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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博道:“我也打架,我小时候和罗俊峰经常打架,我们一起偷瓜,完事后一起挨打。”

“喝一个喝一个,敬打架。”

杯子撞在一起,酒液溢出,又香又恍惚,时间在酒精里一分一毫地过,脚边的酒瓶越来越多,徐望博买的白酒早就喝完,冰箱里的啤酒也喝光,靳青云又打开了两瓶红酒,也没醒,倒出来就喝。

徐望博眼含热泪:“老罗好可怜,娟姨好可怜。”

靳青云甩了甩头,同样含糊:“白男好讨厌,比格好讨厌,鬼天气经常下雨,饭难吃得要死。”

“我狙击现在差得丢人,我之前是连队神枪手知道不biubiubiu指拿打哪。”

“公司里那些股东一个个仗着自己年龄大作威作福,我爸还不让动说怕出乱子,我早晚把他们赶去退休。”

“来来来,退休退休。”徐望博红着脸,觉得眼前都有重影,靳青云眼神有些恍惚,觉得面前人是他故知,他有一肚子知心话要说,于是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徐望博神情迷醉,搂住靳青云肩膀:“老板不不不,兄弟,你不容易咱俩拜把子你是我亲兄弟。”

靳青云喝得感觉自己走在云端上,脚下轻飘飘的:“你是我朋友,好朋友。”他手摸在徐望博胸膛上,胡乱摸:“大胸朋友好软。”

徐望博醉醺醺的:“发力发力就硬了。”他红着眼睛,努力看清:“你怎么这么白嘴巴好红,大天鹅啊。”

靳青云听不明白,他只是觉得很热,低下头把脸贴在徐望博胸膛上,用手扒拉对方衣服:“脱下来脱下来让我降降温。”

徐望博豪迈地撕开衣服:“脱”他伸手扯靳青云衣服:“你也脱凉快。”

两人靠在一起,互相把对方脱了个精光,徐望博手臂搂住靳青云腰:“好窄你是不是天鹅变的?”

“什么东西?”靳青云道:“我好渴。”

徐望博晃晃悠悠地去倒水,天旋地转的,他倒水一直盛不到杯子里去,干脆含了一大口,又头重脚轻地回来,见大天鹅醉醺醺的,摸上对方的脸,又摸到嘴巴的位置,低头示意对方喝水。

靳青云摇头:“杯杯子”

他又实在渴得厉害,挣扎了几秒搂住脖子迎了上去。

徐望博觉得又韧又软又硬的,各类感官混在一起,鼓胀得要炸开,最后找到了突破口,他只是牢牢抱住一只大天鹅,对方挣扎几下就不挣了,他揉搓对方翅膀,脸贴着脸啄喙,轻咬对方,大天鹅有时候会回应,也亲他,把头贴在他胸膛,拉都拉不起来。

又混乱又迷醉,像是万花筒里的景象,空气又湿又黏,到最后只是叫着吼着,一同汗津津的不省人事。

第27章我是直男

徐望博感觉很热。

鼓胀的、被压抑的血管涌动,全身血液向一处流淌,酒精将内心深处那些隐秘的、见不得光的东西放大,他拉扯、按压,最终变化成一种不知疲倦的运动。

汗水顺着鬓角流淌,砸在另一个人身上,用力的晃动、像是水波一样起伏的皮肤,砸下来的汗水,氤在床单上的液体,呜咽的嗓音,到最后精力耗尽,沉沉地陷入一场瑰丽的梦里。

……

头疼。

像是被人砸了一拳,还很热,身上好像攀附了重物,胸膛趴着什么?

徐望博睁开沉沉的眼皮,入眼是黑黝黝的头发,他下意识地摸,对方喉咙里发出哼唧,含含糊糊的。徐望博手往下挪,入手是皮肤的细腻感,很有弹性,他按了按,钝钝的脑子像是被锋利的手术刀切割开。

他眼睛一下子睁大,惊恐地扫视一圈,地上是乱七八糟散落的衣服,领带趴在沙发上半死不活,内裤睡在拖鞋上。

徐望博猛的低头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有指痕和牙印,怀里人也未着寸缕,他壮胆一看。

对方的皮肤一片红,被摁住揉捏出来的颜色。

红红白白的一片,气味浑浊。

徐望博一下子呆住,他死了一样的闭上眼睛,觉得这是一个梦,紧紧闭眼几秒后又睁开,一切如旧。

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要醒,徐望博心提到嗓子眼,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对方,对方睫毛扇了扇,徐望博觉得自己心脏也跳了几下。

然后,又转头睡过去。

徐望博松了一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收回胳膊,抹去自己额头上的汗,麻木的想如何处理,心思流转间又低下头,正巧不巧和一双黑色瞳孔对上。

徐望博:!!!!!

该怎么形容呢,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神魂颠倒道心破碎像是猫和老鼠中TOM灵魂出窍一样……

靳青云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安静得堪称诡异,当然,徐望博不排除是对方脑子还宕机着或者计划着一场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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