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陷阱h(1 / 2)
晚宴结束之后,还有人拉着宋霁辉要继续再来一局,纪月没什么意见,倒是宋霁虹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阿辉,别太过分了。”
他喝多了,西服和领带都在阿银那,只穿了里面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领口这的三四颗纽扣都松开了,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肌肤。
他搂着纪月,仿佛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头一偏,重重地亲在她的脸颊,发出响亮的“啵”一声,擦过她的耳垂时,他轻轻说了句,“等我。”
宋霁辉没去喝酒,刚到二楼的酒廊,他扶着墙,皱着眉头,“不去了。”没等前面的人反应过来,他反手按下电梯。
等到走进电梯,他才一颗一颗把衬衫纽扣扣上,紧接着放下衣袖。
走廊里安静异常,大部分宾客还在一楼的宴会厅,作为华尔兹的发源地,乐队在演奏圆舞曲,音乐声隐隐约约从窗外传来。
他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盏灯都没开,只有窗外的月光,伴随着第二圆舞曲,这种恍惚感,带来错觉,好像时间都回溯到几百年前。
纪月穿着白天教堂里的那件婚纱,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宋霁辉走过去,推开窗,一瞬间,音乐声明显了起来。
“不是去喝酒吗?”
他搂上她的腰,两个人轻轻跟着舒缓的音乐摇摆,“你在这等我,我怎么舍得去?”
他的手开始流连在她的臀部,抚摸着美妙的身体曲线。
“轻一点,明天人家还要收拾衣服。”
“嗯,都听老婆的。”他低下头,酒气混合着香水味,“你知道,为什么,男人看到婚纱会特别兴奋吗?”
话音刚落,他的手突然停下,板过她的身体,背对自己。她一转身,双手扶在窗台上,就感觉到背脊上,婚纱的拉链被他慢慢拉开。
德国夜晚的天气,凉的很,她觉得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肩,慢慢沾染凉气,等到整个后背都裸露在空气中时,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拉链一直拉下到腰部,宋霁辉用自己滚烫的手掌贴上纪月的腰部,慢慢向上,隔着塑身胸衣摸到她的胸前,渐渐的,上衣从肩膀褪下,她扭了下,婚纱滑落到地上。
她的身体又被他扳回来,婚纱里,穿着纯白色的塑身胸衣,腰部上的两根鱼骨支撑着呼之欲出的双乳,白色的蕾丝内裤和丝袜之间用吊带固定着。
她头一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宋霁辉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的眼角和唇角上来回扫过,月光下,她嘴角的一抹笑容,有些挑衅,“为什么?”
“想看看,最纯洁的新娘,婚纱下面可以有多放荡。”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垂,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说完,他深嗅了一下,“老婆,你好香啊。”
纪月隔着西裤,摸上他早已坚硬的肉棒,她上下摸了两下,就去解他的皮带。
宋霁辉没有帮忙,就这么低着头看她,她戴着那幅白色蕾丝手套,抓在肉棒上时,能感觉到蕾丝微微刺痛着阴茎上的皮肤,于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快感就聚集到腹中。
他看着她,上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她一只手的掌心摩擦着龟头,另一只手包裹着肉棒,蕾丝随着她的动作,有节奏地摩擦着,带着些许刺痛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击他的大脑。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说话也变得些许困难,他忍不住摸上她的脸颊,喘息着,“宝贝,别弄了。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已经被勾得不行,自己抓住肉棒,欺身想要去吻她,想边吻边插进她的身体里。
可她往后一退,靠在了窗台上。
“宝贝,嗯?”
纪月脱掉那副手套,左脚踩上了沙发扶手,在宋霁辉的注视下,手探到身下去,慢慢勾开内裤,她拨开浓密的毛发,露出下面的两瓣软肉。
他突然就明白她想干嘛,他也不出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动作,他看见软肉下,是花穴入口,她的手指在入口上摸了一下,又摸到软肉的交叉点,那里是让她愉悦的起始点。
她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一开始,她还去看他的表情,渐渐地,如触电般酥麻的感觉开始积累。
她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此时,便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快乐中。
宋霁辉咽了咽口水,看着她的手指在穴口来回摩擦,几下之后,指尖开始变得水亮,他觉得自己下身的火更旺盛了,涨得异常的疼,“那时候,你和我打电话,是不是就这样。”
“嗯。”她的声音轻柔,带着绵长的尾音,“其实,好几次,我们做咨询的时候,我都会自慰。”她露出好看的笑容,配合着她的娇喘声,“只是有一次,被你听出来了。”
那次,宋霁辉有些生气,直接挂了电话,他也想到了,笑了起来
“为什么?和我聊天那么有感觉?”
“就觉得你这个人太冷淡了,想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冷淡。”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坚硬的肉棒戳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正用力搂住自己的腰,下身与他的小腹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撞得很用力,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灵魂撞碎。
“在床上一点都不冷淡,只想操死你。”随着他的动作,他这么告诉她的。
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的身体里,没有拔出来,过了会,感觉到她的阴道再次挤压自己,他就开始新一轮的挞伐,精液连同着爱液,进进出出间,搅出白色的泡沫。
第二天早晨,柳宗霖和宋霁辉的父亲还有二叔,分别坐各自的航班去香港,他们正好有生意要谈。
于情于理,他们都是要送一下的。宋霁辉这人的脾气性格大家都知道,没人会对他要求太多。但是,纪月是新妇,总是要懂事一点。
她一早就起来换好衣服,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她一动,宋霁辉就醒了。
他赤裸着上身,靠在床头,看她化妆,他特别喜欢这种感觉,普通却美好,看了会,起身,拿过睡袍。
纪月在喷香水,她闭着眼,感觉到身后有人搂住自己,便下意识地靠在他的身上,紧接着,感觉到冰凉贴在肌肤上,张开眼时,看见镜子中,自己的脖颈上,出现一条项链,项链上是细小的钻石拼成几何形状的叶片,“怎么又送。”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额头,“本来就准备好的。好看吗?”
“嗯。”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好看。”她眼神一扫,又看见桌子上的花束,拿了过来,“就是这个?”
“嗯。”他们婚礼上的鲜花,不会浪费,会被包装成一个花束,芍药、郁金香和蓝星草,铃兰配在一起,外面包着浅粉色和白色的雪梨纸,随后,送到弗莱堡的敬老院,和其他公共场所免费派发。
“挺好看的。”纪月喜欢这次婚礼上的芍药,她低头闻了闻,是带着荔枝味的花香,“昨天,你还送了玫瑰,其实我觉得还是芍药好看。”
宋霁辉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嗯”,可心里的鼓却开始猛烈地敲打起来,他有些魂不守舍,走去卫生间。
纪月没有发现,还坐在梳妆台前戴耳环。
他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抿成一条线。
过了会,他走出来,拿过地上的衣服,
她听到他说了句,“宝贝,我去看看张恒他们。”
她知道,他昨天晚上放了伴郎们鸽子,“你别忘了,一会要送柳先生。”
“嗯。”
宋霁辉一走出房门,就立刻打电话给阿银了,可电话接通后,他却开始有些害怕,“来一楼。”
阿银到的时候,看见老板就站在那,酒店员工已经着手将会客厅复原了,早就看不出昨日的模样,“老板。”
宋霁辉回过头,阿银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魂不守舍,或者说害怕。
“太太说,昨天收到我送的玫瑰花,我问了保镖,有人送了一个花篮。”说话时,他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那个人,太了解我了,知道我会给她送花。”说到这,宋霁辉突然有种感觉,这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纪月去的。
“我现在就去查一下酒店监控。”
宋霁辉点点头,又重新看向正在收拾的酒店员工,和上次不一样,上一次他还会发火,而这次,他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实际上,只是那一刻而已,宋霁辉马上就从这些情绪里抽离了。
他觉得无论怎么样,自己和纪月已经结婚了,这已经是既定事实了。
就算有人想捣乱,想揭穿自己过去,又怎么样。
他想得很清楚,无非就是纪月生气,然后自己去哄,不行就哄一个月,一个月不够就三个月,都是夫妻了,总有办法,总不可能今天结婚,明天离婚。
想到这,宋霁辉心里又觉得好受些,虽然阴霾还在他眉间,但是终于不如刚才那般魂不守舍。
宋霁辉走了之后,纪月也下楼了。昨天是艳阳高照的晴天,今天就突然转阴了。风吹得她忍不住裹紧大衣。
纪月和赵之望站在修道院外的山坡上,只是一整晚,草坪就复原了,只留下很多花,园艺工人在整理。
“怎么样?”
纪月撩了下风吹散的头发,“柳先生说,伍书记之前那个曹秘书,开会还没结束就悄悄被巡视组带走了。”
赵之望点点头,“风声一点都没漏出来。如果不是你做了宋家的媳妇,这事,外人都不知道。”他看着纪月,眼神里有些担忧。
“又不一定是这件事。”她笑了下。
三年前,隔壁杭州市20亿的智慧城市改造项目,被赵之望联合3家一起串标拿了下来。在开标前三个月,纪月利用地质大学吴教授的关系网,终于拿到了另外三个专家的名单,她和赵之望挨个拜访。串标这个事,自然是甲方乙方,你知我知。
“纪月,”他声音突然变得沉重,“以前,我不希望你和梁辀在一起,主要是觉得,他这个人太正直了,遇到这种事,我怕他不会帮你。”
她看向赵之望,眼神里有些不同意,刚想开口,被抢了白,“你别急,听我说。我觉得你和宋霁辉这个婚就结的挺好的,天华在浙江有头有脸,关键时刻可以出手帮你一把。”
纪月舔了下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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