黄天齐也赶到封家,在来得路上,已经见到了封小雅,得知了情况。
黄蔓蔓嚎啕大哭:“妈啊,你在天上睁眼看看,我爸为了一个狐狸精,要把弟弟往死里逼啊,我的妈啊,我可怜的弟弟啊!”
黄蔓蔓坐在地上,开始对着黄平哭得很伤心。
黄天齐也埋怨老爸:“爸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找的那个女人,你在村里随便拉个人问问,看看人家图你啥?谁不知道她就是想骗几年钱,根本没打算跟你长久过下去,你为什么就好赖不分呢?难道没人管东瑞了,你就高兴了,你对得起我妈吗?”
众人一听,也都跟着指责。
一场闹剧,许久后才散摊子。
黄平灰溜溜的回家,而曾馨在老黄家收拾东西,要打道回府的时候被黄天齐的媳妇挡住了去路,要求她把包裹打开看看。
第320章 鸡飞蛋打
曾馨这次回来就是已经打定主意,要是黄东瑞不回家种香菇,老黄家的一点钱也没什么好捞了,自己家也种香菇,现在拿捏不住就算了,孤注一掷,才发生了刚在老封家的一幕。
谁知道沈冰月是个厉害的,打架连自己这个经常战斗的人都没碰到一丝一毫,帮手也多,现在就打算把藏在老黄家的钱拿走了事。
不过黄天齐的媳妇一直盯着,见她大包小包,看起来是不打算回来了,集结了本家几个媳妇拦住了曾馨的去路。
曾馨不愿意就范,因为包里还有存了一年的钱没拿走,也就和几个黄家本家妇女打了起来。
一个人不可能是五六个女人的对手,被打了一顿,黄天齐的媳妇把几个大包裹都打开,翻找到1000多块现金,十块十块,规整的整整齐齐的。
黄天齐媳妇扣下了钱,指着曾馨控诉:“这钱都是我老黄家的钱,好家伙,太恶毒了,搂着我家的钱,连给我小叔盖几间房都哭穷,把钱都给亲儿子了,我可怜的小叔啊!”
动了曾馨的钱就是要了曾馨的命,伺候一个大十几岁的男人,为的就是给儿子弄点钱,现在攒了一年的钱被人拿走了,怎么会善罢甘休。
不过这毕竟是老黄家,老黄家本家人叫来了村长。
村长一见是这事,老黄家自从曾馨来了后的情况,本村村长是很清楚的,曾馨好吃懒做,指挥着黄东瑞和黄平干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以前50多岁的村长还跟黄平说过:“找的女人太年轻了,如果真得能留下来就领个证,这样心里踏实些,要不然看起来咋不靠谱。”
所以曾馨提出要带着钱走得时候,说辞是:“这是我娘家妈的钱,存在我这里,怎么就成了老黄家的钱了。”
村长是这样回复的:“金额太大了,等黄平和黄天齐回来,你想走也可以,人可以走,钱留下来!”
黄平回到家,见到这种情况,也觉悟过来,喃喃地质问曾馨:“你不是说钱给你妈看病了,给你儿子看病了,还有我们花完了吗?
你是不是真得没有想过跟我过一辈子,我们虽然是半路夫妻,但你来这三年我对你怎么样?家里前两年东瑞在家,至少进项7千是有得,在村里哪里还有比我们家进项多的,这么多钱你都拿走了,现在这架势,是打算拿钱走人了?”
黄平扇了自己两耳光,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我对不起孩她妈啊!东瑞辛辛苦苦挣得钱,都被我弄没了,我不是人啊……”
黄平也许不是真正觉悟了,但他知道,曾馨这样子是不打算跟自己过下去了,这大包小包的,这么多包裹,可以把老黄家都搬空了。
自己终究是太高估了这段感情,认为只要对曾馨足够好,家里日子过得也好,她有所图就有所图吧,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要不然人家图咱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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