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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科老师看到他俩,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无奈又好气的笑容。老邓上完课回米,背者手经过,趁别人不注意,抄起数学书卷成筒状照脊脑门一人来了一下,讥讽道:“打架斗殴,你俩真是出息了啊。”
贺悦阳立刻低头认怂:“邓老师,我错了。”
“错了就好好站着!看你这傲气,骨头都快飘起来了,不罚一次都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老邓又扬手敲他一下,念念叨叨地走了。
走廊里静悄悄的,两个大男生肩并肩站在墙边。贺悦阳咬牙切齿,压低嗓门道:“沈愉,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刚才招你惹你了?”
沈愉目视前方,脊梁笔挺,压根不搭理他。
贺悦阳借着身体遮掩,捉住沈愉的手腕狠狠掐了一把:“我说你弱鸡错了吗?你是不是死活考不过我,是不是?”
“要不咱俩再打一架?”沈愉侧过脸,面无表情地甩了贺悦阳一记眼刀,“检讨翻倍,六千字,两天没空上课,正好给老邓一个理由把你削成棍子,怎么样?”
“去你的!”
贺悦阳气不过,恼怒地往后猛砸了一拳头,却不想身后是一块扎满了塑料钉子的布告板。他倒抽一口凉气,收回手一看,果然破皮流血了。
沈愉看到血,惊慌地“啊”了一声,竟显得比贺悦阳还急。他顾不得班主任的罚站命令,推门闯入办公室,从最近的一张台子上连抽了五六张纸巾,又匆匆出来,捧起贺悦阳的手给他擦干净血,简单地包扎了一番。
全程贺悦阳任他摆布,只是垂着眼,一脸古怪地瞅着他。
手上仍然有血不断地渗出来,染透了薄薄的纸巾。沈偷眼看止不住,挺担心地对贺悦阳说:“你还是去医务室消个毒吧,砸脊钉子了,可能要打破伤风的。”
“没事,塑料钉子,又不是金属钉子,死不了。”
贺悦阳抽手甩了甩,重新靠回了墙上。沈愉还想劝他,他在心里略一琢磨,觉得沈愉刚才一连串担惊受怕的表现萌极了,就用肩膀轻轻撞了沈愉一下,打趣道:“干吗,这么怕我死啊?”
沈愉微微一僵,脸色骤冷,扭头飞快地靠回了墙上:“你爱死不死。”
然后他就石像一样闷声不响地砌在那儿,周身冒着寒气,无论贺悦阳怎么逗他都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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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数学联赛在每年的金秋九月举行,紧接着是NOIP计算机联赛。贺悦阳两个都参加了,前者主攻,后者玩票,所以整个暑假都得留校集训。
当然,走读也不是不行。
贺悦阳不算一个叛逆的孩子,他一直很喜欢自己的家庭,尤其喜欢他哥做的菜。只是他爸与他哥感情太好,没事儿老爱在他面前亲热,牵个手、碰个嘴什么的。他一来觉得自己像第三者,二来怕耳濡目染之下跟着弯——比方最近看到沈愉倔强中带着一丝冷傲的小眼神,他都觉得有点可爱了。
真要命。
于是他决定平常住校,周末才回家吃一顿他哥做的大餐,剩下的时间全留给夫夫俩,省得他哥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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