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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柳忙拉着她赶紧离开。
二人自是瞧不见,满室馥香浮动。
*
沈遇忽而轻笑了一声,附在怀中人耳旁低声道:“夫人此刻便是不想同我同处一室,也该想想,我们而今身处温家,何必让岳父岳母担心?”
他的声音压得低沉,像是带着蛊惑一般轻抚过温虞的耳垂。
温虞开始冷静下来,是了,现在她在家中,闹出一丁点儿什么动静来,爹娘一下子就能知道。好不容易挨过了她阿娘今日的考问,断然不能再让阿娘来过问她和沈遇之间的事情。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不要慌。”
“我一定能想出法子来。”
“呜呜呜,可是我想不出来什么法子。”
沈遇听得怀中人自我调整的话语,一句又接一句。
他沉静的等着怀中人会如何编。
许是过了一万年。
又像是才过一刹那。
她已是走投无路,除了说出实情来,尽管再是羞耻难堪,也别无他法了。
温虞终于鼓足了勇气,仰起头,她的脸上,红意未曾褪去,一双眼便显得格外明媚动人,像是一只含羞待放的春桃。
她咬了咬下唇,贝齿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痕迹。
她忍着羞意,声若蚊音般,“夫君,我若是告诉你,我今日才知道,这香包是毒物,会让人……”
温虞低估了自己,到底是个姑娘家,想要将这种事情说出口,需要多大的勇气,“就像前夜在浴室里,我们会那样……”
话说到这儿,她再也说不下去。
只觉得热气一直往上涌,自个儿的脸一定红的不像话了。
逃又不能逃。
她忍不住抓住沈遇的胸襟,将自个儿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挡住了她那张红透了的脸。
沈遇那么聪明,他一定听明白了。
前夜之事。
让他忘记的是她,此刻提起的还是她。
她像是被他欺负到无处可逃,将脸躲进了他的胸口,却又露出了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
可是,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沈遇唇边浮起一丝笑意,俯下身轻轻贴着她的耳垂,是柔软而又香甜的触感,他明显感觉到怀中人忍不住一抖。
他轻声道:“前夜的事……”
“我已经忘记了。”
“夫人可能告诉我,我们到底在浴室里,做了些什么。”
温虞呆住。
沈遇他什么意思?
还是说那情幽花又开始起作用,沈遇他会……
她结结巴巴道:“夫君,你,你当真不记得了?”
她听见一声轻笑,“也许我试试,就能记起来。”
试试……
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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