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 / 2)
刘琦鹤虽然是名义上的嫡子,但长歪了就是长歪了,就连刘家里头都有不少巴不得他早死了好给后头的兄弟倒位子的人,所以他死了真没多少人伤心,但不影响有心人想利用他的死弄些好处。
先是永乐楼倒了霉,被刘家叫了些混混大闹了好几日,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挑了粪水去泼在永乐楼用饭的客人,这可得罪了不少人。
后头有人就说林颂鸾杀夫,意图叫她陪命。这挑事的,却是刘琦鹤的一位堂舅舅,有人看不惯林颂鸾大奶奶的做派,挑拨了这位堂舅舅,说只要林颂鸾死了,她的陪嫁还有刘琦鹤母亲的陪嫁都能给了他,这位堂舅舅便去告官了。
林颂鸾的彪悍在宫里都无人招架,这会儿上了大堂,直接反告刘家巫蛊太子。
这可捅了马蜂窝。
本隐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刘家人愤怒异常,上前去拉扯林颂鸾,反被林颂鸾扯住,大声说了刘家几个地方埋着人偶,还惊叫道:“刘家还诅咒过陛下,陛下生病便是刘家用的咒法,刘家还四处宣扬是班师大军的煞气冲撞了龙气,连李嫔娘娘的胎也是刘家人弄没得,也想栽赃给褚家大军……”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越来越理直气壮:“试问那边关将士浴血奋战,杀的是東蕃人,東蕃人是什么好人不成?若是没有我大梁将士,栗州百姓遭殃的不知还要多多少,兵士们保家卫国,怎么会有煞气冲撞了陛下?!所有这些都是刘家的阴谋!”
刘家在设计林颂鸾进门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她的战斗力这么强,这份不要脸、这份儿随口就来、这份栽赃陷害说的至真无伪,说声举世罕见都不为过。
褚太尉说完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幸亏褚家对比刘家还不算太得罪林颂鸾。
“不能因为李嫔不是个宠妃,就小瞧了林颂鸾的威力。”褚太尉总结道。
老夫人皱眉:“刘贵妃无子,刘家不可能巫蛊太子。”若是刘贵妃有亲生的儿子,哪怕从小抱养一个,刘家做出巫蛊的事也算合理。
“刘家能娶了林颂鸾进门,就知这家里一堆蠢人了,说不定真有利令智昏的,种子没发芽,就想把旁边的大树给刨了。”褚太尉不屑道。
褚翌在一旁听了,直皱眉头,他一开始就不喜欢林颂鸾,她那目光跟一把尺子一样,看人的时候度量着利益得失,又自以为天下人都在她一手掌握之中,不知天高地厚。
老夫人的担忧更多了一层:“就算陛下仍旧宠爱刘贵妃,估计皇后也会借机杀一杀刘家的风头。”说完与褚太尉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担心。
皇上再宠爱刘贵妃,可也不能与天下作对,太子再不成器,那也是嫡子长子,是正统。
有刘氏一派在,太子就算对褚家无甚好感,也不会先对付褚家,可若是刘氏没落,褚家若扔不肯臣服太子,估计到时候太子就会伸手来对付褚家了。
褚翌早就跟褚太尉商议过,此时明白二老担心,干脆直接道:“父亲母亲莫不是忘了肃州还有个李氏?”
李玄印虽然死了,可他的儿子众多,尤其是二儿子李程樟不臣之心早就有了,这头猛虎盘踞在西北,迟早要成为大梁的祸害。
褚太尉想到此脸上就带了笑,“上了年纪,险些忘记。”
只要李氏一反,褚家就有用武之地。
褚翌跟父母说完话,陪着吃了晚饭后出来,看见立在廊下的随安,一下子又想起今日在街上那些糗事,眉目间顿时覆盖了一层加厚的冰霜。
随安已经将那身村姑服换了下来,缩着肩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去。
褚翌走到她跟前:“你跟我来。”
随安将今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头已经过了好几遍,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又救了褚翌一次。若不是她破财然后冒险进去救他,今日之后,说不定他要添一屋子通房,这其中应该还有些良家妇以及女壮士,这种结局就是个色狼也消受不起。
但她虽然这么觉得,也深知褚翌的脾气,并不敢义正辞严的坚持“真理”。
褚翌没有回锦竹院,而是去了书房小院。
屋里仿佛还残留着上次他醉酒留下的气味,这叫随安越发的不自在。
左等右等褚翌不开口,她只觉得被他看的浑身发热,在落荒而逃之前开口道:“婢子刚才整理了一下您名下几家铺子的情况。”伸手从袖袋里头拿出一张纸。
褚翌懒懒的扫了几眼,问道:“你觉得给老八哪家合适?”
“八老爷应该喜欢铁器铺子,不过铁器铺子不大赚钱,若是叫柳姨娘来选,大概脂粉铺子最好。”八老爷最爱舞刀弄棒,要是有个铁器铺子,整天叫人给他打造兵器,那铁器铺子指定得亏本。
“那就将脂粉铺子给他好了,你记着把帐结算清楚了。”
随安应了声是。
褚翌低咳一声:“站过来些,你离得那么远做什么?我能吃了你?”说到“吃”的时候脑子立即浮现那片艳色,瞬间口舌生津,身下也绷紧了。
随安拽着衣襟没动。
褚翌不愿意跟她死犟,觉得那样既耽误事,又浪费时间,因此站起来主动走到她跟前,“谆谆善诱”道:“今日老夫人的话你也听到了,让我把你收了,若不是考虑你不乐意,我也不会那样放你一马。做人呢,要知恩图报,这才是个好姑娘,你说是不是?”
第一百五十九章 收拾
随安不是第一次见识褚翌的无耻,见他这样说,立即小声道:“我也救你了。”
褚翌将她拉进怀里,闻言恨恨的捏她的桃腮:“不是你哄我进去,我会出那么个大糗?以后那条街都没法去了。我要是被人认出来,你就给我等着瞧吧。”
随安不服气的撅噘嘴。
“你还不服了,我今日在车里是没来得及收拾你,你瞧你笑的那样,都坐不起来了吧?嗯?”
他的最后一个“嗯”字总是人,绕绕的,叫人脸红。
褚翌的手就在她的襟下摆,故意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说栏也不像啊。”说着想起那位被他看了“”的壮士,了个寒颤,贼手则飞快的钻进她的衫,盖在她的心口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扣住,可她的脸还是瞬间就涨红了,心跳的飞快,似要挣扎着跳出口。
褚翌的臂力非凡,她这样的挣扎除了给他更多吃豆腐的机会,毫无其他用,他用力捻动手心里头的珠子,垂了头嘴唇就挨着她的脖颈,道了一声:“快说啊。”就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开始啃咬。
随安如此被抓住七寸的小青蛇,挣扎再无了力道,软软的缩着完全的在他怀里。
他坏心的用了些劲,“不专心,还不回答我的问题?”
“唔……,是肆,就是专供人洗澡沐的场所……,分……,分了男…………,你放手啊……”最后一个音直接颤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