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58、做……做……做吧(3000字合并更)(1 / 2)
过了一会。
闻惟德笑了一声,非但没有走到她的面前,反而是走到房间较远处的一个书桌边,这个书桌比起隔壁书房里的那个桌子要小了不少,其实,闺房里没有人会摆放这样的书桌,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来他随口吩咐了一句,尽职尽责的手下办得到是细致。
他随手拨弄着上面的物件,她住在之前那处别院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来,她书桌上都会有新写好的字、新读过的书。可她都已经被卫柯带来这里两天了,书桌上的东西仍然崭新地放在原来的位置,笔未浸水,纸仍匝好,一本书都没有。
“和悠,所有人都跟我说,你精神状态很差,已经疯癫痴傻了。”他说道。
和悠仍躲在床角,幔帐挡住了她大部分的身体,只露出赤裸的小腿仍在发抖。她不发一言,好似聋了。
“但是,很可惜。不管旁人说什么,我都并不会全然相信。我从来只会选择相信我自己的直觉,而我的直觉告诉我。”闻惟德短促的笑了一声,“你并没有。”
他的手指轻轻抚在桌面上,沿着笔架上轻微晃动的笔梢看向了对面仍在瑟瑟发抖的女人。“知道为何么。”
闻惟德难得会有如此不端地姿态,他更加慵懒地靠在书桌上,右腿贴迭放在左边小腿上翘起靴尖,抱起一臂,右肘撑在左手掌心,擎掌抵在鼻尖下,于是哪怕远距离的平视,黑金色的瞳孔也在睥着她。“精神力,本身就是一个玄妙至极的东西,哪怕我手下有那么多精神系的手下,都没有一个人至今能解释清楚精神力究竟是什么。这么玄妙不可言的事物,有一些更加玄乎其玄的例外,也很是合理。你和悠……说不准,就是其中那个例外呢。”
她好似仍然听不懂,嘴里不断地呢喃着混乱的字句。
“哈。”闻惟德再次轻笑一声,“不过,你到底请清醒还是痴傻,我并不在乎也不在意。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例外,也不会影响到什么。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明天,秦修竹就会来见你了。”
和悠的小腿抖得更厉害了。
这种细微的反应也没有躲过闻惟德的观察,他仍平和地继续说道,“秦修竹呢具体什么身份,你无需知道。这些年来,秦修竹始终对外说他更偏好男色,也玩过不少女人,但一来始终没有婚娶也没有什么情人,二来,他玩过的女人毫不例外的都死了。之前,我也一直是这样误会的。直到通过了你,才让我确信,他并不是好男色,他只是因为一些原因硬不起来。而对于大部分男人来说吗,下半身有隐疾是最可耻的事情,心理扭曲病态甚至疯魔也很正常。想必,你也应该切身体会到了?”
闻惟德低沉的嗓音里蕴含着的意有所指,让和悠的身体颤得更加明显了。
“你应该也发现了,秦修竹极其厌憎浊人,他有个爱好,那就是酷爱虐杀浊人。这些年来,死在他手里的浊人不计其说。那些浊人死的有多凄惨……我就不与你赘述了,你也应该猜得到。而哪怕不是浊人,身份比你高贵许多许多,他也从来不在乎。多年以前宫宴之上,秦修竹看上了一位妃子,她并不是浊人,嗯,还是位刚提衔的贵妃。晚宴都没结束,那位妃子就被送到了他府上。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是皇帝亲自下的命令。过了没几天,这位妃子就被折磨得连个全尸都没剩下。”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论是谁的命,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数字罢了。而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他最为厌增痛恨的浊人。如果秦修竹发现你的自愈能力,发现你是一个怎么都玩不死的浊人,你可以大胆设想一下,他会怎么对你。”
“……”和悠嘴里混乱的字句变得更加小声了。
“而且虐待你、折磨你,比起他会对你真正做什么,其实不足挂齿。”闻惟德笑音更重了,看起来想到什么一样心情不错。“秦修竹是个连我都忌惮叁分的人,他知道自愈能力之后,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从我手里得到你,而有极大的可能性,他能成功得到你。如果落到他的手里,和悠……你现在觉得在我这里很惨?”
他嗤笑了两声,“他会让你活着见识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十八层地狱。”
“和悠……你这么些年,都在隐姓埋名怕暴露自己的自愈能力,想必,你这么聪明,也早就设想过这世间若任何一个人得知你的自愈能力会发生什么。你把你这些想象再扩大个十万八万倍,也很有可能难抵秦修竹会对你做什么的百分之一。”闻惟德仍口吻温和,“他会比我还要疯狂残忍、疯魔、扭曲、变态。随便给你举个例子好了。”
他看着和悠,“秦修竹会让你不停地怀孕。”
“……”和悠暴露在外面的小腿猛然就绷紧了。
“看来,你也猜到如果被除我以外的『别人』抓住,你会被这样对待了?”闻惟德笑容更深了一些,他放下手臂,“对啊,这个方法,百利无一害。反正,浊人只要被永久标记就会怀孕。想要得到你的自愈能力,就找一些清人不停地永久标记你。而你的身体,是那样的天然优越,甚至不止有一个子宫,你还有生殖腔可以怀孕。”
“不……不……不要……你不要说了……!!!”和悠突然颤抖地叫出了声。
“你会不停地诞下孩子,以便让秦修竹得到更多的可实验品。没错,和悠,你不但自己会被不停虐待做实验,你的孩子……在秦修竹眼里,在这世上除了我以外,任何一个想得到你自愈能力的人的眼里,根本不是有血有肉的生命,都不过只是一个实验样本。”闻惟德的语气其实比他平时要温缓的太多,但说出的字句却犹如一把把剪刀在粗钝地剪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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