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2 / 2)
“你不说话,我倒喜的多些。”褚翌坏心的嘟呶,又道:“别乱动弹,叫我看看。”心里觉得那颜好的那样,叫人看不够。
“你说话不算话,今日是你输了。”随安气的哇哇大叫,去抓他的头发。
襟已经散开,桃子也露出半只,明明青涩,偏顶端带了一点桃儿红。
褚翌只觉得一片桃飘飘的在自己心头,可怜又弱,叫人不敢大声,生怕一阵风来将那儿走了。
他半抱着将她抱,挥下了帐子犹自嫌不够,将铺在的细布拽起来,顶到两人头上。
空间一下子得狭小,他敷衍的亲了亲她冰凉的脸蛋安抚,嘴里再次说道:“别动,我好好看看。”伸手去扒拉她的裳。
随安直觉今日的他比往日更加危险,死命的挣扎,将要跑出帐子外头就被他拖了回去,然后眼前一黑,意识停留在最后,脑子里只来的及留下一句:“我你祖宗!”
褚翌摸了摸刚才砍手的地方,见没有肿松了口气,然后从头的小柜子里头翻出些药膏,胡乱给她抹了,将她裳往下剥了剥,搂在怀里,低头瞧一瞧那山峦般美好,神魂颠倒。
今日肆的那些,环肥燕瘦的,他莽莽撞撞的也瞧见了不少,可当时的心一点喜都没有,反而是惊吓多。
褚翌将她搂住,才肯确定,他确然是喜随安的,喜她的人,更喜她的体。当然,他也确定她是喜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说救了他那次,就是今日这事,她若是半分对他的心都没有,也就不会冲进去拉他了,要晓得时人重名节,他跑进了肆,要是被人扯住,就是老爹是太尉,也不一定能摆平……,尤其是想到自己差一点就要娶一个三百斤往上的壮士,他就头皮发麻。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她的眼疾手快,没有丢下他逃之夭夭。
可她不肯好好的同他好这一点也着实叫人难受,他也忍得辛苦,“一鼓作气办了她”的想法总是冒出来,然而心里又有几分犹豫,怕她不高兴了,两个人真闹生分了去。
想起她软乖顺的时候,心上就涌起一阵甜蜜,转眼面前的她又换成嗔怒,他便多了烦恼。
可想来想去,还是爱多一些,那恨里头仿佛也裹着蜂蜜,甜不溜丢的。
就因着如此,他还是叹了口气,从帐里露出头,着她的后颈跟几个穴位。
她侧躺在他的臂弯里头,肌肤比玉还要好看,又比玉多了层醉人的温暖,褚翌忍不住将她往自己上拢了拢,温润的唇在她光洁的肩头。
随安幽幽从昏沉中醒来,眸子清澈如水,像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可惺忪也只是片刻,她很快就彻底清醒过来,双臂推拒着褚翌,咬牙切齿的低声喊:“你个臭,竟敢晕我!”
褚翌如同捉小鸡一样将她的两只手都扣在她头顶上,俯压噙住了她的嘴。
射人先射马,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来理她,也免得两个人光嘴仗,浪费时间。
她本来全绷紧,想盯着他看他怎样再把自己敲晕,没想到他换了计策,唇舌相接,仿佛被喂了浆糊一样,脑子里头稀里糊涂了起来,就觉得他有点喜她,她也有点喜他,然后那儿接触到他体的化,隔着服都能感觉到那种热度跟硬度。
她的脸一下子升了温,仿佛干木柴被泼上油烧着了一般。
褚翌从她唇上抬起头,眼中也带了潋滟,唇湿润如同涂了一层油脂一般,声音里头倒是带了委屈:“我才压下去,你又撩拨我。”
说是这么说,却没进一步侵犯的动作,随安歪过头喘吸片刻,声音低哑:“你起来,穿好服说话。”
褚翌的表有点意犹未尽,又有点依依不舍,但总归还是压住了,直起,不过却没有先整理自己的,而是替她拉拢衫,又贴在她后道:“以后不要再穿束了。”大手趁机摸了一下桃子的边缘。
关于这一点,随安的看法却又不同,她不喜太大,跑起来颤颤巍巍,看着比坠上沙袋跑步还累,就还嘴:“用不着你喜,我这样正好,等我再有机会去军中,还要穿的。”
褚翌暗中磨牙,心道老子一辈子将你按,叫你什么都穿不了。
第一百六十章 说话
褚翌也算是看出来了,她心里存了气,成心跟他闹别扭,这时候最安全的法子便是转移话题。
其实他也不是多么高兴,回回只吃个半饱,他又正兴头上,这得亏他“意志坚强、品德高尚”,才没有粗鲁的用强,就是那柳下惠,估计见了自家婆娘也没有他这样的好定力。
但是在这件事上,褚翌也承认自己是赚了便宜的,是以她委屈胡闹,他也得忍上三分才够意思。
他将她的衣带系好,拢在怀里,斟酌着语调,很“深沉”的说道:“今儿我听了一个事,一直想和你好好说说,偏你又一个劲的胡闹。”
随安就是蜗牛,此时头上的触须也非要气直了不可。
褚翌窥着她脸色明显的已经十分狰狞,连忙道:“刘家出了大事,本来他家出事与咱们也不甚相干,可你知道刘家这大事是谁捅出来的?”
能被褚翌称为刘家的,也就刘贵妃的娘家了,褚府与刘家交往并不密集,提到刘家,随安自然就想到了林颂鸾。
“难不成是刘大奶奶?”随安搬着他的手随口问道。
“可不就是林颂鸾。”褚翌假装没看见她忙忙碌碌的样子,大手扣在她肚子上不为所动,而后将从褚太尉那里听来的八卦都讲了出来,若在平时,他是绝对没这等多的耐心,但因是随安,两人也算自小一起长大,相知相伴了四五年,他便努力的遣词造句,把林颂鸾反转这场大戏讲的绘声绘色,最后又道:“刘家固然不是好东西,可林颂鸾也不是个善茬,连父亲都说小瞧了林颂鸾的威力。”
“可不管怎么说,林家,还有她,都是褚太尉带来上京的,她这一次也算是为褚家正了名了,要不整日的担着个冲撞龙气的名头,大家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可都那样想呢。”随安皱着眉,总感觉林颂鸾将这事闹大了,恐怕有许多人要倒霉。她可是记得汉武帝晚年就因为巫蛊案,不仅死了太子跟皇后,还前后有数万人也因此而死……
“难不成还要因此感激她?这冲撞龙胎龙气,可一直都是李嫔跟林家搞出来的事,此时她也不过是将褚家撕掳开来,好一力的对付刘家而已。哪个不长眼的要是觉得她好,尽管将这毒寡妇娶回去得了。”
褚翌说到一个“娶”,又惹了随安一桩烦心事,只是此时却不是说的好时候,只得先压了下去心思,竭力将自己的心思转向朝局:“皇后娘娘一向与刘贵妃不对付,这次林颂鸾反水,说不得刘家就要被皇后娘娘压下去了,林颂鸾送了皇后太子这么一份大礼,怕她回头又要帮着皇后太子来对付……”
褚翌按了一下她的唇角,打趣道:“与她有旧怨的可是我,你这是担心我?我就说了你喜欢我,你还不肯承认。”
随安不悦:“虽然名义上是你,但我是你的丫头,出面得罪人可是我这个狗腿子跑前跑后!”知道林颂鸾是个什么人后,她再不敢以为那点旧怨就只是一点旧怨了,林颂鸾的手段活脱脱的一个“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她再不严阵以待,死了也没地儿喊冤。
褚翌屈起手指敲了她一下:“说你自己是狗腿子,我成了什么?”
说完他的眉一挑,唇略勾,低声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小……”最后两个字含糊不清。
随安气得柳眉倒竖,伸手就去捣他,自然无功而返,反被制住。
褚翌按住她,啃了一遍唇,弄得两人嘴唇都有些肿了才松口。
随安一下子想起《东成西就》里头西毒欧阳锋的香肠嘴,板着脸更想打人。
可褚翌偏就喜欢她这样子,外头看似乖顺温柔,其实内里是只小刺猬,不,比刺猬更可爱一些,他摸一下她的头发,道:“我们那点儿旧怨,我可不是那心胸宽大能不当回事的,她就更不是了,不过她脸皮厚的很,若是能用到褚家,说不定就将那旧怨埋住,可若是用不到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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