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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洞房花烛之夜多尔衮发现了奇情异趣(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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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扑到阿尔寨面前,阿尔寨笑盈盈地举起酒杯,堵住了多尔衮的嘴。

“叔王,人常说:酒色才气,男人之宝。你‘才气’两个字算是占了。才思横溢,朝廷无二。颐指气使,群臣低头。可这‘酒色’两个字,我还不曾领教呢!来,为了你的色情发作,我敬你一杯酒。”说着,把一杯酒灌进多尔衮的嘴里。

一杯酒落肚,多尔衮再也耐不住了,抱着阿尔寨亲着,摸着,掐把着,阿尔寨并不躲闪,反而从容地坐在椅子上,娇声娇气地说:

“叔王,悠着劲来,离天亮还早着呢!我问你一句话。”

多尔衮停止了疯狂的亲吻,静听着:

“你可见过女人在床榻上的如醉如痴吗?”

“如醉如痴?你有这样的本领?”

阿尔寨笑着说:

“无酒不醉,无酒不痴!上床之前,我要饮酒。来,给我斟酒!连饮五杯,陪你玩个通宵……”

多尔衮发狂了,抓过酒瓶,斟了第一杯酒,举到阿尔寨的嘴边。阿尔寨喝了:

“这是第一杯。叔王,今天晚上,我可把自己的一副身子交给你了,任你烹煮煎炸吧!可你别急忙吹灭烛光,这可是你的洞房花烛之夜啊!”

多尔衮答应着,斟了第二杯酒,举到阿尔寨的嘴边。阿尔寨喝了:“这是第二杯酒。叔王,今天晚上,我可把自己一辈子名声交给你了。你手里有权,来日能封我什么好听的王妃吧……”

多尔衮答应着,斟满了第三杯酒,举到阿尔寨的嘴边。阿尔寨喝了:

“这是第三杯。叔王,你真柔情耐心啊,我会以柔情报柔情的。今晚的床笫之乐,我会使你一辈子忘不掉的……”

多尔衮连声说“好”,斟满了第四杯酒,举到阿尔寨的嘴边。阿尔寨喝了:

“这是第四杯。酒力发作了,我也要如醉如痴了。快来第五杯……”

多尔衮急忙斟酒,酒瓶空了。多尔衮打开第二瓶酒,被阿尔寨一把夺过:

“叔王,快去铺好褥垫,把枕头垫高一些……”

多尔衮急忙走到床边,铺好褥垫,垫高枕头。当他返回的时刻,阿尔寨已经喝完了一瓶酒,把空瓶扔到脚下,笑着对多尔衮说:

“叔王,抱我上床吧,我都快要过劲了……”

多尔衮根本不知这个女人不能喝酒,反而以为阿尔寨在装醉撒娇。他猛力抱着这“撒娇”的女人,放在床榻上,动手解着粉红内衣上的暗扣。阿尔寨有气无力、喃喃不清地说:

“多尔衮,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坏蛋,靠权势得到的,只能是一具死尸……”

多尔衮根本没有去听阿尔寨的喃喃低语,就是去听,也是听不清楚的。他撕开阿尔寨的粉红内衣,发现洁白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成片的红点。再向阿尔寨的脸上看去:眼睛红肿了,嘴唇红肿了,双颊红肿了,迷人的阿尔寨突然改变了模样。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发花了,便伸手去摸这个女人的**,两个**,两个**都红肿变硬,失去弹性了。

多尔衮呼唤着阿尔寨的名字,摇动着阿尔寨仰面而卧的身躯。阿尔寨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回答着多尔衮的叫喊。

多尔衮傻了,什么情绪也没有了,望着这洞房里跳动的花烛,气急败坏地坐在床沿上……

传说,这个可怜的女人在这次酒醉之后再也没有醒来。她是胜利者,皇父摄政王多尔衮是她临终前最驯服的侍役。多尔衮的华丽床榻,是她得意舒心的绝命之地。南宫王府的洞房花烛啊,是她用生命安排的辉煌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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